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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事情恰恰相反,得知原委的粘皮蟲惱羞成怒,說自己為了孫大小姐如此努力,耗費如此多少時間,那是絕對不會放棄,還要見見這所謂的情敵,到底是誰,他就不相信自己還比不過一個還在讀書的小毛孩。
所以結果很明瞭,兩人飯沒吃完,孫大小姐就差點掀盤子了,出來後就打了徐澤電話,要他明兒陪自己去把那傢伙搞定,省得他天天來煩自己。
徐澤摸了摸鼻子,暗歎天道不公,自己怎麼就惹上這事呢?
其實這事很無聊,真的很無聊,原本跟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自己就是一時好心救了一個超級禍水級校花,原本還以為自己蠻幸運的,竟然連校花都能就這樣認識,誰知道禍水果然還是禍水,實在是招惹不得的,這下好了,不過是吃了人家一頓飯,結果連自己都搭進去了…實在是沒有天理啊。
徐澤坐在診所的小桌子上無奈地扒了幾口飯,剛把飯盒放下,就見得趙啟龍一臉怨氣沖天地回來了,坐在診桌旁作勢翻著一本書,一聲不做,就如同剛被人**了無數遍一般的,緊捏著那本心電圖分析的手指都捏的開始泛白了。
徐澤眨了眨眼睛,暗道著傢伙是怎麼了,出去的時候都還難得的一臉燦爛,吹著口哨一臉春風得意的模樣。怎麼這會就跟死了媽一樣,臉色難看的跟要滴水一般。
“莫不是剛出去會網友,結果發現竟然是一男的,而且還被人迷倒了,當了回兔子?”徐澤惡意地想到,心底很是有些暢快,看來這小子人品不夠堅挺啊…
晚上的病人不很多,張老醫師也瞧出趙啟龍今兒心情似乎不太好,所以就讓趙啟龍早些回去休息了,整個診所又只剩下了師徒兩人。
兩師徒看了兩個病人,就開始有些無所事事了,一人又搬了本書,各自看上了,徐澤這一點倒是對張老醫師極為佩服,作為一個已經六十歲的老醫生來說,還天天堅持看各類醫學期刊,努力學習新的知識,實在是不容易。
徐澤也明白,張老醫師之所以能在這附近擁有赫赫聲名,也就是靠了這一點,能夠及時地接受新知識,擴充套件自己的知識面,才能夠做到如今這一步,這也是驗證了做醫生這行,所謂學到老,用到老的這句格言。
所以徐澤現在沒事也都喜歡看書,雖然現在腦海中的那些龐大的知識量已經足夠徐澤在現代醫學界,擁有無數個一席之地,不過徐澤倒是並沒有滿足,那些知識多數都是未來層次的,與現在主流醫學知識,很多都有極大的差別,所以徐澤也得時刻地瞭解現在的醫學進展,省得到時候自己冒出來的許多東西,那些專家教授看不懂,給自己打個零分,或者一句荒謬,那也足夠自己憋屈的。
書看了幾頁,很快又來病人了,這個病人倒是個老病號,不過徐澤沒看,是前天趙啟龍看的開了藥,然後張老把了把關。好像是個發燒的病人,不過昨兒聽說還在發燒呢,看那模樣似乎今兒依然不見好。
這病人今兒一來見得趙啟龍不在,倒是面露喜色,看著張老道:“張醫師,今兒你詳細給我看看,這總是發燒,這樣下去可怎麼得了…”
“還發燒?”聽得這病人的話,張老醫師也是眉頭一皺,朝著徐澤道:“徐澤你先給他量個體溫。”
等徐澤給這病人夾好體溫表之後,張老親自拿了個小電筒給病人看了看喉嚨,然後又那了聽診器仔細地聽了聽心肺,等得體溫量出來,這眉頭卻是皺的更深了:“今天喉嚨已經不紅了,按理說這發燒應該也會退才是,怎麼又燒到了三十九度?這倒是奇怪了。”
這病人見得張老也是一副有些愁眉不展的模樣,這下倒是有些緊張了:“張醫師,你得給我想想辦法啊,這樣下去可不行,每次吃了退燒藥,退了燒就好了,可是過不得多久它又燒起來,這實在是難受。”
“嗯…你放心,我一定把你這病給清楚。”張老捏了捏下巴上的幾根鬍子,半眯著眼睛道。
說罷,張老又詳細地做了一番檢查,從淋巴結,到心肺肝脾,都仔細地透過觸診聽診檢查了一遍。不過眼中的疑惑卻是更濃了,低低地念叨道:“淋巴結不大,心肺沒有問題,肝脾也都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徐澤在一旁聽得張老醫師的唸叨,也跟著疑惑了起來,張老可是老醫生,他既然檢查了沒有問題,那當然這些都是沒有問題的,可是怎麼會總是發高燒呢?想到這裡,徐澤又啟動了X光透視功能,將病人的心肺什麼的都透視了一遍,但都沒有發現任何異常,這倒是真奇怪了。
見得張老醫師停了手,徐澤總覺得自己該動手檢查一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