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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清觀傳功長老代為出手吧!”
赤烈陽本就憋了幾天的火,聞言登時大怒,冷哼一聲,道:
“三百年前便聽人說你身受重傷,此後每次見你,便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整rì託詞養傷,少出太清觀。我倒不知,這天下有什麼人能將你傷成這樣,三百年都養不過來?”
他心知墨無傷不管是否真有舊疾未愈,一身修為,卻絕對是天下少有,只因五十年,他輕信了傳言,因門下弟子與太清觀起了爭執,動起手來吃了虧,被太清觀的人廢去了一身修為,一怒之下約戰與他,結果卻一敗塗地。並且幾rì前,墨無傷只是一個眼神,便破了無極宮的一位金丹修為的長老的神通,令其受傷,這卻是在場諸人親見的。
是以眾人便皆以為墨無傷這是不想出手。
眾人之中,數火雲老祖與墨無傷關係最親近,便勸說道:
“墨老道,這霧隱深淵入口處的結界你又不是不知道,即便是此刻最薄弱的時候,合我們幾派掌教和長老之力,想要破開,只怕也要費一番功夫,你就算對旁人有意見,也犯不著在這事上鬧彆扭吧,須知打不開這結界,你們太清觀也要同大夥一樣白忙活一場的。”
其餘人也都看著墨無傷,等他表態。
墨無傷聞言仍是微合了雙眼,只作不見,一句話都不再說。眾人見他這般樣子,心中俱都都有些惱怒,yīn沉了臉sè。最後還是左丘禪眼看氣氛緊張,連忙打圓場道:
“既然墨道友不能出手,咱們且試試吧,”又看向清宓,“清宓仙子等會兒只是盡力就是,莫要勉強,這道結界屏障的反震之力非同小可,到時其他道友忙於破障,怕是不及照應。”
顯然左丘禪對清宓也沒有信心,在場諸人,都是成名已久的大神通修士,唯獨清宓,以前是聞所未聞。
清宓只是輕輕點點頭,仍是如平時一般清冷。
左丘禪看看其他人,“如此,便開始吧!”
眾人走到霧隱深淵入口,赤烈陽緩緩伸出一隻手掌,伸到眼前尺餘的地方時,空氣中突然如水波一般一陣波動,出現一道光壁來,應該就是那霧隱深淵入口處的屏障了。其餘人也如赤烈陽一般,將手掌貼在光壁上,清宓也如眾人一般,抬起纖纖玉手,伸出chūn蔥般的纖白食指,輕輕點在光壁上。遠處,各派低階弟子都緊張的看著。
光壁前眾人互望一眼,同時爆發出驚天靈力向那光壁衝擊而去,左丘禪在一旁看著,詫異的望了清宓一眼,這絕美女冠,身上透出的靈壓竟然不輸其餘各人,顯然修為不俗,倒是難怪墨無傷堅持讓她出手。心下暗暗吃驚之餘,卻又心生感慨。
數百年之前,太清觀一直人才輩出,威勢無兩,幾可憑一派之力抗衡天下修士,一直壓得其餘各派抬不起頭來。人說天道消長,風水輪轉,可是這太清觀卻一直身居中土修仙界第一大派,地位無可動搖,也無人敢去動搖,實力強的叫別人絕望。
直至三百年前,太清觀忽然封山,當時有流言說是新即位不久的觀主墨無傷重傷垂危,卻未說因何而傷,傷於何人之手。墨無傷未接太清觀觀主之位時,便聲名在外,是天下有數的絕頂高手,是以這則流言初傳出來的時候,世人都是不怎麼相信的,實在不敢相信墨無傷能在自家門內給人打的傷重垂危,可是其後兩百年內,墨無傷便一直再無露面,太清觀的弟子,也越來越少有出山涉足外界,當時,甚至傳出了墨無傷不治身死,太清觀也元氣大傷,不得不封山自保的訊息,直到百年前太清觀解除封山,謠言才漸漸淡去。
兩百餘年封山,使得太清觀後輩凋零,老一輩的高手,竟也在這兩百年間故去許多,讓太清觀變得青黃不接,實力大跌。其餘各派,不論正邪,被太清觀壓制了無數年,眼見太清觀沒落,不少人就動了心思,可是懾於餘威,終究不敢有大的動作。
直到五十年前,天河劍宗弟子同太清觀弟子也不知因何事起了爭執。其後赤烈陽仗著自己一身天下少有的驚天修為,邀戰墨無傷。
赤烈陽當時的想法,無非是試探太清觀,看看二百五十餘年未曾現身的墨無傷是不是真的如傳言那般已經死了,若真是死了,那沒什麼可說,太清觀上下,洗淨脖子等著別派上門便是。就算不死,太清觀突然封山,那墨無傷受傷的訊息只怕也是真的,需要幾百年來修養的傷,就算傷養好了,以自己修為,也不懼他,自己贏了他,挾此一勝之威,諸派發力,太清觀覆亡,也是旦夕之間,之後的天河劍宗,未必沒有機會成為第二個太清觀,威凌天下。
那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