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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綠出了耳屋,就直奔主屋走,轉身的功夫,就見主屋外邊暗角里站著兩個身影。
其實也並不是故意要偷聽,只是那兩人一時之間只顧著口舌之快,跟本沒有聽到有人過來的腳步聲。
“哼,還真把自個當成主子了,在這府裡,就連小姐也及少指使我做什麼,她到好,一開口就端起了架子。”
“羞花姐,奴婢也聽說,之前翠綠還為福晉斥了徐婆子呢,這第一天就巴結上福晉了”說話的是個三等丫頭。
翠綠笑如曇花,就站在離兩人一步之間的距離看著兩個人嘀咕,羞花接過丫頭手裡的熱茶,道,“我還是先過去吧,省著又治我一個不敬之罪,咱們這位正福晉那可是個會找事的主。”
三等丫頭又回了兩句,才退下去,看得出來,羞花並沒有去泡茶,而是命別的奴婢做的。
羞花端著熱茶,轉身猛然發現翠綠臉色一變,聲音也不覺間提高道,“你怎麼在這裡?”
話一出口,才知道沒了規矩,曲膝福身道,“原來是翠綠姐,是要到王爺那裡吧?其實王爺、、、”
“姐姐沒嚇到妹妹吧?”翠綠語調怪異,打斷她的話,“這茶在不送進去怕是又要冷掉了。”
羞花臉一熱,暗咬唇角,“那妹妹就先退下了”
在背後說人壞話被當場捉到,若是別人,羞花哪能如此軟,只是剛剛說的一個是這內院的主子,一個是王爺身邊的大丫頭,哪個也是得罪不起的主。
一時之間失了足,讓她好一陣懊惱。
而且,王爺交待的話她一直沒有機會說出口,在不說出來,怕王爺怪罪到自家小姐身上。
帶著滿腦子的心事,羞花進了耳屋,見跪著的徐婆子對她一個勁的眨眼睛,心下火氣更大。
若不是她善自做主,現在豈會變成這樣,一想這樣,羞花心裡的火氣就更大,狠狠的剜了她一眼,走到坑邊。
一手拿著托盤,一手拿著熱茶杯輕手 放到坑上的小實木紅漆桌上,人退到一旁。
如顏靜靜坐在小坑上,望著羞花,見她雖規矩的曲膝行禮退到一旁,卻眉角輕蹙,又掃了一眼茶碗,才道,“怎麼去了這麼久?”
羞花聽了咬了咬唇,“回福晉,廚房裡沒有現成的熱水了。”
如顏聽了微微一笑,輕手拿掉茶蓋,“這茶葉都泡開了,顯然是泡水也有陣時間了,羞花你說這怎麼解釋?”
其實如顏到也不想有意為難她,但是見了這不把主子放在眼裡的奴才,心裡就是不舒服。
羞花到是沒有開口,到是徐婆子臉上立刻堆滿了笑,“福晉就是心細,羞花這丫頭怕是半路被誰叫去了吧?”
說完,徐婆子還一直看羞花,見羞花仍舊低著頭,到是有些急了。
如顏神色凝重的倚在軟墩上,目光冷清的盯著徐婆子。
徐婆子見氣氛不對,小心翼翼動了動跪著的雙腿,也不敢在開口。
羞花這時抬起頭,看向如顏,低聲道,“奴婢想問問福晉,是不是奴婢哪裡做錯了什麼?”
如顏到是不急著回答她,端起茶抿了一口,眉一皺,將茶碗摔到桌子上,“徐婆子說說,你們院裡主子平日喝的是什麼茶?”
“回福晉,平日裡主子用的茶都是按府裡的規矩,分下什麼就是什麼”徐婆子磨言兩可的回道。
“好個按府裡的規矩”如顏這回是真的被惹得有了火氣。
這算什麼?之前喝的還是峨眉竹葉尖,現下就是普通的茉莉花茶,一個奴婢竟敢當面這樣使小手段,是真的不把她這個福晉當主子看啊。
若說張淑波是個沒腦子的,下面的奴才卻也不敢當她的面做這事,到是藍院的奴才,一個膽子比一個膽子大。
委屈(下)
再說翠綠到了主屋外面,並沒有馬上進去,低聲在外面恭敬道,“王爺,奴婢翠綠。”
富察明瑞見人支出這麼久也不回來,聽到門外翠綠的聲音,語氣也帶著稍稍的怒意,“進來吧。”
兩個丫頭掀了簾子,翠綠這才弓身進了主屋,抬眼的空檔將屋裡的情形一掃,就收入眼底,心下也估摸了七八分,這才又曲膝行禮。
“福晉正在耳屋坐著,說天色不早了,讓奴婢過來問王爺是否在這裡歇下?”
之前陰鬱的心情一掃而光,富察明瑞笑道,“福晉在耳屋多久了?”
翠綠看他心情好,也跟著笑起來,上前蹲下身子,整理了他下面袍子褶皺的地方,一邊回道,“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