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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大開眼界,遇上了蓋世武林中最驕、最狂、最狠、而最不講理之人。”
“七劍神君”歐古月毫不為忤地.微笑說道:“你‘最驕、最狂、最狠’六字之評,歐古月、喬賽喬樂於接受,至於最不講理’四字,卻必須璧還,因為‘七劍神君’與‘綠鬢妖婆’,勝於尋常兇邪之處,就在‘講理’!平素雖然睚眥必報,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決不會倚仗一身絕世功力,到處為非作歹!”
“鐵指秀才”談龍客聽得一愕。
“七劍神君”歐古月突然偏頭看著“毒羽飛雕”鮑永,冷笑說道:“鮑永.你兩位兄長,‘毒心飛梟’鮑揚、‘毒爪飛鷹’鮑通,先後被我‘七劍分屍’之故,便是由於十五年前‘終南山百丈壁’下的那一段往事,當日你也在場,故而你也應當奉陪你兩位哥哥同赴泉臺,以全手足之義!”
“毒羽飛雕”鮑永目中微閃兇光,一語不發,面寒似水!
“七劍神君”歐古月又復笑道:“你明知你所請助陣之人,決非我們敵人.卻仍敢邀約歐古月、喬賽喬,到這‘鷹愁谷’口一會,必然別有陰謀!還不趕快乖乖自吐,陰謀何在?”
“毒羽飛雕”鮑永濃眉略軒,雙目以內射出一股獰厲中微含得意的閃閃兇芒,依舊默然不答!
“七劍神君”歐古月“哼”了一聲,冷笑說道:“你那點鬼心思,瞞不了我,便是不說,我也猜得出來!”
話完,舉目一看周圍地勢,微笑說道:“這‘鷹愁谷’口地勢,四外群峰刺天,形若仰盂,最適於利用火攻,但你與我訂約時間太短,來不及鑿石埋藏地雷炸藥之屬,故而我料你若想弄鬼,必在高處!”
說到此處,目光重向四外細一打量,手指南面一座高約七八丈的峰頭說道:”這座峰頭略為前傾,正好罩住所有位居谷口之人,我料你必在這峰頂以上,有甚惡毒佈置?”
“鐵指秀才”談龍客一旁冷笑說道:“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七劍神君”歐古月看了“鐵指秀才”談龍客一眼,冷冷問道:“誰是小人?誰是君子?”
談龍客嘴唇微動,欲言又止,似乎懾於“七劍神君”歐古月的兇威,換了一種口氣說道:“誰是君子.誰是小人,須憑事實而斷。”
“七劍神君”歐古月點頭笑道:“你這句‘須憑事實而斷’,說得倒頗有理,我料‘毒羽飛雕’鮑永為了企圖殺我復仇,並欲保持秘密,所有惡毒佈置,必系獨自施為,不會使你們有所知曉!甚至到了必要關頭,連為他助拳之人,也不分青紅皂白的一網打盡.亦未可知!”
“虯髯叟”韓嶽聽得搖頭說道:“我不信鮑三兄有如此狠毒!”
“七劍神君”歐古月笑道:“你們不妨公推一人,隨我上這峰頭看看。”
“鐵指秀才”談龍客雙眉一挑,應聲答道:“我陪你去!”
“七劍神君”歐古月回頭目注“綠鬢妖婆”喬賽喬笑道:“你且在此監視鮑永,不讓他有所弄鬼,我與這位談朋友翻上崖頂看看!”
“綠鬢妖婆”喬賽喬點頭應諾.“毒羽飛雕”鮑永卻仍面含森冷詭笑,一語不發!
“七劍神君”歐古月向“鐵指秀才”談龍客笑道:“我們走吧!”
語音剛了,毫無其他動作,只把兩隻青袍大袖,輕輕往下一拂,便如憑虛御風般的升空四丈!
“鐵指秀才”談龍客見狀,不由不心悅誠服,知道對方這一男一女,功力均已入聖超凡,決非自己及“虯髯叟”韓嶽等人,所能望其項背。
驚羨佩服之下,不甘過分示弱,也自提足真氣,一式“白鶴沖天”,縱身飛起三丈一二!
就在“七劍神君”歐古月,及“鐵指秀才”談龍客,各展神功,雙雙飛撲崖頂之際,“鷹愁谷”口,突生劇變!
“毒羽飛雕”鮑永裝作毫無其事姿態,向左面崖壁之下,緩步走去!
“綠鬢妖婆”喬賽喬對他一切動作,均在注意,見狀一面探手入懷,一面向“毒羽飛雕”鮑永,冷然叱道:“鮑永,在他們二人到達崖頂,未轉回之前,你不許動!”
“毒羽飛雕”鮑永停步回身,向“虯髯叟”韓嶽苦笑說道:“韓兄,你看對方是否恃技欺人,太不講理?”
“虯髯叟”韓嶽委實覺得“綠鬢妖婆”喬賽喬太以蠻橫。
正待發話之際,喬賽喬又復冷笑說道:“鮑永,你那雙鬼眼滴滴溜地亂轉之下,業已洩露胸蘊兇謀,難道真敢在我喬賽喬面前,弄鬼找死?”
“毒羽飛雕”鮑永,目光微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