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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爸爸的手下。他爸爸是排長,英雄排的排長。他帶領著我的父親、還有老王叔,打了很多勝仗。
警察們相互看看,有個警察說:你父親呢?
趙洪波說:他死了二十年了。
展放說:你姓什麼?
趙洪波說:在二十年前,你的父親和他的戰友都管他叫老趙。
展放一下子站了起來,他的眼中蓄滿了淚水:對不起。
趙洪波說:不要這麼說,如果不是我們太大意的話,張叔叔也不會。。。。。。
警察們也都站了起來,他們忽然意識到這兩個年輕人和他們遇到的那些年輕人有許多的不同。
就在趙洪波與展放說起英雄的父輩故事時,公安局的局長接到了一個電話,他擰著眉頭聽完了對方的每一個字,放下電話,陷入了嚴肅的思索。過了一會兒,他打了一個內部電話。
接電話的是負責展放案件的陳警長。
陳警長聽了局長的指示,眼睛都瞪圓了:不是吧?魏局?這小子到底什麼背景?他殺了個人!
局長說:哦?他殺的人呢?
陳警長說:在醫院太平間啊!
局長說:你把情況落實清楚再說。
陳警長放下電話,馬上叫來負責驗屍的小林:你開始驗屍了吧?
小林說:我正要問你呢,你把屍體運哪個醫院去了?我去市立醫院,他們說那個時候他們出車到達嘉華大酒店的時候,酒店廚房後門乾乾淨淨的什麼都沒有。
陳警長懷疑的瞪大了眼睛,回想著那輛救護車飛快的下來,把死者抬走。。。。。不錯,他們來得未免太快了。
難道是?
他想起魏局的話:不要多問,國家機密。
他好像明白了。
不久一輛沒有牌照的吉普車把展放接走了。
展放坐在車上,對著趙洪波和小耿子喊:照顧好我爸!他眼裡閃著淚光,他的臉隨著吉普車飛速行駛消失在了熙熙攘攘的車流中。
小耿子架著趙洪波看著遠去的吉普車,心中充滿了困惑和悵惘。他喃喃地說:不是秘密處決了吧?
趙洪波說:好像沒有那麼嚴重。走吧,王叔叔還等著我們。
他的手裡拿著一塊罕見的寶石,五角星翡翠。
在拘留室共度的短暫時間裡,趙洪波和展放已經從最初的不瞭解、不信任變成了兄弟。他們那麼不同,一個來自北京首都,生活在物質生活充裕的家庭,從小被軍營生活薰染著,一個來自陝西的農村,家境貧寒,馬上進入大學校門。但是他們又那麼相同,他們都有一個英雄的父親。。。。。。
展放把翡翠放在趙洪波手裡:這是張叔叔留給我的,他肯定願意讓我轉送給你。
趙洪波不懂翡翠,但他明白這塊石頭的含義。那五角星的形狀就是軍人的心,那綠色的底子就是軍人的情懷,那紅色石絮就是軍人的血。如果能賦予這塊石頭一個名字,他願意把它叫做英雄血。
他緊緊握著這塊石頭說:如果讓我選擇,我也會和爸爸一樣。
展放點點頭:我也是。
小耿子有點嫉妒,他說:你們都是老子英雄兒好漢!
展放說:你什麼意思?
小耿子說:沒什麼。
趙洪波說:我算不上好漢。他的頭又有點痛了。比起上一輩,咱們簡直差遠了。二十年前,他們的父輩已經為保護祖國的尊嚴而殺出了血性的榮耀。
小耿子說:他算好漢,都殺了人了。
展放說:你以為殺人很容易?
小耿子說:殺人很威風,不是嗎?
展放哼了一聲:換了你,肯定嚇得尿褲子,別說當特種兵,當個一般士兵未必夠格!
小耿子忽得站起來:你瞎說!
展放也站起來,瞪著他:怎麼?要試試?
小耿子沒看見展放殺人,一腦門子自尊受辱。趙洪波看見過展放殺人後的臉,殺的人躺在血泊中,他臉上還帶著笑。即使他殺的是壞人,趙洪波也覺得心寒。
他趕緊站起來,把小耿子摁下去,讓他坐住:是騾子是馬,當兵試試!
小耿子滿臉的義憤填膺馬上變得豁然開朗:就是!我今年就當兵去!他瞅著展放:比比?
展放切地笑了:還怕你?他也坐了下來。
趙洪波說:其實我一直想這件事情。是上學去,還是當兵去?
小耿子說:你不想上學了?
趙洪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