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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有一個該多好!”
然後便又招來墨月一陣白眼,說道:
“等你做了天工派的掌門,就能有一個了!”
從木鳥上下來的一行人中,那個枯瘦老頭正是天工派的掌門“天工”張須彌,天工派每代掌門都以“天工”為稱號。
張須彌與前來迎接的諸派掌教寒暄過後,來到涼亭,便開門見山,問這這混元珠各派怎麼分配。
赤烈陽說道:
“我們之前商議過,既然那混元珠一共有二十顆,那便設二十場比局,每局各派都派出一人,抽籤決定上場順序,最後獲勝之人獲得一枚混元珠,無論輸贏,這些人都不得再參與後面各局的比試,張道友覺得如何?”
張須彌點了點頭,“鄙派弟子,修為平常,只是負責提供混元珠,其餘的,還要仰仗各派同道,只要諸位道友覺著合適就成,老夫沒什麼意見。”
因天工派遲到,眼看已經rì暮,原定的比試只得推遲到明天,幾派掌門說了一會兒話,便各自散去。
回到住處,遣散門下弟子之後,清河便惱怒的對墨無傷說道:
“這些人倒真是好算計,看準了我們只有十多人,不夠參與二十場,便撇開我們先定下了比試方法,讓我們吃了不小一個虧。”
清宓仍是靜靜地坐著,一言不發。
墨無傷笑笑,擺手制止清河的抱怨,道:
“終究還是要看天意如何,該是你的,無為亦可得,不該是你的,縱使機關算盡,天不遂願,又能為之奈何?”
到了第二rì一早,各派掌教帶著門下弟子來到山頂平臺,準備開始比試。
赤烈陽xìng子最急,見各派都已到齊,便說道:
“咱們這次,都是衝著那混元珠來的,無量法會不過是個藉口,就直接開始比試吧!”
來參加這次法會的門派一共有八個,除去天工派不參與比試外,還剩下七家門派,也就是每局一共七人參與比試。七派掌教依照昨rì議定的法子,開始抽籤。墨無傷運氣不錯,從早間一直到午後,連續十局下來,都是最後上場,引的各派紛紛側目,各派的低階弟子,竊竊私語,懷疑是墨無傷動用神通法術作弊,無奈場中這麼多人眼睜睜看著,卻沒能有一人瞧出端倪,抓住他的把柄,自家掌門,也都默不作聲,是以雖然覺得其中必有古怪,除了心中暗罵,也無法可施。但是遺憾的是,太清觀派出的十名弟子卻連一場也未拿下。清河見此情形,已經有些焦急,清宓只是閉目打坐,連比試都不曾瞄過一眼。
天河劍宗贏的最多,已經取得三枚混元珠,赤烈陽把玩著到手的三枚混元珠,眼神不住的瞟向墨無傷,滿是得意和挑釁。
火雲老祖的夜摩窟也得了兩枚,其餘幾派或得一枚,或得兩枚。浩天府派出的弟子也不強,竟如太清觀一般,一場也未能贏下,左丘禪卻是也絲毫不急,風度依舊的坐在那裡輕搖著手中摺扇,期間也不時看向墨無傷。
而墨無傷卻是一直無動於衷,除了抽籤時外,一直坐在那裡微眯著眼睛養神,一動也不動。
十場過後,太清觀這裡只剩下楊業,周子元,程旺和一個楊業未曾見過的弟子。
第十一局開始的時候,
左丘禪終於不打算再忍,對墨無傷說道:
“墨道友果真是好手段,十場之中,倒是每場都抽得末位籤。不過你們只剩下四人了,還能拖到何時去?楊業終究還是要上場的。”
墨無傷聞言睜開微閉的眼睛,回道:
“左丘先生倒是志在必得,為了我這弟子,連那混元珠都不在乎了,把jīng銳弟子都留著準備對付楊業了。也罷,這場我太清觀便讓楊業出場比試,左丘先生準備好你的人選。”
左丘禪聞言,招手將門下一個弟子叫道身邊,低聲吩咐一番,那名弟子看看楊業,點了點頭。
其餘各派都不清楚二人所言何事,聞言紛紛或向墨無傷,或向左丘禪詢問。
左丘禪笑著解釋了一番,只說二人打賭,要爭奪墨無傷的弟子楊業,卻不詳說究竟因何這般。
眾人聞言都是驚詫不已,紛紛看向楊業,打量了一番,卻是均看不出有何出奇之處。
此時,一聲“咯咯”嬌笑傳來,聲音甜糯膩人,令聞者全身猶如螞蟻爬過,麻麻癢癢地,仿若渾身骨頭都酥了。眾人循聲望去,見是一個穿著白sè紗衣長裙,頭戴白紗斗笠,滿身上下,只露出一雙白嫩柔荑的女子。這女子楊業當初初到無量山時,曾見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