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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方向逃去,心中頓時明白,懷著一絲激動對小若說:“沒想到卻是這罐藥水救了我們。”
原來藥水中的川烏,當歸,兩種藥混在一起,能散發出一種刺鼻的氣味,這種氣味卻正是血蟲的剋星,快活張與小若自是不能其中原由,尚自驚奇不已。
妙飛與長白二鬼卻是爭得面紅耳赤,二鬼讓妙飛再將血蟲召喚回來,饒是妙飛急得直跳雙腳,卻又如何能夠。
那不知隱身何處的口哨聲一見血蟲潰退,也變得更加急躁起來,夾雜著血蟲踩踏叢草的聲音,每一聲都似要鑽進人的魄,勾出人的魂,卻也無力召回潰散的血蟲。
神手妙飛大喝一聲,身形閃電似的躍起,撲向雜草叢生的血蟲陣中,嘴裡怒喝道:“什麼人在此學我鬼哭狼嚎?我看你能躲到幾時?”本來是他學別人,卻說是別人學他,當真有趣至極。
見無人,足尖輕點草尖,身形頓時向後疾射而出,快如流星,動如閃電,卻是不著聲息,那口哨聲卻忽然停了下來,血蟲也不見了蹤影,除了那餘音未絕的口哨聲仍自在山谷中迴盪,一切又恢復了平靜。
妙飛身形停於草上,奇怪的道:“怎地全都消失了?”
長白二鬼也好奇的躍起,卻不能似妙飛那樣立於草尖,只得尋一塊草叢中凸起的尖石,駐足觀望,哪還有一隻血蟲的影子。
妙飛忽地一轉頭對二鬼怒道:“就是因為你兩個醜八怪,把血蟲嚇跑,我看你們怎麼向我交待?”雙手亂擺,那草尖卻不曾晃動一下。
醜得發哭一摸半邊頭髮,雙圓睜得老大,眼珠似要凸出來了般:“醜鬼說的什麼?我兄弟倆將血蟲嚇跑?你剛才明明不是說那些畜生聽見你那喚鬼似的吼叫,便逃開了麼?怎地又扯到我們頭上來了?”
醜得要命一張臉也拉得老長,高叫道:“我醜得要命願以半生英名作證,是你這醜八怪嚇跑了那些畜生。”
妙飛嗤之以鼻:“就你倆那德行,也自稱半生英名,我看倒是半生臭名,將會遺臭萬年,永遠都是這麼臭,你拿你半生臭名作證,誰會相信?”說著指了指醜得發哭道:“你會相信麼?”
那醜得發哭卻似吃錯了藥,馬上搖了搖頭道:“不相信。”
話剛說完,醜得要命一張拉長的臉瞬間又緊閉在一起,一張開嘴,露出兩排大黃牙,朝醜得發哭狂怒的道:“醜老二,你什麼意思?憑什麼你也不相信,別忘了咱倆自打出生起就是一條心,現在受這外人挑拔,反倒變成兩條心,你還有兄弟之情麼?”
醜得發哭似忽然明白過來,指著妙飛道:“我憑什麼相信你,我又和你不是兄弟。”
妙手擺了擺手,一轉頭道:“好了好了,我一張嘴爭不過你兩張臭嘴,反正那些畜生就是被你們嚇走的得了,我再問你們,你們來這谷中幹什麼?是看熱鬧還是看病?瞧你們那苦瓜臉,多半是看病,哼。”
醜得發哭正欲再破口大罵一番,醜得要命這次卻冷靜一些,一拉醜得發哭,對妙飛道:“你怎地知道我倆是來看病?難道也會未卜先知?”
“廢話,來這谷中的人除了看病還能做什麼?看風景,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有鳥看頭,這麼簡單的道理還用得著‘卜’白痴一個。”
醜得發哭接過道:“醜老大,你這次可真有點笨。”
醜得要命也沒理他,又問道:“既然你知道我們的來歷,歐陽濟世那臭神醫在哪?”雖是有求於人,語氣中聽來卻倒是別人有求於他。
妙飛一轉眼珠對兩鬼故作神秘的道:“那歐陽老爺被我收在一個你們誰也想不到的地方,不過求佛需得三錢香火,我總不會無緣無故的白告訴你們吧?”
“那樣怎樣才肯相告?”
“我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醜得發哭道。
“我那小兄弟也在此谷中,只是不知在哪?你們可以幫我找小兄弟,到時我自會讓歐陽濟世那老頭出來,不然,就是你倆找遍整個山谷也不可能找到歐陽濟世這鬼老頭。”言語中倒真像知道歐陽濟世在哪裡似的。
不待兩鬼答話,又問道:“兩個醜八怪得了什麼病?天花,麻風這裡沒治。”輕輕的一提身形,又立在另一草尖上。
“不是天花,也不是麻風,是一種怪病。”醜得要命此時更是哭喪著臉。
“怪病?什麼怪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