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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也是擔心福晉的身子,讓福晉多心了,倒是賤妾讓福晉多慮了。”
如顏笑了笑,手輕撫上額角,一臉的無奈,“王夫人只當妾是不知這做妻的苦衷,眼下我縱是求王爺休了我,他卻也是不開口,若不是佔著妻這個位置,只是一個妾這事也倒是好說了。”
王夫人的表情又是一呆,臉色上的血色也慢慢退下去,這些是她沒有想到的,原來福晉撞頭是為了求休書,根本不是……
看著王夫人六神無主的模樣,一旁的三春看著才覺得有些解氣。
要說王爺和福晉鬧成這樣,還不是因為她,她倒起了害福晉名聲的壞心思,第二天就上門來,一進室扯著福晉見不得光的地方說,還藉機會想責罰她們,這樣的心死可真狠毒啊。
“福晉……這說的是什麼話,莫怪賤妾多嘴,一如夫妻百日恩,王爺對福晉的寵愛明眼的可都看得明白,又怎麼動了真火氣呢?”王夫人強擠出一句話。
王夫人這時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只想著若自己沒有來這裡便好了,可這時富察明瑞已從外面走了進來。
他的步子邁的很大,走的很急,進了內間更沒有開口,就到了王夫人面前,“福晉身子不妥,你也問過安了,這就回吧。”
濃烈的酒氣迎面撲到鼻子處,王夫人胃裡就翻動起來,強壓下一抹不適感,笑道,“賤妾正要和福晉告退呢。”
一邊又轉身給床上的如顏福了身子,才跟著已大步往外走的富察明瑞身後退了出去。
三春看著進來只說了一句話就出去的王爺,又偷看了一眼主子的神情,發現主子並沒有多大的波動,才鬆了口氣。
其實從看到那抹大步走進來的身影時,如顏身子便滑到回床上,從坐著到躺著,身子蓋著的被子更是將臉遮了大半,如不細看,根本看不清楚她的神情。
富察明瑞是帶著一身的酒氣進來的,不然也沒有勇氣進來,頭一次知道了買醉是什麼感覺,只是兩隻眼睛模糊的只看到白色的纏布,又狠狠的刺痛了他的心。
在聽到張龍來報王夫人道這院子裡來,聽到人被攔到了外面,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心裡會覺得鬆了口氣,不知道又喝了多久,迷糊間聽張龍說人進了屋,他才搖晃著身子趕了過來。
明明醉得一塌糊塗,可進了屋子,頭腦就又清醒起來,讓他想不清醒都不可能,大步進了屋子裡,那種需要的勇氣在戰場上面臨殺敵時都沒有這般緊張過。
他還記得自己第一次上戰場時是十歲,看著血腥的場面,他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麼表情來面對,手裡的刀就像自己身體的一部分,本能的迎戰著撲面而來的敵人,甚至是親人派人從背後射來的箭。
也是那一次,讓他對任何人都有了防備,他沒有想到太后會在那時就想著剷除掉他,就在他與敵人拼殺著,在背後被自己這邊的人暗下毒手。
他覺得上天一定是可憐自己,他的命才會這麼大。那支箭射到的位置只與心口一刀之間的距離,沒有太醫敢上前給他拔箭,是他自己斷了箭頭,一把將箭從身體裡扯出來。
血噴髒了窗前的屏風,那像冬天裡的紅梅一樣,就像此時書房窗紙上的紅點一樣,讓他永生難忘。
血止住了,他當天就發起了高燒,若不是同樣大小的張龍趙虎一直不離身旁照顧,他早就沒又命了,昏迷到第五天,他才清醒過來。
也就是從那刻起,他臉上再也沒有如春風般的笑意,渾身從裡到外換上了一層冰霜。
那時自己都沒有怕過,不畏懼背後的暗下黑手,慢慢培養自己的勢力,終究最後讓太后派來的人有來無回,才震住了她的手,再不敢輕易下手。
轉眼就是二十年,這世間一切都控制在他的手裡,可偏最後他卻沒有勇氣面對一個女人,想起來有些覺得可笑。
從來不懂那些痴情為何物,如今自己終究是嚐到這種滋味了。
“王爺,妾身就先回院子了。”到了前院與後院的圓拱門,王夫人不得不硬著頭皮開口。
富察明瑞驀然收住步子,轉身陰狠的望向她,“你既然無事,就跟本王到前院吧。”
王夫人知自己是惹怒了他,又不敢反駁,只能帶著僥倖的心理,希望王爺能看在她有孕的份上,能不要太深追究。
手也不由得自覺得摸到小肚上,到底這是對還是錯?
當初自己恨福晉將自己與許公子阻攔,這才起了報復的念頭,當初福晉在軍營裡時,王爺連碰自己都不敢,她只知道是在忌諱福晉。
若自己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