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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心張良”司馬庸失驚介面說道:“難道你認為除了令狐元以外,這‘人皮庫’內,還藏有其他敵手?”
“幽冥主宰”神色越發凝重地,點頭說道:“司馬先生,我們青梅煮酒,常論英雄,你應知道當世之中,有幾人禁得起‘九幽陰風’的拂袖三襲?”
“黑心張良”司馬庸想了一想說道:“北天山‘冷香仙子’聶冰魂,練有‘冰魄神功’,似乎可以抗拒我的‘九幽陰風’!”
“幽冥主宰”點頭說道:“冰魄神功,確實不凡,但‘冷香仙子’聶冰魄,因身中奇毒,無法祛解,加上性情剛傲,業已自投弱水罡寒潭,不必對她有所顧慮!”
“黑心張良”司馬庸又復說道:“七劍神君歐古月的‘太陽罡氣’,及‘西風醉客幻影神魔’南宮漱石的‘先天罡氣’,亦可與‘九幽陰風’,互相抵消剋制。”
“幽冥主宰”點頭說道:“七劍神君歐古月被你拘禁在望鄉臺上,西風醉客南宮漱石則由我們親身送出‘地獄之門’,怎會在這‘人皮庫’內出現?”
“黑心張良”司馬庸“哦”了一聲,蹙眉說道:“除了聶冰魂、歐古月,及南宮漱石三人以外,當世武林中能夠不怕我‘九幽陰風’的絕代奇客,實在不多!便連‘綠鬢妖婆’喬賽喬,‘不老神魔’宇文弘等算上.恐也當不起我凝力三擊!”
“幽冥主宰”目注“黑心張良”司馬庸說道:“司馬先生今日似乎有點靈智失常,精神恍惚?”
司馬庸點頭苦笑答道:“我確實有點氣暴意浮,心神不屬!”
“幽冥主宰”蹙眉說道:“司馬先生.你難道忘了我們由‘森羅殿’,趕往‘清涼臺’時,在‘血汙池’上空,所見的十六個金色大字。”
司馬庸笑道:“我今日心神雖略失常,也不致如此健忘,那十六個金色大字是‘見怪不怪,其怪自敗,松柏不凋,金剛不壞’!”
“幽冥主宰”愁聚眉端,又復問道:“這十六個字兒,是否有點像是佛家偈語?”
“黑心張良”司馬庸原是絕頂聰明人物,聞言悟出“幽冥主宰”話意,瞿然失聲說道:“你莫非認為‘悲天聖尼海雲庵主’一清大師,或‘一靜神尼’,到了‘黑地獄’內?”
“幽冥主宰”目光凝注令狐元的藏身之處.緩緩答道:“我認為令狐元必然藏在這幾張人皮覆罩以下,他所以禁得住你‘九幽陰風’.三度拂袖,仍告無恙之故,定繫有人運用絕頂神功.暗加維護而已!”
司馬庸失驚說道:“倘真如此,則這種可以禦敵無形的絕世神功,必是一靜神尼與一清大師姊妹獨精,舉世中別無能擅的佛門絕學‘無相神功’!”
“幽冥主宰”點頭說道:“除了‘無相神功’,決無如此靈妙!因為我相信我自己的判斷,令狐元必然是藏在我們身前不遠之處!”
藏在人皮以後,幾與“幽冥主宰”及“黑心張良”司馬庸面面相對的蓋世神偷令狐元聽到此處,暗想照“幽冥主宰”如此說法,難道真是號稱當世武林第一奇人的“悲天聖尼海雲庵主’一清大師或一清大師的師姊一靜神尼,到了這‘黑地獄’內?
令狐元念猶未畢,忽見“幽冥主宰”雙拳一抱,目光註定自己,躬身發話說道:“鄺無畏敬請一靜神尼或一清大師,現身答話!”
令狐元聽他自報名姓,方知道這位“幽冥主宰”姓鄺,雙名“無畏”!
“幽冥主宰”鄺無畏話完,果在令狐元右側響起一聲“阿彌陀佛”佛號,有位慈眉善目的高年比丘尼,揭開人皮,緩步走出!
“黑心張良”司馬庸不認識這位高年比丘尼,但“幽冥主宰”鄺無畏卻驚得連退兩步,面色大變,深施一禮,勉強含笑說道:“一別多年,神尼佛駕安泰?”
來人正是一靜神尼,合十當胸,還禮笑道:“貧尼託福粗安,不知鄺施主可還記得當年之事?”
“幽冥主宰”鄺無畏鋼牙暗咬,但仍滿面含笑的應聲答道:“鄺無畏當年自蒙神尼教誨,立下誓言以後,深藏‘黑地獄’至今,絕未見過星月天日!”
一靜神尼點頭笑道:“鄺施主能夠謹守誓言最好,否則天道好遠,神明不爽,一旦報應臨頭,就後悔不及的了!”
“幽冥主宰”鄺無畏心神漸定,躬身笑道:“鄺無畏多謝神尼指教,但不知神尼業已屏絕世緣,怎會突然駕臨‘黑地獄’內?”
一靜神尼笑道:“貧尼想向鄺施主化點善緣!”
“幽冥主宰”鄺無畏聞言一驚,目注一靜神尼問道:“神尼有話請講,你打算要向鄺無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