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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這些嗎?後來呢?可曾見到行兇之人?”
管家聞言,面露遲疑之sè,風涯見狀冷哼一聲,說道:
“在我面前,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管家聞言,只好不再隱瞞,回道:
“雖未看到正臉,但是老奴卻清楚的看到了那人的背影,是個女人。”
“女人?”風涯聞言訝然,心中忽然生出一絲不祥之兆。
管家點點頭,繼續說道:
“是的,從背影和衣著看,像是……像是夫人!”
風涯一聽,勃然大怒,斥道:
“胡說八道!”
管家看到風涯發怒,垂手站在一旁,不再說話,半晌之後,風涯方才回覆冷靜,沉聲問道:
“這事還有人知道嗎?”
管家搖了搖頭,回道:
“我們去尋找夫人的時候,是分開尋找的,事發時,只有我一人在場,後來趕到的那些人,都不曾見到那人。”
風涯聞言,又沉默了片刻,才點了點頭,說道: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管家聞言,向風涯行了一禮,便轉過身去,正要離開,遲疑了一下,又回過頭問道:
“那夫人那裡?”
風涯擺了擺手,說道:
“你去夫人住處看看,若是她回來了,就當做什麼事也沒發生就是,若是還未回來,也不用再去找了,此事你不用管了,我自有分斷!”
管家點了點頭,不再說什麼,御空離去。風涯待管家走後,想了想,便也御空而起,向竹林返回,到了竹林邊上,見楊業和鳳傾雪正在檢視那具屍首,便問道:
“兩位道友可有什麼發現?”
鳳傾雪回過頭來,看著風涯,笑了笑,答非所問的道:
“風家主不是回去看望夫人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風涯也淡淡笑了笑,回道:
“內子沒什麼大礙,不過是下人小題大做,虛驚一場罷了,勞鳳道友掛心了。”
說罷,便又看向楊業,楊業見狀,指著屍體脖頸一側,說道:
“我們也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只能根據他頸側這個傷口大致猜測出他的死因。風家主你來看,他頸側這兩個小孔,其位置恰好穿破面板,刺入頸側大脈,尋常情況下,大脈被刺穿,定然會立刻噴濺出大量血液,詭異的是,二公子這個傷口,卻不見有絲毫血液流出的痕跡,而其身體卻乾癟蒼白,一絲血液也不剩,因此二公子應該是被人從這個傷口抽去了全身血液而死的。”
風涯點了點頭,說道:
“不錯,這點之前我在老七的屍體上就已經看出來了,我所不解的是,兇手是如何抽去他們的血液的,又為何要這麼做,只有知道這些,我才能判斷兇手的動機和身份。”
楊業聞言,搖了搖頭,回道:
“你說的這些,僅憑這具屍體上的線索,很難找出答案,我們也是愛莫能助。”
鳳傾雪看著屍首上那兩個相距一寸左右小傷口,忽然若有所覺,張開口,露出一口潔白整齊的貝齒,拿手比劃著,說道:
“如果我這裡張出兩顆獠牙,一口咬下去,是不是會有這樣兩個傷口?”
楊業看了看鳳傾雪的牙齒,又看了看那屍體上的傷口,發覺如果鳳傾雪的兩顆虎牙如果再長上一些,與那傷口果然有驚人的吻合,不由一呆。風涯則皺了皺眉,不以為然地說道:
“若說是被什麼邪物所咬,倒未常沒有可能,若說是被人咬的,則未免太過荒謬,人怎麼會長出獠牙?”
鳳傾雪看了風涯一眼,覺得有些奇怪,若在平時,不論她說什麼,風涯都不會與她爭辯,最多不過是當做沒聽到,置之不理,這次不知為何卻一反常態,不過鳳傾雪也懶得與他多說,便淡淡說道:
“我也就是這麼一說,至於信還是不信,全在風家主,其他的,我們也幫不上忙。我們已經在此耽擱了不少時rì,是時候該走了,風家主要是沒有別的吩咐的話,我們就不留在這裡攪擾風家主了。”
風涯這次倒沒有再挽留,聞言很爽快地答應:
“也好,耽誤兩位這麼久,風某也甚感愧疚,走吧,我和你們一起,去送送你們。”
因為那樓船是放在楊業住處的庭院內的,於是三人便直接向楊業的住處趕去。快要趕到的時候,幾人卻發現楊業住處的窗戶上,透著昏黃的燈光,窗紙之上,映著一個人影,一動不動,在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