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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如煙哪敢啊,是真的。”
“罷了。”冷情冷聲說著,“既然如煙姑娘今日不便,就改日吧。”
“將軍憑什麼!”看來參將有點喝多了,“她們這種伎倆老子見多了,抱恙!哼,正好,月大夫也在,人家可是神醫,不如讓月大夫給如煙姑娘診治啊。”
“趙亮!”冷情的臉立時沉了下去,“月大夫是我們的軍醫,怎能給妓女醫治!”聽冷情的語氣彷彿讓我給妓女醫治會降低他將軍的身份,原來外面的女人這麼低賤。
那參將感覺到自己的失言,趕緊坐回了位置,冷情正要打發那嬤嬤,那嬤嬤卻激動起來:“將軍的大夫真是神醫嗎?”
冷情雙目一凜,那嬤嬤立刻跪倒在冷情的面前:“老生也自知妓女的卑賤,可如煙這急病老生請了城裡最好的大夫都看不好,請將軍發發善,讓神醫給如煙診治吧。”
我站了起來,扶起了那嬤嬤,同是女人,我不喜歡看到她們跪在人前,我看向冷情,冷情凝了凝神,看著那嬤嬤冷聲道:“這位就是月大夫,他嗓子抱恙不能說話,你們只要看他寫的就行,月大夫。”冷情再看向我,眼神帶出了暖意,“這裡品流複雜,診治結束就速速回來,裴義。”
“在!”
“保護月大夫。”
“是!”裴義立刻走到我的身邊,嬤嬤見冷情同意,立刻千恩萬謝地將我請出了房間。
第二十章 女刺客
第二卷 明月幾時照我還 第二十章 女刺客 紅色的走廊,青色的地板,兩邊是或是緊閉或是半開的包廂,從裡面傳來陣陣音樂和嬉鬧之聲,原來妓院還是妓院,不同的是轉換了角色。
走廊上時不時走過濃妝豔抹的女子,偶爾還能看見幾個男子,但他們怎能與影月國的男伶相比,簡直就是庸脂俗粉,太不入眼。
迎面走來幾位看似清麗的佳人,尤其是第一個紫衣女子,可謂眉如遠山,杏目薄唇,不同於先前看到的那些,簡直讓我不堪入目。
“嬤嬤。”紫衣女子和身後的女子站住了身體,向麼麼道福,嬤嬤急道:“別讓將軍久等了。”
“是。”紫衣女子臉上既無欣喜也無興奮,平淡如水,儀態大方。就在她們與我擦身而過的時候,我聞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香味,那是一種異國的香料,忍不住多看了她們兩眼,這個女人很特別。
估計如煙也是這裡的頭牌,才讓這個嬤嬤如此焦急,她們可是青樓的賺錢工具。
一進入如煙的房間,我就聞到一股奇異的香味,我看著房中裊繞的香爐,側臉對著裴義輕聲道:“扔了。”
“是!”裴義立刻將香爐從窗外扔了出去。
嬤嬤奇怪地看著我,我走到如煙的床邊,果然是一個天姿國色的女人。美人如同山間的野菊,清麗但卻帶著一種野性,不用任何脂粉也是白裡透紅的肌膚,如果她此刻睜眼,我敢打賭那一定是一雙清水迷人的眼睛,轉一轉就是瞬息萬變的風情。
我把上了她的脈,瞭然地笑了,但也引起了我的警戒。我立刻問身邊的裴義:“如煙是不是將軍固定的女人。”裴義臉紅了紅:“將軍每次回來都是她相陪,將軍不愛亂來,我的意思是將軍比較專一……”裴義到底只有十八歲,無法清楚表達這種固定床伴的關係。
雖然我未經人事,但'藍情夜吧'我並沒白呆,其實'夜吧'不僅僅只有水東流他們三個男人,上上下下共有男鴨三十餘隻。
我看向嬤嬤,嬤嬤趕緊走到我的身邊,我輕聲道:“如煙無法陪將軍,今晚會是誰?”
“是新來的冰墨,老生知道將軍的喜好,所以冰墨是個雛,乾淨地很,就是方才那位紫衣女子。”
我立刻凝住了心神,看來有戲。
我當即站了起來,嬤嬤緊張道:“如煙能治好嗎?”我沒有回答嬤嬤的問題,只是鄭重地看向了裴義,輕輕道:“看住她們!”
裴義愣了愣,但看著我嚴肅凜冽的表情,似乎覺察出了不對勁,也緊張起來,立刻拔出了佩刀:“是!”
嬤嬤和屋裡一個丫鬟嚇得當即跪在地上,不敢出聲。
我匆匆出了門,然後反手帶上門,以免被外人看見打草驚蛇。
那個冰墨絕對有問題。如果我沒有猜錯,如煙房裡的圖藍香是冰墨下的,圖藍香產自地都,本身無毒,但和同樣產自地都的拉朵香混合就能讓人陷入昏睡,所以只要將那香爐扔掉,如煙自會醒來。
而方才那冰墨的身上帶著異國香味,且神態自若,試想就算本國的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