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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豔的臉蛋,嫵媚眼波,再加上唐玲那嬌柔的嗲聲,搞得整個房間的溫度似乎躥升不少,不要說當事人朱胖子了,就連曹一刀等人也覺得色與魂授,渾身骨頭髮軟,只覺這女人是個天生狐媚子,太妖了。
最後還是“茶王”馬東城打破了這種尷尬的氛圍,捏捏自己的大耳垂嬉笑道:“說起來這次‘狗王’那傢伙算是沒口福了,原本我們玉王,花王,茶王,狗王,四人能夠聚在一起就很不容易,沒想到四缺一,連一桌麻將都湊不齊,只能鬥地主,最後卻是便宜了朱胖子,剛才大大地贏了幾把,我輸了差不多有七八萬……”
七八萬?
林逸和曹一刀朝那牌桌上看去,只有零散的幾個綠色,白色,黑色籌碼,估計是用來算錢的。七八萬放到真的賭場也許不多,可是在這種地方,就顯得很扎眼了。至少在喜歡玩十塊二十塊的曹一刀看來,這種玩法就很大了,對於不怎麼玩牌的林逸來說,一下子輸進去七八萬連眼都不眨一下,這個叫馬東城的傢伙家底也夠厚的。
徐浩明根本不聽老馬訴苦,笑問道:“說起老楊,他這次怎麼沒來?”
老楊就是“狗王”楊佔魁,和馬東城,劉滿江,朱建國三人平時走得很近,算是一桌上的賭友,泡澡洗腳的搭檔。
不等馬東城解釋,劉滿江介面道:“還不是這幾年玩藏獒賠了。以前那玩意是金元寶,現在是燙手的芋頭。我今年從他手裡花8000元買了只幼犬,放在2年前,這隻幼犬要五六萬元。但是這隻藏獒回家後不會看門,只知道吃了睡、睡了吃,碰到陌生人連叫都不叫,一點沒有藏獒的兇猛勁兒。我還原本指望它幫忙看看花圃,最後還得出錢僱人,孃的,養這個畜生算是半點用都沒有。”
劉滿江的這番話大家深有同感,尤其林逸,本來他就很喜歡養狗,以前在老家他沒少養著玩,來到城市裡卻養不起狗,又要打防疫針,又要辦證,還要買狗糧,當狗比當人都好……住在姐姐家的時候,有一位鄰居聽說花了5000塊買回一隻藏獒想讓它看家護院,沒成想和劉滿江說的那隻一樣,只會吃了睡睡了吃,由於每天吃喝花費太多,送人又送不出去,最後忍痛將藏獒以每斤4。5元的肉狗價格賣給了收狗販子,100多斤重的藏獒換回了500多塊錢。
林逸當時第一感覺就是殘忍,第二感覺就是“藏獒神話”已經破滅了。顯然,天價藏獒的背後是有價無市,狗販子也越來越“自娛自樂”,但正如曾經熱炒過的蘭花、普洱茶等一樣,類似的把戲,藏獒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
“別說藏獒了,就我經營的那幾十畝蘭花,要不是收手快,也折了進去。”劉滿江悽悽然地說,“所以說,不管玩什麼,都要玩最大的,還要玩第一手的,千萬別玩別人玩剩下的,要不然你只會賠死。”
說完這些,劉滿江梳理了一下自己的中分頭,唉聲嘆氣。朱胖子則笑眯眯地瞅瞅馬東城道:“說到這裡還是老馬厲害,普洱茶不玩了,就改行玩黑茶,聽說你現在玩人頭遊戲,兩萬塊梯級加盟,賺了不少錢吧?”
“什麼玩人頭遊戲,別瞎說,我那叫直銷加盟。”馬東城急忙更正朱胖子道,“再說了,我那可正規的很,有總部,有專賣店,我還向上面努力申請了直銷牌照,連僱傭的員工都是經過精心培訓的……”
“是啊是啊,你就忽悠吧!”朱胖子皮笑肉不笑,“誰不知道你老馬耳朵大有福,更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兒,會那麼正兒八經做生意?前幾年你玩黑茶的時候我就知道這裡面一定有門道,現在大發了,怎麼,害怕兄弟們搶你生意?”
劉滿江幫口道:“是呀,有錢大家一起賺,你怎麼這麼小氣呢,虧我還一直馬哥馬哥的叫,每次出去洗澡按摩都是我出的錢,就說三年前,你說手頭緊,我是不是一聲沒吭就給你打款三百萬?!”
馬東城被數落難堪,就急道:“你小子也好不到哪兒去,去年炒大蒜的時候怎麼沒叫我?一兩塊的大蒜被你這傢伙炒到十塊八塊,賺了不少吧?沒有上億也有七八千萬,聽說你丫的又跑去了法國,會說法語嗎,知道‘不仗義’仨字用法語怎麼說嗎?狗曰的!”
“好了別吵了,你看你們,急鼻子急眼的,讓人看笑話。”朱胖子使了個眼色,被三人完全無視的林逸,曹一刀和黃教頭,這才重新出現在三人眼簾。
此刻,三人感受各自不同。
黃教頭,沒感受,就算有感受也是狗咬狗。
曹一刀那是個羨慕啊,又是炒茶又是炒蒜,這幾年最爆發的買賣都被仨人做盡了,姥姥的,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