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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特經常化妝成我國老百姓損壞我們的界碑,張曉軍他們只好自己做了一塊石碑,上面用鮮豔的血塗色:中國。
老炮因為表現不俗,被上級調走當群長了,他有時候還會打電話來,帶給張曉軍一些內部訊息。
張曉軍被獎勵了一枚軍功章,他把它壓在了馬衛東經常 坐的石頭底下。
馬衛東的父親也來過電話,詢問了馬衛東犧牲的細節,還有遺體失蹤的原因,沒有說什麼。馬衛東的軍功章直接寄給了他的母親。他家軍人世家,為國家獻上了第三代子弟兵。
越軍的炮被炸之後,馬衛東犧牲的訊息使第**號界碑陣地上壓抑了許久,直到有一天一個美麗的女孩的造訪才打破了這種幾乎窒息的狀態。
那是一個晴朗的早晨,一個穿著短袖白襯衣的女孩逐漸走進哨兵的視野。
哨兵開始以為是附近的壯族少女路經此處,但是後來發現那女孩越來越近,純淨的臉龐,清秀的模樣,眼睛向兩灣清澈的湖水。不是越軍女特工吧?哨兵悄悄把槍星對準了那個女孩,他聽說過不少越軍女特工以色相引誘中國士兵,然後殺死中國士兵的恐怖傳說。但是當那個苗條的女孩真的站在他眼前時,他想,就是被她殺死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這個女孩真太美了,那種美不是人間的美,她微微一笑,哨兵的腿就軟了:你,你來幹什麼?哨兵傻笑著,他的槍早藏到身後了。
女孩說,你這裡是第**號界碑陣地觀察所嗎?我找張曉軍。
哨兵一愣,原來是找隊長啊!證件。他不好意思地說。
女孩拿出證件,哨兵看了一眼,說,隊長今天巡邏,你到他的洞等他吧。
哨兵指著山上,眼睛卻一直沒離開女孩。
那女孩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看,說,謝謝。徑直朝那個方向走去。
哨兵一直目送著她,不會是隊長的女朋友吧?隊長也忒有福了,找了個仙女。
忽然他想起來了什麼,大聲呼喊:喂!等等,你不能去!但是那個仙女好像是個聾仙女,她嫋嫋娜娜的沿著山路往山上走著,好像什麼也沒聽見。
哨兵大聲地嘆息,唉!然後又嘎嘎的開心的大笑起來,他已經預見了他的戰友們的窘狀。
當女孩出現在陣地上時,陣地上計程車兵們一陣恐慌,他們大多數都赤裸著!
南方天氣越來越熱,長期窩守防炮洞(後來叫做貓耳洞),環境潮溼悶熱,都或多或少的爛襠、爛腳,痛癢難忍。治療這種面板病的唯一有效方法就是曬太陽,一旦遇到今天這樣燦爛的天氣,在家看守的戰士們都脫的光光的,躺在陣地高處曬“寶”、曬腳,曬背。
就在這一群赤裸著的軍中大衛肆無忌憚的進行陽光浴的時候,他們萬萬沒想到從山下突然走上來一個女的。還是一個漂亮的女的。這一群殺敵不眨眼的戰場英雄馬上都變成了狗熊了,本來趴在地上曬背的還好點,那幾個叉著大腿曬老二的兄弟直接變成了熟透的大閘蟹,從裡到外的都是紅的,趕緊用手捂住老二,能躲到石頭後面的趕緊躲到石頭後面了,能藏樹後的都藏樹後了,實在沒地方躲的,只好捂著老二渾身通紅的傻笑著,跑的遠遠的。近處那幾個趴著的,都用揹著手遮擋屁股,呵呵呵,都傻笑著。
女孩並沒覺得什麼,她笑著喊:你們不用藏,我是衛生兵,什麼沒見過?快回來繼續曬吧,我走了。
遠處計程車兵都只笑,並不過來。
近處的趴著的大膽的問:你是來給我們看病的吧?
女孩說,也是也不是,我來看看張曉軍,他巡邏回來了嗎?
那個士兵答:好像還沒有。
女孩說,我到那邊等他。她往戰壕那邊走去,對這一群赤裸的男體毫不介意。
她剛走,戰士們趕緊穿起衣服來,靠,這麼漂亮的女孩,長那麼大第一次見到。大家都說。
那個趴著的和女孩搭話計程車兵爬起來:隊長豔福不淺啊!這是周正。
從樹後面探出一個腦袋,那個女的走了?
大家都已經穿好了,大劉笑罵:小山東,你娶了媳婦肯定怕老婆!
小山東伸出頭左右看看,才捂著老二跑到自己放衣服的地方,先把褲頭穿上——從此他不敢再赤裸他的小弟弟了。
大家都鬧哄哄的笑著,說著女人,說著剛才那個美麗的女孩子。
如果用一個詞形容張曉軍見到那女孩的表情,只能用呆若木雞。
他巡邏回來,大老遠就覺得弟兄們的表情不對,狀態也不對。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