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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太何必如此動粗,你是一個尼姑,我是一個和
尚,不看人面看僧面,不看僧面看佛面,師太總得手下留外情吧。”嘴上如此說,手上也不閒著,說話間,兩個已交了二十回合。
仁靜師太怒道:“賊子還敢嘴硬。”手中佛塵忽如一根軟繩直往黑衣人脖子上繞去。黑衣人一個鳳點頭,長刀換手,右手徑直向仁靜師太右乳腺穴上抓去。仁靜師太臉微微一紅,佛塵改繞為鎖,直封黑衣人右手,黑衣人大喝一聲,左手長刀“怒斬蛟龍”順勢劈了下來,嘴上喝道:“師太注意了,這招叫“怒斬尼姑”,專門為你們這種人創作的。”
仁靜師太臉氣得鐵青,運出全身力氣,閃電般的朝黑衣人頭頂擊落,左掌突出,往黑衣人胸口上擊落。黑衣人暗悔不已:“早知這老尼姑如此厲害,說什麼也要收口一些。”哪敢遲疑,慌忙中長刀上舉,躲過了頭頂上的一招,硬起頭皮,左手運起十成功力往對方手掌迎去。
雙掌相碰,黑衣人只覺一股綿延的勁力從手臂傳來,卻凝而不散,似無勁卻有勁,自已一股真氣被壓在丹田中發不出來,慢慢在膨脹,自己的小腹似要被鼓炸了般難受,哪敢鬆勁,強自運起真氣硬撐著。
峨嵋派內功多出自九陰,不同於九陽的陽剛之氣,所謂陰陽二分,講的是人之內息一分為陰,一分為陽,男為陽,女為陰,九陰之勁乃是集有勁為無勁,集有形為無形,若有若無,看似毫不著力道,其實卻是洶湧澎湃。九陽卻剛好相反,講的是以硬碰硬,出掌如山風呼嘯,震地有聲,是以很少有人能將這兩種內息溶合,達到陰陽合一的境界。
仁靜師太怒哼一聲,催動真氣,立時一股股連綿不絕的真氣向對方湧去。
黑衣人再也支撐不住,一口鮮血狂噴而出,身子斜飛出去,仰面摔在在上,再也動彈不得。仁靜師太盤腿坐下,剛才與黑衣人對掌時也已是氣血翻湧,稍做除錯,內息歸元,緩緩的站起身臉色鐵青的道:“還有哪個不怕死的魔教賊子出來受死?”剛才黑衣人出口無禮,師太本是個火爆性子,這一口氣自然要是出在血刀門身上了。
“哈哈,師太武功驚人,本座佩服,不過師太已戰勝一人,如果再戰,勝了倒好說,如果是敗了……那我們未免有點勝之不武。”血刀老祖狂笑道。望也不望躺在地上的黑衣人一眼。“司馬盟主,這一局是我血刀門輸了,不知下局如何繼續?”最後一句話卻是對司馬雲龍說的。
“就是貧尼只剩一成功力,也要將魔教一干賊子一網打盡。”仁靜師太冷眉倒豎,顯是氣憤已及。
司馬雲龍朗聲對仁靜師太說道:“師太還請先行休息一會,餘下的事就交由在下來應付。”
“司馬盟主也是不相信貧尼了?”仁靜師太側首問道。言語中甚是不滿。
“師太誤會了,在下絕無此意,師太力戰強敵,已為我方立一大功,在下只不過是想……
“司馬盟主不必多說了,貧尼意已決,今日非將魔教一干賊子一網打盡不可。”
“哈哈,看來師太倒是對下一局胸有成竹了?”血刀老祖悠閒的在藤椅上搖著雙腿。
司馬雲龍深知仁靜師太性格倔強,勸說無用。只得由她了。
仁靜師太冷聲朝血刀老祖喝道:“血刀老魔,現在雙主各勝一場,不知這下一場如何比試,貧尼靜候高招。”
“就由老身來領教師太高招如何,不知師太肯不肯給這個面子?”一個老嫗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手上一枝竹杖,每走一步便搖晃幾下身形,似要隨時都要摔倒下來般,頭上的頭髮都快脫落完了,只在頭頂上餘留著一束白髮,滿臉的皺紋深深的皺在一起,連眼睛都被深深的陷入了皺紋中,面板乾燥得好似一張人皮面具貼在臉上,一身白色的長衣,白得耀眼,真要是沒有那枝竹杖,恐怕連路都走不起,剛走幾步,一個趔趄,身子猛然向前傾倒,在場的人都不禁為她暗暗捏了把汗。
仁靜師太冷哼一聲,側眼望著她。
那老嫗輕輕地朝地上拍出一掌,傾倒的身子又站了起來,卻是氣虛喘喘,拿杖的雙手禁不住的微微的顫抖了幾下。
驕陽當頭,沒有絲毫風的影子,那老嫗出掌的地上雜草微微一動,仁靜師太隔得最近,自然看得最清楚,不禁暗自心驚道:“這老嫗清描淡寫的一揮,功力亦是如此深厚,自己可要小心應付才是。”默默的望著那老嫗一瘸一拐的走進自己。每一根神經隨著落地的竹杖聲一起一伏,手中的佛塵不由自主的緊了緊。
那老嫗慢慢的走進仁靜師太,還是止不住的直喘粗氣,忽的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