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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已發話相呼,谷家麒也不甘過分示弱地.提足真氣,笑聲說道:“人是奇人,地是勝地,豈只‘梅窩’景色甲‘羅浮’,便這三四十株姿態奇古,四時不謝的異種老梅,也就踏遍天下.難以尋覓的了!”
一面發話,一面向東方剛暗使眼色.兩人緩步出洞,走向茅亭,但全自施展“移形換影”身法,恍如流水行雲的飄飄幾步,便已進入“天香亭”內!
那黃衫老者,雖見二人輕功如此靈妙,但卻毫不動容,只是伸手指著石凳.微笑說道,“兩位老弟請坐.‘梅窩’以內,十餘年始見外客,我要好好款待,讓你們把罕世難嘗的‘寒梅玉露’,喝個盡興。”
說完,執起酒壺,替谷家麒、東方剛各自斟了一杯,這“天香亭”內,頓時瀰漫一片奇芬酒氣!
東方剛生平嗜酒如命,見那“寒梅玉露”,色呈淺碧,尤其斟在白玉杯中,越發顯得綠豔欲流,遂毫不客氣,舉杯飲盡,一咂嘴唇,哈哈笑道:“這酒委實太好.色、香、味,無一不佳,加上‘寒梅玉露’美名,足稱四絕!無怪主人誇說罕世難嘗,我東方剛平生嗜酒,足跡踏遍南北東西,幾乎日日都在醉鄉,真未曾飲過如此美酒!”
谷家麒自較文明.舉杯呷了一口,也覺這‘寒梅玉露’,香醇無比,芬生齒頰,涼沁心脾,無論什麼積年汾酒,茅臺大麴,均不足與之比擬!
黃衫老者見谷家麒呷酒以後,沉吟未語,不由雙眉略軒,目光一閃,含笑問道:“谷老弟.你認為我這‘寒梅玉露’如何?”
谷家麒笑道:“此酒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嘗?這‘寒梅玉露’,除了如我東方兄所評的‘色香味名’四絕以外,酒質尤異,老人家莫非是用什麼靈泉所釀嗎?”
黃衫老者微帶詫異地,盯了谷家麒幾眼,點頭笑道:“谷老弟猜得頗有道理,但用靈泉釀酒,猶嫌未臻上乘,我是每日清晨,採集這些老梅蕊中清露,積聚成缸,再加雜百花香蜜所制!”
谷家麒謝過指教,又向黃衫老者笑道:“老人家名號怎樣稱呼?還請見告,免得谷家麒、東方剛有所失禮!”
黃衫老者笑道:“我與世隔絕頗久,姓名早已遺忘,因長住‘梅窩’,遂號‘梅窩處士’,但這種稱呼,頗為拗口.兩位老弟就叫我梅老人便了!”
東方剛在谷家麒與“梅窩處士”互相問答之際.已把那“寒梅玉露”,自斟自飲地.喝了四五杯之多,聞言怪笑說道:“梅老人,你這‘寒梅玉露’存有幾何?既以之待客,便當使人盡興,不要讓我……”
“梅窩處士”介面笑道:“東方老弟,我這‘寒梅玉露’,存量雖還不少,卻不能讓你如此牛飲!因為一來梅芯清露,積聚太難.二來此酒後勁極強,常人飲之,最多三杯,便將醉得不知人事了呢!”
東方剛被“梅窩處士”說得臉上一紅,但目光凝注酒壺,仍然一副饞涎欲滴神色!
“梅窩處士”見狀,伸手示意笑道:“東方老弟既然如此好酒,我就讓你再飲三杯,你若仍不醉倒,我願意輸個東道!”
東方剛因自己連飲五杯,絲毫酒意皆無,聞言自是高興地笑道:“梅老人,三杯之數,東方剛自覺必可勝任,你打算輸個什麼東道?”
“梅窩處士”笑道:“你若不醉,我便將所存貯的五缸‘寒梅玉露’,一齊相贈!”
東方剛大喜之下,持壺斟酒,意欲連盡三杯,但第二杯剛剛進口,便覺一陣栩栩,伏案睡去!
谷家麒既驚這“寒梅玉露”的酒勁之強,又覺得東方剛的那副饞相,大以有趣,遂忍俊不禁地失笑說道:“我這東方兄,雖然好酒如命,卻有點不識情趣!在這‘天香亭’內,坐對名酒古梅,必須淺斟低酌,從容消遣,才能領略韻致,像那般牛飲鯨吞,豈不大殺風景了嗎?”
“梅窩處士”聞言,不禁又仔細看了谷家麒兩眼,擎杯微笑說道:“想不到谷老弟除了一身極好武功以外,並還是位倜儻的高雅之士!”
谷家麒搖頭笑道:“高雅二字,萬不敢當,至於谷家麒所會的一些庸俗武功,更如爝火螢光,無法與老人家的中天皓月,互相比擬!”
??“梅窩處士”笑道:“谷老弟,你看錯了,我雖敢於自詡對天文地理之事,無所不知!諸子百家之書,無所不讀!甚至連醫卜星相之技,也無所不精!但卻毫無武功,手乏縛雞之力!”
谷家麒哪裡肯信?目注“梅窩處士”笑道:“老人家行藏已露,何必太謙?你分明不但身懷絕世武功,並還到了入聖超凡的無上境界!”
“梅窩處士”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