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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一位漢子,不管怎麼說,先逮回去再說。那個漢子一臉的苦瓜相,看著周圍投過來的同情的目光,心中一陣委屈。
……
警察局!
洛陵恍恍惚惚地做好了筆錄,這宗殺人案實在也太過離奇了些。那些普通警察心中的世界還是很簡單的。於是大家找到了德高望重的局長,局長也一籌莫展,良久之後還是決定把這件事情告訴滇南地區的國安。
這可不是他見識少,只是這國安與警局之間,其中的微妙關係……屬於權力制衡之類的,局長個人隸屬於警部,也是如履薄冰。
不得不說國安的效率還是很高的,在這點上他們幾乎已經脫離了中國雞冠單位的特點。僅僅在局長髮出訊息後的一個小時便派人到達了警局。
至於洛陵,被召到了一個屋子裡。他的兩個損友則被關到了不同的地方。
此刻,洛陵的兩個朋友也差不多恢復了,想到這件事情的後果,已經嚇出了一身冷汗,孃的,莫名其妙就中了命運的暗算,他們也算是衰人了。這次的事情,就算證明人不是他們殺的,但他們也參與了打架,還間接參與了一宗殺人案,估計還想做大學生是很沒有可能了。想到這裡,兩人均是把老天翻過來覆過去地罵了幾百遍。警察的筆錄方面,也是百般推脫。他們身後可沒什麼勢力。
等待他們的是什麼命運,只有天知道了。
第二章 家破人亡
第二章家破人亡
警察局議事廳!
王長風脫下了一隻手的雪白的手套,饒有趣味地看著眼前不動如山的局長。
“謝局長,我已經說了,這件事情,是屬於我們國安‘這個’所管轄的,你也應該放人了吧?”王長風說著,作出了一個龍形。
謝局長眉頭微皺,心中在冷笑:虧你也好這樣開口。就這樣一聲不吭地把人帶走,也太看不起我們警部了!於是口中的語氣有點硬了:“我也說過了,這件事情我們還要調查,再說國有國法,現在是法治社會,怎麼能說赦免一個人就隨便赦免?”
王長風看著謝局長一個一本正經的樣子,心中也是冷笑。想了想,說道:“在這種領域,是我們龍組說了算的,這是祖國和人民賦予我們的使命。”
這句話正和謝局長的心願:“王同志,這不就對了嗎;我們都是人民公僕,為人民服務,讓這些行兇犯就這樣逍遙法外,似乎是不符合我們的宗旨,也會危害到老百姓的生命安全吧。”
王長風這些年為國家出生入死,在爾虞我詐方面,哪會是在官場打拼多年的謝局長的對手,這不,被人家抓住了話柄反擊。不過雖然王長風暫時中了圈套,卻也不是什麼愚笨之人。早就想通了其中的關鍵。人家是在開條件呢。不過王長風不想受這鳥氣,條件也先得是謝局長提出,只有這樣他才能掌握主動權!當下他說道:“只要洛陵能到我龍組,絕對只會更好地報效祖國和人民,倒是謝局長莫不是思慮的有點狹隘了?”
謝局長:“暫時不說這些,我只知道‘殺人償命’乃是天經地義!”
王長風針鋒相對:“你說的這只是對於凡人的規則,而洛陵,他和我們,都不是凡人!”
………………
後來的事情一帆風順,總之在一個小時之後,王長風和謝局長兩人都是滿面春風地走了出來。謝局長對這件事情再有怨氣,卻也不想這樣得罪了國安。至於王長風,也不想把彼此的關係搞僵,答應了謝局長提出的某些條件,果然是皆大歡喜。不過為了面子,洛陵還是必須接受為期兩天的“審查”。
……………………
滇南中部橫斷山脈!
蜿蜒的公路延順著山脈崎嶇而上,呈“之”字型環繞了一座小山。
這是滇黔高原的典型山路,也虧得它們,讓滇南人得以見識外面的世界。
此時的一段山路上,一輛汽車巍巍顫顫地,像個年過八旬的老太太,極不情願地扭動著車身。路途之遠決定了它的夜間行走。
洛陵的父母坐在了一輛車上,聽著周圍的鼾聲,聞著滿鼻地口臭、屁臭、狐臭、汗臭。想著兒子的事情。兩人都沒有睡著,時而洛陵的母親韓雨芬那兒還傳來幾聲微微地嘆息。
在洛陵剛剛戴上銀鐲子的時候,當地和洛陵雙親比較熟的警察就將洛陵的事情告訴了他們,韓雨芬差點一口氣沒換上來,他和丈夫洛陽俱是中國典型的知識分子,對一些“仁者愛人”之類的思想更是懷著最純粹地信仰,此時乍一聽兒子與這樣一場大案有關,均是異常焦慮,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