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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顏挑挑眉,“我倒是無所謂,反正妒婦的惡名早就背上了,只是王爺真的不介意我把王府鬧的雞犬升天嗎?”
這男人又懷了看戲的心思,或者他根本就是想為難她,她豈會被他嚇回去。
“這王府以後都是福晉的了,本王又怎麼會介意呢。”富察明瑞馬上就拉近了彼此的關係。
如顏嬌笑,話時帶刺,“王爺還真是個會調情的人。”
說完這話,如顏自己都忍不住打了個冷戰,太嗲了。
對於如顏的諷刺,富察明瑞只挑挑眉,並沒有說話,而且對於一直在外面偷窺的人,富察明瑞當然也不會讓她看太多的戲。
外面偷窺的人正是紅佛,而她身後,司徒軒正焦急的往後拉條,正因為兩個人這樣的撕扯,才驚動了富察明瑞,不然以紅佛的功夫,可以輕鬆的讓人察覺不到。
司徒軒從葡萄園一回來,便看到妻子像做賊一樣趴在門外,近了聽到女兒房間裡說話聲,才明白怎麼回事,又覺得這樣不好,哪知妻子硬是把雙手把著窗框,非要偷聽。
當晚,商議完之後,如顏便把事情和父母說了一遍,也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司徒軒倒是沒有說什麼,反而是紅佛點點頭,甚至有些興奮的要傳授如顏幾招。
最後被司徒軒攔了下來,司徒軒這才一臉沉重的以一家之主開口,“你回府後,仁義堂也就不再開了,若你以後有事,定會有暗衛通知我們。”
紅佛見丈夫認真的模樣,也不再鬧,安靜下來。
如顏一愣,“爹,你們要離開京城?”
司徒軒點點頭,“起初若不是擔心你,我們早就離開了,其實憑藉太后的力量,根本動不了我們,只是自古外親不能攬權,總會招到皇上的擔心,這一點我早就看出來了,不過是正好藉此機會下來罷了。”
這些道理如顏又豈會不冥幣啊,可憑她對皇上的瞭解,不像是那種人啊,畢竟皇上似乎很多事情還要富察明瑞做主,也沒有擔心這些啊。
紅佛一反平日的嬉鬧,悠悠染了口氣,“人這一生,活著就要開心,不然忙了一輩子,到頭來發現是一場空,後悔也晚了。”
這一刻,如顏覺得孃親瞬間就老了下來,想想也是,她們是同一類人,帶著記憶活了兩世,總是要比別人看得透一些,甚至也要比別人累一些。
“富察明瑞不錯,我是看著他長大的,在那種環境中,一個人能站在今天的位置,又得到皇上的信任,和如此之多人的忠誠,可見他的心思有多緊密,而且他一個王爺,能為你休掉王府裡所有侍妾,應你以後不再納妾,可見他對你的心思,不要白白讓自己錯過了。”司徒軒在說著比爾呢,,似說的又是自己,“明日他便會來接你回府了吧?準備的嫁妝也帶過去,就當是我們送給未來孫兒的禮物了。”
一聽這些交代,如顏就知道明日自己回府,那父母也會同時離開京城,以前對於父母沒有什麼概念,這些日子裡相處下來,讓她有了些以來,突然間又要離別,怎麼能接受的了。
“我不回王府看了,和你們一起走。”想也沒想,如顏直接就做了決定。
“糊塗,”司徒軒難得對如顏冷下臉,“父母不可能陪你一輩子,到底是要有個體貼的人陪在你身邊,像富察明瑞這樣的人,當初你嫁過去我就是同意的,如今我還是這句話,你回王府。”
如顏知道是自己在任性,可一想到要和父母分開,心裡也澀澀的,再被司徒軒這麼一喝,都打的淚滴就這樣往下落。
司徒軒看了,只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紅佛將如顏拉進懷裡,柔聲道,“你爹說的對,我們總不能陪你一輩子的,我們都是土埋到脖子的人了,不過你放心。”
說著,紅佛手摸到凸起的肚子上,“等他長大了,我們會讓他來京城找你,這樣你不就有親人了嗎?”
如顏聽了淚往外湧的更多了,只哽咽的‘恩’了一聲。
夜晚一直過的很快,就是這一晚,如顏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帶著笨重的身子,輾轉在床上,直到外面的天朦朦亮了,她才沉沉的睡了過去。
另一邊紅佛的屋子裡,夫妻二人更是沒有閤眼,直到天亮了兩人才起身,將寫好的信放到桌上,又打量了一眼生活近一年的屋子,才輕聲離開。
站在院子裡,兩人望著如顏的房間,久久才離開,紅佛更是咬著唇趴在司徒軒的懷裡低聲的哭了起來,這一離開,怕是這一生都不會再見了。
睡夢中,只覺得一雙大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