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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哈哈地笑著,像十七八歲的少女。
不遠處,看著她們,徐大少的心卻分外的焦急,如果他會法術的話,一定會施展法術把這些老女人全都召喚過來,然後告訴她們,快點買醬油,不買你就罪大惡極………逛早市,怎能不買點醬油回去,醬燜黃花魚,醬煮豆腐,這不都用得到麼……
可是徐大少實在不會法術,更沒有那種吆喝的勇氣,他嘴巴張了張,像瀕臨死亡的蛤蟆,大口出著氣,可就是沒聲音。
旁邊,一些買賣水果的攤販反而開始行動起來,他們拿出準備好的大喇叭,喇叭開啟,傳出早已錄好的吆喝聲:“瞧一瞧看一看啊,我這裡的水果最新鮮啦!西瓜,甜梨,大又圓,蘋果,橙子香又甜……心動不行動,快來買啊,西瓜一塊錢三斤,蘋果十塊錢三斤……”
還別說,就這種粗俗的,口水化的吆喝聲,竟然引得那些大嬸大媽競相光顧,一個個像撒歡的小野馬圍著那賣水果的,挑肥揀瘦,問東問西。如此熱鬧場景,看得生意冷清的徐大少蛋疼不已。
也許,我真的需要勇氣………
徐大少默默地想著。
就在他發愣的時候,一輛迷你型的小刀牌電動車叮鈴鈴跑到他面前,騎車的是個女人,黑胖的女人,頭上戴著街頭地攤五塊錢的遮陽帽,身上披著遮陽用的白紗,整個人猶如一頭會移動的小母象,蹲坐在小巧的電動車上,她看著徐天佑,然後牙縫裡蹦出一句話:“繳費沒有?沒交費別在這裡擺攤。”
“繳費,繳什麼費?”徐大少看看四周,這地頭貌似是公家的,怎麼還有人收費。
“衛生費,三十塊錢!”胖女人顯得有點不耐煩,抽出一沓單據,刷刷,非常麻利地撕給徐天佑,“交了才能在這兒擺攤,不交就去別的地方。”
徐大少掏出錢夾數了三十,心裡卻在嘀咕,該不該給。
說實話,這種情況他第一次遇到,不是他出不起這區區三十塊,以前他在酒吧嗨皮的時候,給櫃檯吧妹小費也是成百地撒,問題是,他不是白痴呀,這個胖女人不能把他當白痴對待,“怎麼就我一個人交,他們怎麼不交呢?”徐天佑指了指不遠處那些賣水果的攤販。
胖女人鄙夷地看他一眼,肥胖的臉蛋子抖了抖:“人家是年租,你打游擊也敢和人家比………”
鄙視,真的被鄙視了,還是被一頭母象發給鄙視了,徐大少的心情很不爽,很不愉悅。他剛想狡辯,胖女人卻提前發飆,毫不留情地把撕下來的東西塞到他手上,然後直接搶走他捏著的三十,一加電門,小電動車載著她叮鈴鈴就跑了。
徐大少傻眼,這算不算搶劫?搶劫自己的還是一頭母象!再看手中那些票據,天頭是:三里橋福興超市婦女衛生用品消費單據。
不是衛生費嗎?怎麼變成了婦女用品?
任徐大少有天大的智慧也想不通地攤衛生費和婦女衛生有什麼潛在的聯絡。
不過厄運似乎沒有這麼快過去,就在徐大少苦惱還沒開張先賠了三十塊時,三個打扮花裡胡哨,打著赤膊,胳膊上紋著紋身的傢伙晃悠過來,當頭一個紅毛小子歲數不大,也就十六七八,手裡玩著一隻從水果攤順來的蘋果,拿眼乜斜著徐大少,然後老氣橫秋地說:“新來的,懂不懂規矩?”
徐大少納悶,“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是讓你變聰明的意思,看到沒有,這地方都是我們管著的,為啥這麼繁榮太平,都是因為我們管理有方……所以,你治安管理費交了沒有?”
徐大少有些頭暈,“剛才是衛生費,現在是治安管理費,你們耍我的吧?”
“耍你?”紅毛小子笑了,他的兩個同伴也笑了,看著徐天佑,像看一個大傻瓜。“我們耍你做什麼,你又不是猴子會耍猴戲,我們也是有身份的人,這麼大的地方雜七雜八的人來人往,沒有我們照應著,那還不亂了套?所以說,兄弟,聰明的話就把治安管理費交了,要不然……”紅毛冷冷一笑。
“要不然怎麼著?”徐大少難得硬骨頭,眼神發出堅毅的光芒。
“不怎麼樣………只是你這醬油買賣麼……”紅毛使個眼色,旁邊那個五大三粗的傢伙拎起攤上的醬油瓶啪地下就碎在了頭上,醬色的醬油順著這貨的頭皮流了下來,搞得一臉都是,模樣卻很橫,一雙兇眼死死地瞪著徐大少。
徐大少服了,沒見過這麼糟踐自己的,以前在酒吧見過有人腦門上爆酒瓶子,爆醬油瓶還是第一次。
可見,現在討生活不容易。
“我給,我給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