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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的詩句,怎麼能只用這種十八錢的舊毛筆呢?好歹也該用這樣的吧……”柴紹笑呵呵地說道。然後從自己的衣袋裡掏出了一個半尺見方的青色玉盒。
“這是柴某買的一套房四寶,裡面含有青玉硯、金狼毫筆、臨汾宣紙等物。是柴某老家臨汾的特產,還常作為貢向皇宮進貢,價值當在貫以上。”
柴紹將這玉盒拿在手中掂量了幾下後,笑咪咪地說道:“如果小兄弟你能再作出一不壓於剛才水準的詩句,柴某便將這套房四寶送於你……當然,你如果做不出來的話,就得乖乖跪在地上給我磕個響頭,還得把剛才你賣詩得的四十貫錢輸給我!”
他這話一出口,在場之人皆大吃一驚。臨汾宣紙雖然名氣大,但價格並不怎麼貴。可青玉硯和金狼毫筆就價值非凡了,就算很多當世大儒也不一定有。柴紹竟然捨得把這東西拿出來與人打賭?
李秀寧見狀也急了,忙拉了一下他的袖,輕聲叮囑道:“柴公,這套房四寶不是你打算送我爹爹的嗎?怎麼可以拿出來給這位兄臺呢?就算你真對他的才氣欽佩,在這店中買套貴點的給他也就是了……”
柴紹聽聞之後,卻是連連搖頭,他根本就不信剛才那詩《春曉》是宇明自己做的。在他看來,十有**應是這小廝的主人所作,不過命其來此店出售而已。
可恨的是,這小廝竟然恬不知恥地稱是本人所作,以致於讓自己喜歡的李秀寧都對其高看分,這便讓他不能容忍了。
所以,他便打算用這套名貴的房四寶為誘餌,揭穿這個窮小廝的真面目。
“怎麼?小兄弟,你到底敢不敢打這個賭啊?我可是讓你用四十貫搏一貫哦!”柴紹嘿嘿一笑道。
李秀寧和那掌櫃其實也不相信剛才的那詩是宇明自己做的。畢竟他的歲數也年輕了,怎麼看也只有十二歲的模樣。而讀書人要做到出口成章,吟詩作詞隨口掂來,沒個十年以上的功夫哪成啊?
眾人的目光這時都落在了宇明身上。
但他卻是不動聲色,反而微微一笑道:“柴公,你真不後悔?”
“當然了!君一言,泗馬難追!”柴紹拍著胸膛說道。
他根本不相信自己會敗。
“好!那請掌櫃老人家幫我磨磨墨吧!”宇明見事已至此,也不再推脫了。
那掌櫃連忙抓起研臺,開始磨墨起來,他也想見識一下,看宇明是真有如此大才,還是盜用的主人詩句來賣錢的。
而李秀寧則是瞪大了一雙美眸,凝望著宇明,她也很想看看,這衣衫破舊的小廝,究竟能寫出什麼樣的詩句來。
不一會兒,墨磨好了。
宇明拿起毛筆,正欲揮毫時,柴紹卻又一搖摺扇,厲聲道:“且慢!”
“怎麼?柴公還有何指教?”宇明眉頭一挑問道。
“呵呵,我看小兄弟你一副胸有成竹的樣,想必肚中墨水不少,要不你就以此時此景為題,作一應景之詩如何?”柴紹笑咪咪地說道。
李秀寧聽聞之後,卻是秀眉一蹙,顯然感覺柴紹的要求有些過份了。一定要以此時此景為題作詩,難可比剛才又大了不少。就算宇明之前已經想好了作什麼詩,如果不能和此時此景吻合,就也不能用了。
宇明知道,一定是柴紹見自己一副胸有成竹的樣,生怕自己真的做出一不壓於之前《春曉》的好詩,而讓他無言以對。所以再給自己增加了限制條件。
他略為沉吟了片刻,然後淡淡道:“柴公這不是故意刁難在下嗎?此處附近就是東大街,又不是什麼風景名勝之地,怎好作什麼應景之詩啊?”
“放心吧!我不會再提其他要求了。你如果真的能作出應景之詩,我柴紹便將剛才出售墨寶所得的二十貫錢一併給你!這樣總可以了吧?”柴紹掏出剛才掌櫃給他的錢袋,在宇明面前一晃,笑咪咪地說道。
宇明望了一眼李秀寧,見她亦是一臉期待地望著自己,俏臉動人之,心中也不禁一蕩。
抬起頭,望了一眼對面約有五層高,裝飾得十分豪華的順風大酒樓後,他心中便靈機一動,有了主意。
“好吧!既然柴公都這麼看得起在下,在下又怎能讓大家失望?呢”宇明微微一笑,然後抓起毛筆,開始揮毫疾書起來。
他率先寫下了詩的標題“登順風樓”四個大字,然後又繼續向下寫著詩句。
宇明一邊寫著字,一邊用抑揚頓挫的腔調輕吟道:“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
他話音一落,柴紹、李秀寧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