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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門人呢？”
“殺了，全部殺了，一個不剩呀！”神手妙飛說得泡沫橫飛，彷彿當時就在場似的。
“五百多人真的全部殺了嗎？”林少秋似乎不相信。
“不殺幹什麼？斬草除根嘛。”神手妙飛一擺雙手。
“江湖正派對這件事一直耿耿於懷。”神手妙飛接著道。“是以你們年輕一輩的當然很少知道這件事情，哎對了，你別誤會呀，我知道這件事情並不是我老了，而是……而是我聽別人說的”
“老哥哥，你放心，我就當你是聽別人說的不就行了嗎？”林少秋已猜到他的意思。
“算了，不跟你說了，對你了，你們華子一共多少個人，怎的我看墳墓只有142個？”
“什麼？你是說只有142個？不對呀，難道……
“難道什麼？”神手妙飛一個躍身站起來道：“是不是有什麼新發現？”
“華山中加上師傅師孃一共是144個人呀，莫非……［
“莫非什麼？我急死了，你怎麼也跟我一樣呀，婆婆媽媽的。不爽快。”
“墳墓在哪裡？你帶我去看看。”林少來站起來著急的道。
第十六章 三醜
神手妙飛晃了晃道道：“幾個墳墓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就在後山。”
林少秋一聽，飛也似的向後山趕去，神手妙飛本是個好奇之人。一見他這副神情，便也好奇的跟在身後。
華山後山，三面臨崖，中間一塊平地，足有20畝大小，本是華山派的菜園，現在卻成了墳場，一座墳墓連著一座墳墓，俱是新建的，到處都可以看見新土的痕跡。為這不幸的華山更增添了陰深恐怖的氣氛。
林少秋怔怔的站在那裡，明知事情發生了，但擺在自己眼前時。他卻不知做什麼好？心中痛愁酸苦，誰又能明白。一座座墳墓都好似睜著血紅的雙眼，在喊著他的名字，訴說著他們的不幸。眼睛一片模糊，淚蒙中彷彿看見師弟們都在練劍，彷彿看見師傅揹著雙手在那裡不時的指點著什麼？他腳發軟，無力的跪在地上，一把把抓起墳墓前早已枯死的野草，手劃破了，鮮血順著野草。合著淚水，滑落在溼溼的新土上。
他想大喊，想怒吼，瞬間想殺光所有的仇人，喉間卻發不出聲音。衝出嘴邊的話裡卻變成一個又一個的哽咽。他使勁的抓著抓著，抓著泥土，指甲都脫落了，不停的抓，發瘋的抓，忘記了所有的一切，心中只有仇恨，只有發狂的怒火。
淚蒙中抬起雙眼，他差點驚叫起來：“小師妹，小師妹。”一把抽起墓碑，顧不得插去淚水：“這不是小師妹麼？小師妹。”神手妙飛側眼望去，見他抓著的墓碑上寫著吳靈芝立的字樣，蹲下身來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每個墓碑上都是這樣。哎，我問你，這吳靈芝是誰呀？怎麼聽起來像個女的。”
林少秋瘋狂的跑到每座墓碑前，果見每個墓碑上都是小師妹的名字，他沒有聽見神手妙飛在說什麼，一個人絕望之中得到的一絲希望遠比什麼都重要。就像黑夜中一點微弱的燈火。
一聲呼喝聲：“在這裡了。”
兩個人影肉球般的滾到林少秋面前，兩人四隻手齊向林少秋抓去，卻不是長白二鬼是誰。
神手妙飛大喝一聲：“哪來的兩個醜鬼。”身形彈起向兩人背部抓去。
兩鬼見背後有人轉來，各繞著地上一個轉圈，醜得發哭大罵道：“哪個混蛋敢暗算你爺爺？”
醜得要命一把拉住醜得發哭道：“咦，怎的此人比我兩人還要醜？”言語中似乎充滿了驚喜之意。
醜得發哭停止喝罵一看，兩人頓時笑得直不起腰來。
神手妙飛何時受過這等待遇，大怒罵道：“兩個醜鬼，敢在此笑話你爺爺，活得不耐煩了。”叉著腰瞪著雙眼站在那裡，眼睛似要噴出火來。
“哈哈……”醜得發哭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了，聲音就如鬼魅般。忽然停止笑聲吼道：“什麼？爺爺，誰是爺爺，你也不看看他的你長相，他媽的八歲童子，配當爺爺麼？
“就是，我看就跪下來當我兄弟倆的孫子，或許我還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