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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庸怒無可遏地,提氣叫道:“收網!”
一陣格格機軸之聲響處,那面“修羅七煞網”,果然一寸一寸地,緩緩下降!
這時站在主臺口的“天狼秀士”羅三恨,突然飄身站在一朵水面浮花之上,向谷家麒笑聲叫道:“谷兒,這樁事兒,辦得稱你心願了吧?”
谷家麒躬身點頭,滿面淚跡!
司馬庸對於羅三恨、谷家麒之間的情形,雖然微覺詫異,但使他更詫異的事兒,又復發生!
那面“修羅七煞網”只降低了一尺左右,便停在空中,不再下降!
司馬庸雙眉—剔,再度厲聲叫道:“值勤鬼卒怎不收網?”
“網”字剛出,“血汙池”中突然射出無數光線,在主臺上空,結成了另—面“修羅七煞網”,把主臺群兇,也—齊網在其中!
這種情形,委實使司馬庸覺得不可思議。
但站在“血汙池”面浮花上的羅三恨,卻仍悠然自得,毫無驚訝神色!
司馬庸對於羅三恨的這種神色,比對“血汙池”中,射出另一面“修羅七煞網”,罩住主臺之事,還要感覺驚奇。
他詫異萬分地,訝聲問道:“羅二哥,這……這種情形,定有奸細混進‘黑地獄’以內!”
羅三恨點頭說道:“你猜得不錯,但範圍說得太狹小了一些,應該說是‘黑地獄’中充滿奸細才對!”
司馬庸聽得越發驚奇問道:“羅二哥此話怎講?”
羅三恨笑道:“換句話說,就是‘黑地獄’中,除了鄺無畏、公孫大壽、羅三恨、司馬庸等四人以外,業已整個變心,這是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確實證明,也是暴政必亡,殘酷必敗的不易之理!你若不信?不妨試上一試,看看是否再能使任何一名鬼卒,聽你號令?”
司馬庸驚魂欲絕,目光掃視四外,果然瞥見“鬼門關”口,“奈何橋”上的所有鬼卒,均對自己滿含仇恨地,怒目而視!
目光這一掃視以後,司馬庸知道大勢已去,遂面色鐵青地,慘聲叫道:“羅二哥………”
羅三恨搖頭笑道:“司馬庸,你怎麼聰明一世,懵懂—時?我不是你羅二哥!”
司馬庸驚悸顫聲問道:“你……你……你究竟是誰?”
這位站在池面浮花之上,滿面神光,巍如石像之人,冷然答道:“我是不壞的金鋼,不凋的松柏!”
司馬庸簡直不敢相信地,繼續問道:“你……你……你難道竟是‘七劍種君’歐古月?”
浮花上人.從容不迫地,除去面部各項精細化裝,果然正是在“黑地獄”中受盡折魔的“七劍神君”!
這時,客臺群俠,因早有蓋代奇人.用“佛家心語”,向耳邊說明,故而均不感到驚異!
連剛剛甦醒的端木淑,也由喬賽喬告知一切。
但主臺群兇,卻驚慌到無以復加地步!
“遼東三怪”因系局外之人,雖被罩在“修羅七煞網”內,心情倒還比較鎮定!
鄺無畏則自知惡貫滿盈,悄悄取了一粒可使死時不覺痛苦的劇毒藥物“極樂九”,塞給公孫大壽,命他及時吞服!
司馬庸見歐古月除去化裝以後,深知生機已絕,不禁把心一橫,回頭指著船頭那具既被自己慘剝人皮,又被谷家麒挖出人心的死屍,又復問道:“這具死屍,卻又是誰?”
谷家麒俊目雙翻,失笑說道:“常言道:‘運退黃金失色’,這句話兒,一點不假!司馬庸,你是絕頂聰明人物.難道連這點事兒,都猜不透嗎?”
司馬庸恍然頓悟說道:“是不是‘陰風叟’濮陽赫?”
谷家麒點頭笑道:“我若不是為報殺父之仇,又怎忍心下手剝他頭皮,挖他人心?”
司馬庸頹然說道:“我今日縱然一敗塗地,但死也不妨死得明白一點!我還有兩樁事兒要想請問一下!”
歐古月把手一揮,先命人把客臺群俠頭上的“修羅七煞網”收去,然後向司馬庸微笑說道:“你儘管發問,我們願童作答。”
司馬庸指著谷家麒、水中萍問道:“他們所中的‘天狼變心丸’藥力,是怎麼解除?”
歐古月笑道:“羅三恨—進‘黑地獄’,便被我制倒,還怕在他身上逼問不出‘天狼變心丸’的藥力解法嗎?不但麒兒萍兒,藥力早解,連石不開、包一勝、辛子哲諸兄,也早已恢復本性,這另外一面‘修羅七煞網’,便是他們合力幫我佈置的呢!”
司馬庸長噓一聲問道:“你又是如何脫困的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