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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顯得極為貴氣。
楊業和周子元程旺他們,見到這青年道士,均有些奇怪,此人氣度非凡,絕非常人,在太清觀中的聲名和地位應該都不低才是,可是幾人卻均覺得此人十分面生,從來未曾見過,亦不曾聽長輩說起過太清觀有這麼一號人物。
楊業見那青年道士走近,便上前幾步,準備打招呼問候,卻見那道士對他們幾人竟然仿若未見一般,目光絲毫不在這邊停留,而是回身對身後那錦服青年說道:
“說吧,你師父派你來此究竟有何要事?”
那錦服青年聞言四下望了望,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問道:
“敢問真人,此地可安全麼,此事至關重要,來之前,我師父曾經交待過,我說出此事的時候,出得我口,入得你耳,除此之外,便是天地亦不可知。”
那青年道士聞言輕輕皺了皺眉頭,隨即輕輕揮了揮手中拂塵,頓時那水鏡洞天內如水銀一般的潭水中就飄出了數不盡的銀白光點,那些光點在洞內四處飄散,很快消散不見。
待那些光點消散之後,楊業幾人只見那青年道士蠕動著嘴唇,向那錦服青年說著些什麼,然後那錦服青年點點頭,也張口回了些話。
而此時,楊業幾人卻詫異的發現,幾人雖然距離這兩人不過幾步之遙,卻根本聽不見兩人說的任何話,就彷彿面前這兩人在演啞劇一般。
“他們好像看不見我們。”
起初的驚慌過後,鳳傾雪很快就察覺出了異常。
鳳傾煙也是聰明絕頂的人,很快就反應過來,心知只怕是適才幾人觀看的那銅鏡有古怪,眼前所見一切,未必就是真實存在的,或許只是一段蜃景,想到這裡,鳳傾煙隨手在地上撿起一粒石子,扔向了錦服青年,卻見那石子打在那人身上,竟然直接穿身而過,那錦服青年卻絲毫未覺,仍在向那青年道士說著什麼。
“果然是幻境,只是不知這兩人是誰,也聽不到他們說的是什麼。”
楊業起初見鳳傾煙突然往兩人那裡仍石塊,頓時嚇了一跳,及至看到結果,也已經明白過來,聞言回道:
“這道士在此地出現,又這種打扮,當是太清觀門人,只是我們卻未見過,想來是和這銅鏡同一代的人物,如今應該早已作古了,也不知是誰,至於這錦服青年,就不知道了。”
楊業話音剛落,也不知是不是因為那青年道士適才施展的法術已經失效,亦或者兩人已經談完了機密之事,幾人又能聽到兩人的對話了,只聽那錦服青年說道:
“蜃樓城上下都心裡明白,我們此次只怕是在劫難逃了,我師父本不同意向你們求救的,茲事體大,我們兩家縱然交情深厚,可是也斷然沒有讓你們平白冒此奇險來幫助我們的道理,而且,就算加上你們太清觀,合我們兩派之力,也於事無補,不過徒增傷亡罷了,無奈派中各位長老,均不想放過任何希望,我師父無奈,只得派我前來了,至於貴派肯不肯出手幫忙,全看真人您的意思了,若您不願,我師父也不會有絲毫怨言的。”
那青年道士聞言,眉頭皺的更緊了,來回踱了幾步之後,幽幽嘆息了一聲,對那錦服青年說道:
“此事,我太清觀確實不能插手,不是我玉淵不顧道義,只是確如你師父所言,就算加上我太清觀,也不過是多了一群陪葬之人罷了,我可以不計較我個人生死,卻不能拖累全觀弟子,太清觀,不能亡於我手!”
那錦服青年雖然來之前就已經知道結果必然如此,可是此刻聽那自稱玉淵的道士親口拒絕,仍是忍不住面sè灰敗,失望不已。最終,錦服青年苦澀的點點頭,回道:
“真人的意思,我懂了,蜃樓城劫難將至,晚輩還要儘快趕回去,就不多留了,晚輩這就告辭了!”
說罷,那青年便轉身向洞外走去,走到洞口時,卻又聽到玉淵喊道:
“且慢!”
那青年聞言回身,看向玉淵,只見玉淵真人拿出一個羊皮卷軸,對他說道:
“你將此物帶回去,交給令師,至於用還是不用,就看你師父的意思了。”
那青年接過那個卷軸,遲疑的問道:
“這是?”
“此物或能保你們蜃樓城免遭此厄,但是代價卻也不小,你師父看過之後,便會明白,其中得失如何,自有你師父去權衡決斷。你回去吧!”
那青年聽說此物或許能保住蜃樓城,雖然聽到玉淵真人說要付出不小代價,心中仍是忍不住一喜,畢竟都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頭了,再大的代價,還能大的過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