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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石爛海枯,此情不變!”
說到此處,水中萍索性偎在谷家麒懷中,向他風情萬種地,嫣然笑道:“麒哥哥,我說得對是不對?”
谷家麒也旁若無人地,接著水中萍的纖腰,點頭笑道:“萍妹說得對,我們既已結為夫妻.你腹中又有了我谷家骨血,我們自然誓死不離,地老天荒,此情永好!”
端木淑雖是襟懷曠達的巾幗奇英,但因對於谷家麒、水中萍二人的感情,極為真摯,故而聽得一陣心酸,無法自制地,流下了兩行珠淚!
水中萍看見端木淑的傷心情狀,不禁冷笑說道:“端木淑,你哭些什麼?你們現在人多勢眾,何不索性下手把我殺死?豈非去了你的眼中之釘,肉中之刺?”
端木淑越聽越覺傷心,“嚶嚀”失聲,淚如雨下!
一清大師想不出任何話兒,足以安慰愛徒,只有向水中萍蹙眉說道:“水姑娘,你說話收斂一點,不要過分狂妄,刺傷別人!”
水中萍冷笑說道:“我說的是實話,只因你們自己懷有鬼胎,才覺聽來刺耳!”
一清大師被她頂撞得面色大變,卻因不便發作,只好竭力忍耐!
水中萍目光一掃阮清泉、令狐元、端木淑、南宮漱石,以及一清大師等人,冷然發話說道:“你們若要殺我?便趕快動手,否則我與麒哥哥一同走了!”
一清大師微一尋思,並看了端木淑兩眼,向水中萍揮手沉聲說道:“你們走吧!”
靖木淑想不到竟會如此措置?遂悲聲叫道:“恩師……”
一清大師臉色沉重地,搖頭說道:“淑兒,不要再管他們,他們中毒已深,無法拯救,任其自生自滅好了!”
水中萍得意地笑道:“這才像個一代高人,本來我們的善惡好壞,關係你們什麼?”
說到此處,又向谷家麒嬌笑說道:“麒哥哥,我們走吧!”
谷家麒果然連向端木淑看都不看一眼,便與水中萍手牽手地,揚長而去!
端木淑芳心欲碎,目含痛淚,正欲再向一清大師哀求,南宮漱石卻在一旁向她暗施眼色!
端木淑無可奈何地,目送谷家麒、水中萍身形杳後,向南宮漱石含淚問道:“南宮老前輩,你剛才向我連施眼色……”
南宮漱石介面說道:“端木姑娘,你是對谷家麒老弟,關心太過,當局者迷,難道未曾看出你師傅這等措置必有深意?”
端木淑半信半疑地,叫了一聲“恩師”,向一清大師問道:“你老人家……”
一清大師搖手截斷端木淑話頭,苦笑說道:“在未能設法為谷家麒、水中萍解除所中‘天狼變心丸’藥力之前,我們縱然費盡婆心,說幹苦口,也等於對牛彈琴!難道真要把他點了穴道,抬往‘羅浮’不成?”
端木淑秀眉深蹙說道:“恩師雖然說的不錯,但他們此去,若再沉淪,豈不更復多添孽累!”
一清大師輕拍愛徒香肩,溫言笑道:“淑兒不要為他們擔憂,我對此早有成算,不過要請你南宮、令狐兩位前輩,跑點冤枉路兒而已!”
南宮漱石聞言笑道:“大師儘管吩咐,我與令狐兄不辭萬里長途,也願意成就這樁功德!”
一清大師目光微掃南宮漱石及令狐元,含笑說道:“南宮施主與令狐施主的易容妙術,舉世無雙,我想請你們略加改扮,甚至索性化裝成‘天狼秀士’羅三恨模樣,追上谷家麒、水中萍,設法使他們在末返‘黑地獄’之前.一遊‘羅浮’,我們則先行趕往‘梅窩’相待!”
端木淑如夢方覺地,“哎呀”一聲笑道:“這樣安排,確實極好,我怎麼竟末想起!”
一清大師看她一眼,微嘆說道:“情之一字,誤人至深,淑兒要看得開些,切莫作繭纏身,不能自拔才好!”
端木淑知道師傅是說自己為了關懷谷家麒,因情生障,靈明失朗,不禁滿面紅雲,垂頭不語!
安排既定,一清大師與端木淑、阮清泉,趕往“羅浮梅窩”,南宮漱石與令狐元,則跟蹤谷家麒、水中萍,相機行事。
兩批人物,互相道別分路以後,南宮漱石遂向令狐元笑道:“令狐兄,我們儘量走得快些,萬一趕不上谷家麒、水中萍,容他們投入‘黑地獄’,則將抱恨終身,迴天無力!”
令狐元在其他武學方面,雖然遠遜南宮漱石,但輕功一項,卻造詣不凡,一面點頭含笑,尾隨谷家麒等所去方向急趕,一面向南宮漱石說道:“南宮兄,我們趕上谷老弟等,又便如何處理?你扮‘天狼秀士’羅三恨,我扮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