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搶奪那個匣子,如若不然,就算失了那匣子,以他的修為,護體靈力也能支撐片刻,他大可撤去船上禁制,離開此地,或者將這混沌之氣收起來。虛逝水一死,樓船失去了cāo控,那滿船混沌之氣便開始重新向甲板上那些孔洞湧去,片刻之間便消失不見,接著,樓船也緩緩地落在了地面,船外那層禁制,波紋閃動,晃了幾晃,也消散開來。見這樓船已經安然無恙的落地,風涯又掃了一眼虛逝水的屍體,不解地說道:“倒也奇怪,這個匣子,怎麼會突然自動向咱們這邊飛來?”說罷,連同鳳傾雪和虛玄一,三人都向楊業手中的匣子看去,尤其是虛玄一,他是除虛逝水外,第一個接觸到那匣子的,適才他已經抓到了這個匣子,之所以擲向鳳傾雪,並不是他不想要,攸關xìng命,他還沒有無私到那個地步,當時因為離虛逝水較遠,又有混沌之氣阻擋視線,他並不知道那匣子能夠同時護住四人,鳳傾雪看到他抓到匣子,便毫不猶豫地下殺手,也正是因為如此。虛玄一當時之所以扔掉那個匣子,卻是因為碰到匣子的那一瞬間,便立刻感覺到一種難以言喻的氣息,那股氣息極為強大,透著浩瀚,蒼莽,和古老,只一接觸,這股氣息便幾乎要摧毀他的神識,所以他才迫不及待地扔向鳳傾雪,擺脫那股氣息,順便阻擋鳳傾雪劈向自己的一掌。如今見不獨虛逝水,就連楊業,將那匣子拿在手中,都不見任何異常,自然十分好奇那匣子內裝的究竟是何物。老實講,楊業對那匣子為何主動向自己這方飛來,也十分不解,只是適才一直處在混沌之氣的包圍中,無暇去開啟來看,此刻見眾人都向自己看來,便凝神戒備,小心翼翼地開啟那個匣子,倒不是怕幾人來搶,此時已經沒有混沌之氣的威脅,幾人如今也算同舟共濟,還不至於為了一個不知何物、何用的匣子翻臉,而是擔心盒子內別有玄機。匣子開啟,四人一看,只見那匣子裡,裝的卻是一個拇指指節大小,形狀不規則的灰白sè珠子。那珠子既沒有任何靈力波動,也沒有虛玄一先前感應到的那股奇異氣息,沒有絲毫出奇之處。風涯和虛玄一看不出究竟,便不再說什麼,鳳傾雪則眼中閃過一絲異sè,卻又立刻掩飾過去。楊業起初以為匣子內是一顆混元珠,就像當初他們進入霧隱深淵用的那種,開啟看到之後,卻也大吃一驚,隱約猜出了這匣子為何會朝著自己這方飛來,只因這東西,除了匣子內這個,他現在身上已經帶有三顆,一個是他自幼身上就有的,一個是老道王志臨死前交給他的,還有一個便是得自霧隱深淵的,三者雖然形狀大小不一,但是sè澤,材質,並無不同,絕對是同一種東西。楊業猜測,虛逝水手裡這顆之所以會主動飛向他這邊,應該便是與他身上攜帶的另外三顆這種珠子有關,具體如何,他也是不明所以的,這是他自得到這種看似毫無出奇之處的珠子之後,第一次見到它不同尋常之處,也第一次知道,原來此物竟然能隔絕混沌之氣。東西在楊業手上,也看不出其中玄機,風涯沒打算要,看過之後,便說道:“兩位是留在這樓船上,還是同我一起去起出那株反魂樹?”對於虛玄一,他問也不問。楊業聞言,看向鳳傾雪,鳳傾雪自然是懶得連這掘樹種事情也幫著風涯去做的,便笑了笑,回道:“虛家高手已經盡皆伏誅,風家主自去便是,我與楊業就留在這裡,先琢磨琢磨這樓船是如何cāo控的。”風涯點了點頭,轉過身去,便準備御空而起,向那反魂樹趕去,卻聽虛玄一忽然開口說道:“風家主且留步!”風涯自始至終都沒有看上虛玄一一眼,此時聽到他呼喊,這才回過頭來,看著虛玄一,面無表情的問道:“虛公子有事?”虛玄一點了點頭,回道:“風家主要那反魂樹,是為了把人起死回生吧?”風涯不耐煩地冷笑一聲,不鹹不淡的回了一句:“總不能是拿來當花草養的!”虛玄一沒有在意風涯的態度,繼續說道:“古書上說,伐其木根心,於玉釜中煮,取汁,更微火煎,如黑餳狀,令可丸之。名曰驚jīng香,或名之為震靈丸,或名之為反生香,或名之為震檀香,或名之為人鳥jīng,或名之為卻死香,香氣聞數百里,死者在地,聞香氣乃卻活,不復亡也,以香薰死人,更加神驗。此話其實並不詳實,不詳之處在於,這起死回生的香丸,並不是取了反魂樹木根心,放在玉釜中熬製就能製成的,還需要其餘幾種奇物入藥方可;不實之處則在於,煉成的香丸,雖然的確可以香傳百里,可是僅憑香氣,並不能使死者復活,須得吞服香丸,配以秘術方可奏效。”風涯聞言,面露沉吟之sè,他本就不盡相信那古書上的記載,百里之內,聞香皆活,並且不再死亡,但凡有一點理智的修士,也不會信這話,若是長生不死如此簡單,又豈會古往今來,無數修士孜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