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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上前去。
“夫人這是怎麼了?”奶孃一臉的擔心。
王夫人有意迴避這事,忙擦了臉上的淚,才問向別處,“麟兒睡著了,可還哄著要回別苑?自從被王爺冷喝過之後,麟兒睡前就一直鬧著要回家,我又要在福晉身邊近身服侍,倒也沒有時間關心這事,現在看是睡著了,倒也是勞累奶孃了。”
奶孃這時倒像個母親似的在王夫人身邊坐下,拉著她的手,勸道,“夫人心裡的苦,老奴是明白的,只是總這樣和小公子被放在邊關也不是辦法,早晚小公子都要是認祖歸宗的,晚認不如早認,趁年歲少在府裡站穩了腳,將來也不會太難過活,今日老奴看那福晉倒是個開明的人,倒不會找夫人麻煩,夫人進了府,以後在福晉身邊盡心服侍,倒也能多換來王爺的注意。閨大院裡,女人再厲害,也終歸是要靠男人的。”
這些王夫人心裡都明白,可是想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而且做起來又那麼難,想到下午在帳內發生的事,是又羞又惱自己,怎麼會做出那種事情。
奶孃見王夫人神情不對,試探的問道,“夫人,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王夫人不點頭也不搖頭,緊抿著紅唇。
見她副模樣,奶孃知道自己猜對了,不由得嘆了口氣,“我晚上聽下面的人傳,三王爺來了惹了王爺生氣,莫不是和夫人有關?大人莫怪老奴嘮叨,夫人一個守著小公子在邊關過了五年,再忍不下這口氣,也不差這幾天了。現在只要把福晉哄好了,回到府裡也有個依仗的。夫人也該知道王爺府裡還有幾個主子,怕都是大戶家的千金小姐,都金貴著呢,想要找誰的麻煩,根本不用拿面上來,就夠人受的。王府這種地方,本就個水深的地方,連個奴才都不能得罪,說不上哪天就被人陰了,怕死了還為人數錢呢。”
奶孃覺得自己該說的都說了,將輕重和厲害關係也點了出來,主子到底要選哪條路只能靠她自己了。
聽奶孃這麼一說,王夫人才娓娓將晚上發生的事情講了出來。
當時見福晉出了帳子,王爺又沒有遣自己跟著,王夫人偷偷留了一點私心眼,畢竟才五年沒有見到王爺了,成年又幾乎足不出別苑,到底有幾分兒女情長。
而且福晉出去也沒有叫自己,怕也是有意成全兩人之事。
不想她一直在屏風後等著,也不見王爺進來,眼看著被子也鋪好了,她也沒有留下的藉口,心下便有些急起來。
看著桌上放的茶,這才有了主意,佯裝去換茶水,而將茶杯打碎,驚呼之下才引來了王爺,王爺到也難得溫柔的抓著她的手看有沒有事。
她故意在收拾破碎茶杯時劃了血口子,難得不顧矜特的撲到王爺懷裡,還好王爺並沒有推開她,緊張的同時也讓她鬆了口氣。
哪知不待她訴情,王爺便開口要走開。她急得哭了起來,王爺才在床邊坐下。
記得五年前在邊關遇到王爺,只要看她這般落淚,王爺定會吻得她不再落淚才罷休,可是眼前兩個人竟然像陌生人一來。
訴情沒有了,倒是多了份尷尬。
她知道再不爭取怕真的要與王爺成陌生人了,在王爺給她擦完淚後,她鼓起勇氣抬起臉,挺直身子將唇主動貼了上去。
王爺這才低下頭,吻了下來。
可惜,天公不作美,一吻還沒有結束,三王爺就闖了進來。
慌亂羞惱中,王爺開口趕了三王爺出去,又坐下來掏出帕子將還在流血的手包好,然後出去時又交待她把沾了血的被子換掉。
說到這裡,王夫人扭過頭,咬著帕子又嚶嚶的哭了起來。
事情都做到了這份,她一個女子,哪裡還有顏面再面對王爺,何況又讓福晉誤會。
奶孃整個人呆了呆,回憶道,“難怪剛剛聽說福晉今晚去了別的帳子住,不過夫人不必多慮,這裡畢竟是軍營重地,沒有女婢,倒也不見得誰會傳這些話。”
王夫人擦了淚,沉吟道,“我回來前,王爺已抱著福晉回了大帳。”
這話奶孃不知道要如何接,接了說怕夫人又要多想,笑著將話又帶回去,“夫人後來觀察福晉是什麼神色?”
王夫人手擰著帕子,臉上滿是不安,卻也照實說道,“福晉到沒有說什麼,而且福晉出帳時,我、、、”
“夫人怎麼樣了?”奶孃看著夫人一臉的掙扎,心裡暗叫一聲不好,也憋著氣等著她往下說。
王夫人淡淡一笑,這笑容有些勉強,“我本想和福晉解釋之前的事情,可是才開了口,福晉便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