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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無論娶誰,都會讓孩子和你過目。你們同意我就娶。”
慕清顏收斂目光,突然不知道怎麼接話了。他把話說道這個地步,她要是再無理取鬧糾纏不清,太不通情達理了。
索性閉嘴,專心跟碗裡的麵條作戰。
不知為什麼,那晚以後,嚴謹的痕跡在她家多了起來。先是檔案書籍,後是衣服洗漱用品,再後來,就連劉嫂都常住她這邊了。
對這些變化,她開始沒在意,後來的某一天,餐桌上坐滿了人,就連齊叔都過來了,她突然意識到事情不對勁兒。這裡是她的家,為什麼嚴家人都來了?
週一,清晨送孩子們回學校,又要一個星期再能相見,樂樂哭哭唧唧有些不捨。
但礙於爸爸就在小姨身側,孩子硬是把眼淚嚥了下
去,依依不捨上了車。倒是歡歡懂事些,揮手跟小姨和爸爸告別,還撒嬌道:“小姨,等著我回來哦!”
慕清顏眼底頓時熱了。她笑著揮手。孩子還是沒有安全感。
轉身想進屋,見嚴謹在身側,她冷靜問:“嚴謹,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們談談。”
嚴謹深深望她一眼,沒明白她的意思,可仍舊點點頭。“晚上我早些回來。”
下午,劉嫂接過電話就走了,慕清顏問她,她說嚴先生讓她回觀瀾別墅打掃衛生,明天早回來。
慕清顏沒多想,晚飯只做了一個人的份兒。因為暫時沒工作,她的飯時也不規矩,餓了就吃,吃飽了就看看電視,整理一下物品,天氣好的時候就做公交車去墓地看看姐姐。
轉眼,姐姐去世已經快三個月了,她幾乎每個星期都去一次。什麼也不說,就坐在姐姐的墓碑前,靠著那裡,雖然冰涼,心卻覺得仍舊跟姐姐在一起。
早早吃過晚飯,她給安瀾打電話。她老家是農村的,偌大的城市沒有親人和關係過硬的朋友,為了調閱姐姐的卷宗,她找了安瀾,安家也是豪門望族,公安局找個熟人不難。
她問安瀾情況,安瀾告訴她說,卷宗保密,不讓調閱。
這讓慕清顏心裡的疑惑更大。是誰不讓調閱姐姐的卷宗?嚴謹?
憑什麼?遇難的人是她姐姐,為什麼不讓至親看?不讓看就說明那裡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一想到最近嚴謹莫名其妙住進她這裡,她氣血翻湧。正在她怒不可遏的時候,罪魁禍首進屋了。
此時,慕清顏才覺得,劉嫂走了真好,不用擔心有人聽見他們吵架。
本來打算心平氣和跟他談的,因為安瀾的回覆,她好脾氣早就拋到九霄雲外。
嚴謹剛要開口問她做晚飯了嗎,就聽她尖銳聲音先響起來。
“嚴謹,卷宗是不是你不讓調閱的?”
嚴謹怔了一下,頓時明白過來。他點頭。“是我吩咐的,任何人不得調閱。”
“啪”的一聲,慕清顏將水杯砸在茶几上,梗著脖子,怒目圓睜跟他喊,“憑什麼?你是姐姐的丈夫,我是她妹妹。要論親疏遠近,我們有血緣關係,我是她最親的人,你憑什麼不讓我看卷宗?”
嚴謹目光閃了閃。仍舊聽不出情緒起伏,“不是針對你。”
慕清顏冷笑。“不是針對我?那是針對誰?既然不是針對我,你明天給公安局打電話,說我去。”
“不許去。”嚴謹嚴厲阻止。
“嚴謹,你不要太過分。是不是我最近給你好臉色了,你開始蹬鼻子夠臉了?我告訴你,我跟你和顏悅色是因為孩子們,我不想讓孩子們在緊張不安的氣氛生活。
”
不知誰蹬鼻子夠臉,不知誰放縱誰無理取鬧,不知誰無形中寵溺著誰。
嚴謹換了鞋,直接進入廚房,見清鍋冷灶的,回頭看著怒火燃燒的她:“做飯,吃過晚飯我們再談。”
“愛吃回你家做,這裡是我家。”
嚴謹被堵得啞口無言。頓了一下,他回到客廳,在沙發裡坐下,指了指對面的位置,“你也做,我們談談。”
慕清顏就那麼站著,居高臨下,只有站得,她覺得氣場上能壓著他。
“我先說。”她搶著說。
嚴謹揉著眉心,示意她說。
“嚴謹,這裡是我家,請你立刻把你的東西搬出去。”
嚴謹微眯眼看了她一會兒,才開口緩緩解釋:“孩子們每個星期都要回來,他們又愛粘著你。我以為多陪陪孩子能讓他們儘快走出失去母親的陰影。既然給你造成了不便,我稍後把東西收拾走。以後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