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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擊炮彈也不斷地落在騎兵堆中,陣地前響起連串的爆炸轟鳴聲,手榴彈、炮彈在敵群中凌空開花,二輛豆戰車四周的日軍被炸得鬼喊鬼叫,狼奔豸突,鮮血、骨肉、四肢橫飛四濺。
戰鬥一開始就進入白熱化。
兩架豆戰車衝了上來,炮塔和機槍射口噴出毒蛇般的火焰,前沿的戰士們紛紛中槍或死或傷,被一排排手榴彈炸得有點蒙的日軍步兵只是稍為停了一下,在幾個小隊長的命令下爬起來接著又再衝鋒。
“機槍掩護,敢死隊,給我炸掉這兩架烏龜車!”
於芷山大叫著,兩挺重機槍對著鬼子步兵突突地連續發出長點射,四個敢死隊員在塹壕裡立起上半身,準備爬出去,其中一個正是抱著集束手榴彈的狗子。
一個老兵用右手摟起一捆手榴彈,對他身邊的一個戰友說:“順子,來年清明,給俺墳頭上來碗羊肉泡饃啊!”然後頭也沒回,噌地爬出了戰壕。
其他班、排堅守的戰壕裡,也相繼爬出一個個抱著手榴彈捆的灰藍色身影,雙肘支地向前匍匐前進,迎向這二座“大王八盒子”。
於芷山也是槍林彈雨中闖過來的,與不少軍隊打過,鬼子兵是最強悍的,但覺得自己士兵們與平常不一樣,連自己熱血沸騰……他和士兵們也許至死都沒有明白,是中國人身上抗擊侵略、不肯屈服的英雄血性,在這,在他們身上被激發。於芷山扯開嗓子喊:“機槍!給老子使勁掃他狗日的!”
鬼子的戰車兵猛烈地掃射,突然間,那老兵的身子一下停住了。好像是給子彈或者彈片打著了,“哎……”於芷山沮喪地猛砸了一拳面前的土壁。
好在狗子沒事,他匍匐得很好,接近了一輛鬼子戰車,突然間躍起身體,嗷嗷叫著:“小鬼子,我操你祖宗,呀……”的衝到那架戰車右側,拉響了手中的手榴彈並將它們扔進車底履帶中,當他向左邊閃開時,卻被鬼子的機槍打成了篩子。
“轟……”以戰車為中心向四周迸濺出一大團爆炸火焰,彈片四射,擊中了周圍的幾個鬼子。頂蓋猛地揭開,從裡面鑽出一個渾身冒火燃燒著的鬼子,嚎叫著滿地打滾。一個鬼子小隊長不忍,為了減輕鬼子坦克兵的痛苦,從地上爬起來用王八槍衝著火球連開數槍,幾乎同時三顆毛瑟98步槍子彈打中了他的後背,讓這個鬼子小隊長死不瞑目的是,鬼子坦克兵到了陰間面時鬼魂上司面前狀告他時,除謀殺戰友外,還多了一條罪。逃兵!
另一架鬼子戰車的履帶,眼看就要壓著原先那個躺在地上沒有動靜的老兵,就在這時,那個身軀突然動了起來,緊緊摟住手榴彈沾地打了個滾,拉響之後把這捆東西往前一送。手榴彈爆炸,隨著巨大的爆炸聲,日本人的鐵甲棺材,猛地向左邊一歪,再也不能動彈。
豆戰車頂部炮塔、前部左側的蓋子分別掀開,三個矮小的鬼子戰車兵狼狽地向外攀爬。
於芷山親自操起一挺捷克造輕機槍,嘴裡大聲吼道:“操!狗日的!一個都別想跑了……”陣地上三挺機槍同時射出憤怒的長點射,在那三個傢伙身上開出一大排血窟窿。
一名中隊長鬼子發現情勢不妙,馬上命令:機槍瘋狂地掃射,掩護其步兵衝鋒。
看見鬼子步兵已經突進陣地不到十米,於芷山大叫:“全體上刺刀,吹衝鋒號,殺……”十幾個司號員同時吹響了嘹亮的衝鋒號,於芷山提著一把鬼頭大刀率先跳出戰壕,戰士們看見旅長竟然衝在前面,一個個熱血沸騰,紛紛躍出戰壕,象猛虎下山一樣撲向敵人,雙方交織在一起廝殺……
張進久和幾個警衛員緊緊跟在勇猛的於芷山身後,前排日軍放了一陣排槍之後,迅速拉動槍栓把子彈退膛,這是嚴格遵守陸軍步兵操典手冊中的拼殺刺刀規程。一名少尉帶著二個步兵,他雙手緊緊地握著東洋刀,小眼射出兇光盯著衝到他面前不遠的於芷山,準備邁開短小的羅圈腿,擺開架勢要與於芷山拼殺。於芷山架住東洋刀時,站在邊上的一個鬼子嚎叫著挺刺刀突刺於芷山的左胸,於芷山側身向右撤刀,同時,大刀自下而上撩撥,架住三八步槍,手腳動作有些遲滯。突然,另外一個鬼子兵趁機挺槍刺殺過來。張進久和幾個警衛員的衝鋒槍同時響了,在這三個鬼子身上打出了篩子,張進久和幾個警衛員連忙護在旅長身旁。
於芷山出了一身冷汗,大口的喘氣,暗想:“看來歲月不僥人啊,出刀和閃避都慢上一線,有點力不從心了。”
張進久和幾個警衛員強行把旅長拉回陣地,於芷山被拖回去後,掙開警衛員,環目四顧:天色漸暗雙方已經混戰在一處。 山下一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