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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舅哥,不得不忍。虞品言暗暗咬牙,用最大的自制力將攀附在自己身上的小丫頭扒拉下來塞進被子裡,在她微微撅起的紅唇上啄了啄,走出幾步覺得不捨,旋身又啄了啄,這才推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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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空曠陰森的天牢此時人滿為患。四皇子單獨關押在最角落的牢房,他的黨羽及其家眷則關押在靠外的幾間牢房,隨著龍鱗衛的進出人數越來越多,幾乎快要塞不下了。
虞妙琪和林氏混在罪臣家眷中間,四周不停傳來啼哭亦或喊冤的聲音。紅衣龍鱗衛盡皆被玄衣龍鱗衛取代,他們體格更彪壯,面容更冷酷,氣質更凶煞,手一刻不停的按在刀柄上,彷彿只要有誰稍微觸及牢門便會將之劈成兩半。
這些人全都是生面孔,但眼中濃烈地血氣卻表明他們早已是一支極其強悍的精銳之師,是成康帝拽在手心從不輕易動用的殺手鐧。
四皇子垂頭苦笑,暗道自己輸得不冤。
“四郎,你怎麼也在這裡?”虞妙琪好不容易從人堆裡擠出來,看見關押在最深處的四皇子,不敢置信的叫道。
“那本王應該在哪兒?”四皇子語氣平淡的問。
“你,你不是應該在金鑾殿上嗎?你那樣英明神武,怎會落到這等境地?”虞妙琪覺得心臟快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了,如果連四皇子都進來了,天下間還有誰能救她?
“本王為何會落到這個境地,本王也很想知道。你不如幫本王問問你兄長?”不知想到什麼,四皇子搖頭失笑,“虞妙琪,本來本王覺得自己是天下間最可悲愚蠢的人,見了你反倒覺得好受多了。本王只稍微以利相誘你便幫著本王構陷自己兄長,焉知沒了虞品言庇護,你連地上的塵埃都不如。性情涼薄、忘恩負義、唯利是圖,你這樣的人,本王如何看得上?當初那些承諾不過隨口說說罷了。”
虞妙琪彷彿受了極大的打擊,一下子癱軟在地。林氏艱難的爬過去,本欲將她抱進懷裡,想起自己淪落至此全都是受她唆使,伸出去的手慢慢縮了回來。
“你是林氏?你是虞妙琪?”也不知誰家的夫人認出她二人,頗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你們一個是虞品言的母親,一個是虞品言的妹妹,這輩子本該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怎麼那麼想不開偏要與他作對?不過這樣也好,我們下了黃泉有虞品言的血親作陪,也不算虧了。”
“什麼下黃泉,你休要胡說八道!大哥只是嚇唬嚇唬我和母親,絕不會棄我們於不顧的。”虞妙琪色厲內荏的喊道。
“並非嚇唬,本侯已與你二人斷絕關係,你們的生死與本侯無關。”虞品言不知何時出現在陰暗的走廊裡,緩步行至燭火搖曳的光團下,一張俊美無儔的臉龐散發出如玉的光芒,狹長的眼眸微微眯起,毫無感情的看著匍匐在自己腳邊的母女二人。
他身上穿著一件玄色官袍,胸口正中繡著一隻面目猙獰的睚眥,手按壓在繡春刀的刀鞘上,看似慵懶實則戒備的站姿更襯得他煞氣逼人。
虞妙琪被他周身散發的陰寒之氣凍傷,連忙後退,嘴裡還不忘辯解道,“再如何斷絕關係,我終究是你的嫡親妹妹,天下間哪有人會誅殺自己的嫡親妹妹?簡直天理難容。”
“天下間哪有害死養父、殺死養母、汙衊養兄、栽贓嫡姐、構陷嫡兄、毀滅家族的人?若論起天理,你早就該被天打五雷轟了,就算是十八層地獄挨個過一遍也洗不乾淨你身上的罪孽,唯有生生世世墮入畜生道才能補償。虞妙琪,別跟我談什麼骨肉親情,率先拋卻骨肉親情的人是你,不是我。今日的果全是你當日種下的因,你且受著吧。”
他說完大步朝關押男囚的監牢走去,徒留下絕望哀嚎的虞妙琪。聽見虞品言一番話,女囚們紛紛離她遠了一些。如此狼心狗肺的東西,她們也是平生僅見。
虞品言走到監牢前停步,沉聲問道,“誰是孫明傑?”
囚犯們紛紛往最裡側躲,見他拇指不停頂動刀鞘,使得刀刃發出刺耳的嗡鳴,便你看我我看你,終於找出孫明傑將之推了出去。
虞品言面帶微笑,語氣卻森寒至極,“聽說你想納襄兒為妾?還放言若是襄兒落在你手裡便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虞,虞都統,我錯了,求你饒了我吧!我愚蠢,我不知天高地厚!”孫明傑跪在地上不要命的磕頭,他父親撲過去將他護住,她母親在對面的監牢裡慘嚎。
虞品言不加理會,使人將孫明傑拖出來綁在刑架上,拿起粘了鹽水的皮鞭狠狠抽打過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