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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正待此時門悄然開啟,霜凌的小腦袋漏了出來,見林白正為公主束髮,面上紅暈更勝,“公主,奴婢在外面守候。”輕輕合了門出去。
若嬨回手捏了他腿上一把,吃痛他卻越發靠前,肆虐壞笑:“莫不是嬨兒今天不想出門?”
“你怎可留這麼久?”她手中玩纏著他頭上傾瀉而下的髮絲,林白得意仰頭,熟練將她鬢上髮絲固好,“相公我自有主意,娘子大可放心。”伸手挑了她下顎,搬著面頰正對鏡子,“看看可滿意?”
“湊合吧!外面還等著呢!”若嬨提裙轉身,纖腰再次被他雙臂禁錮,“吻我。”乃不過他強硬只得轉身照做,他得逞惡劣壞笑,一口咬下去,滋味食之如蜜,久久捨不得放開。
直拖沓了行程,待若嬨趕到之後,笙竹絲樂聲聲,綿軟透著些許曖昧之色從她遙遙身子邊滑過,林白已然端坐席中與各位大臣把酒說笑,可見是飛身前來,竟如同老僧坐定般安穩。
皇帝正與景龍說著什麼,忽見若嬨在側面而行,知她這是來晚了,想逃之夭夭找個地方坐呢!與張靖忠耳語幾句便帶了她過來,若嬨很是不好意思,跪地叩首謝罪:“皇爺爺,孫女知錯了。”
“可知道那裡錯了?”皇帝雖是板著臉,但一點看不出生氣模樣,景龍卻是少有的親和,親自將她扶起,“皇姐起床氣向來都重,如今日日早起與皇上,皇后,皇太后請安,回去定是要補覺的,所以起來晚了,也是人之常情。”
“還真是知姐莫若弟啊!”皇上朗聲大笑,拉著若嬨坐在下首,命宮伶滿酒,敬諸位大臣,這些可都是救她的小命,以及替父報仇的恩人。
若嬨如此照做,不期然與雙灼熱如火,面上卻深諳如冰的他四目相對,公式化的笑意頓僵,她終是不敵垂首,不再看。敬酒畢,也就沒她啥事了,坐的位置也較偏僻,不是特意去看,可以自動忽略這麼個人。
索性敞開了肚皮吃,霜凌在一側喜滋滋與她夾菜,不時在身側低聲耳語,說那些大臣看著她,不是痴痴傻傻,就是面漏賞心悅目之色,還有的竟連酒杯漏酒都不自知。若嬨輕敲了碗碟,示意她莫在多言,與自己佈菜。
林白坐在尾處,想一睹姬之芳容,難上加難,幸好剛剛食髓知味,倒是頗有飄飄然之感,心裡想著怎麼能不回去的法子,忽然迎頭看見酒杯,豁然開朗,歷時喝他個天昏地暗,就不信大醉之後,還能硬將他扔出皇宮,自然就有辦法重投女兒香。
景龍見若嬨安靜吃飯,唇邊撤出抹冷笑,心嘆還真是變了,故意湊近了些,霜凌最是不待見他,故意擋在中間,省的他又冷言冷語奚落自家公主。
見霜凌護主心切,若嬨是既擔心又感動,生怕霜凌惹急了他公報私仇。景龍面色微僵繞到她背後,壓低了聲音道:“可記得御花園,荷花亭處的假山,廉想在那裡見你,你去不去?”
騙人的吧?若嬨抬了下眼皮,繼續該吃吃該喝喝,眼睛卻無意識看向良沐,他此時正端酒痛飲,目光炯炯未曾離開她半分,赤裸裸的凝視已經惹得不少人側目,冷眼。
這人太不知迴旋,縱是入了官場怕是下一刀被誰砍了都不知,不盡然又開始為他憂心,似乎已經成為一種習慣。
“皇上,我累了,想回去休息。”飽餐一頓過後,也實在沒了意思,起身去告假,皇上飲酒正酣,面紅灼灼點頭,“好,回去吧!”景龍看著她離去,用眼神示意廉憶跟去。
黑夜如墨,勾月在天狡黠潔白,卻不如滿月明亮剔透,雖有宮燈照影,星星點點。但御花園之中仍看不清路線,霜凌緊跟身側,搞不懂公主此時遊園的意圖,但走了沒幾步面前之人便頓住了。
若嬨如玉白皙的面頰蒙上一層朦朧月色,美豔如仙嫡的五官,更顯嬌媚多姿,霜凌禁不住駐足觀看,“霜凌你在次等候,我片刻就會。”
“啥?”霜凌一時反映不過來,不可置信瞪大了眼,“公主,天色已晚,我們還是回宮吧!”
“莫多言,等候便是了。”若嬨轉身瑤瑤向前,心中回憶假山的方位,還有荷花池,可是走了幾圈都沒有發現,不由得心中起疑,莫不是景龍這小子耍我?
正想著忽感身後冷風襲來,未等轉身已被黑影強拉進暮色之中。熟悉的汗香讓嘭嘭亂跳的心緒好轉,頭緊貼著結實胸膛,聆聽微弱的心絃脈動,半響,四周歸於安靜,若嬨開始躁動起來,伸手掰開他的束縛,“放開。”
冰冷的語氣,與時時溫婉調皮的她截然不同,將剛才還沉浸在幸福之中的良沐無情拉了回來,“若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