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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宮女過來攙扶,如顏又道了謝,才起來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聽太后的話,更確定是昨日的事情傳進了太后的耳朵裡。
就聽太后又說道,“李剛縱失了規矩,上面還有王爺呢,沒有王爺還有皇上和哀家在呢。只是你一婦道人家這樣做怎麼都會招人指點,看來總規是年歲小,身邊又沒有懂規矩的人教,這樣吧,反正現在瑞兒也沒有回京,你就每日進宮吧,哀家給你講講這些。”
如顏輕聲道,”勞太后擔擾了。”
見她還知趣,太后臉色也緩了緩,“聽說昨天瑞兒的庶福晉小產了?這是怎麼回事?”
如顏這才敢抬頭,眼睛就跟著溼了起來,“太后要給臣妾做主啊。”
說著身子一軟,便跪到了地上,一面哭,一面道,“王爺不在家,李大人欺上門來,臣妾縱是王府的正福晉,卻也被他尖酸刻薄的上府來指桑罵槐,臣妾有忍下之心,可又將王爺的面子放在哪裡?這事傳出去皇家的顏面又何存?哪裡李大人脾氣上來了不分青紅皂白非說庶稿晉在府裡過的不好,這才讓人請庶福晉過來。那時三王爺也在場,他的心性太后是最明白的當地就要衝上去提打李大人,是庶福晉擔心李大人才撲上去攔著三王爺心善腳才沒有落下去。哪知庶福晉回院後就小產了這事臣妾知道後就慌忙趕了過去今日聽太后問起,怕外面定也傳些臣妾狠毒的話求太后給臣妾做主啊。”
王爺不在家,外臣上府欺辱婦孺,自己鬧得失了孩子,卻又造謠言,太后縱不喜歡眼前的如顏,可皇家的顏面在那裡,豈能容他們這般糟蹋。
想到早上左右御史跪在外面請罪的舉動,還好自已問了一句,不然就這樣胡亂定下福晉的罪,豈不是讓人背後指責她老眼昏花、、、
心下也惱了起來,在看到下面跪著的淚人,怎麼也是一個十五歲的孩子,受了這麼大的委屈卻還忍著心不由得一軟。
如顏低頭抹著淚,又一副欲忍的樣子,原本就嬌弱的身子一罵起來,更是楚楚可憐,讓人心酸。
畢竟是自己的兒媳婦,再怎麼討厭,也容忍不了被別人欺負,更何況皇家的兒媳婦這樣被欺負,若再向著外人,皇家的顏面又將何存、、、
“喜福,福晉有了身子,還不快將她扶起來。”太后喝向喜福。
喜福這才忙著過去把如顏浮起來,又掏出帕子遞過去,面上一副擔心,心內卻委屈的很,她有沒有做錯什麼,為何一見遇到司徒如顏倒黴的倒是自己呢。
這時如顏看了喜福,才驚訝道,“喜姑姑不是在別苑嗎?莫不是雙生子?”
話一出,喜福到有些得意,可太后一愣過後,臉上閃過尷尬之色,忙咳了幾聲,喜福上前卻擔心的問了幾句,見如顏不再提喜福這事,神情上才鬆了口氣。
當初將喜福送給兒子是要當妾的,哪裡被兒子仍舊當奴隸使,更是送到了別苑,若不是喜福晉拖張淑波在生辰時帶口信祝壽時,她怎麼也不會知道這件事情。
後來兒子又出征,怕影響兒子心情,這才等兒子去了邊關後,命人去了別苑,將媳婦接了回來。
看著幾天就瘦了一圈的喜福,太后這個心疼,卻又不敢指責兒子,因為一個奴婢和兒子再鬧生分了,也知道不好。
想著兒子就要回京了,還不知道喜福的事要怎麼和兒子開口呢。
所以現在被如顏一問,哪裡會不覺得尷尬。
如顏其實從進來就看到了西服,那時沒有開口無非是沒有到時機,現在在李剛的事上扯出喜福,想來太后也會覺得尷尬,而越發的覺得欠如顏什麼。
畢竟喜福已送進王府了,王爺怎麼安排太后是管不得的,現在又把喜福弄到身邊,這和外臣欺負她一個婦孺有何區別、、、
“你好不容易進宮一次,就在哀家的宮裡住一晚再回去吧。”太后靠進軟枕上,“至於外面的傳言,你不必放在心內,你是哀家的兒媳婦,豈能任人隨便欺負你。”
“臣妾謝太后。”如顏乖巧的起身福了身子。
又聊了幾句,太后說累了,才讓喜福帶著如顏去了住處,一路上,如顏跟在喜福身後,扶著元春的胳膊,心思卻轉了幾個圈。
太后將喜福接了回來,富察明瑞知道了,定會又發一頓脾氣,怕喜福再想回府裡便沒有機會了,而太后此時留自己在宮裡,一方面是為了皇家的顏面,一方面也是因為喜福吧。
想讓她在富察明瑞面前幫喜福說幾句話,不過相信太后該瞭解自己兒子的脾氣,那樣霸道又冷血的男人,豈會受他人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