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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快的速度將衣服穿戴妥當,急的額上有密汗下落,“公主你看可行?”
“我現在是姑姑,你才是公主,可記住了?”若嬨卑躬屈膝,跪坐在她對面,香妮的臉色變了三變,“是記住了。”若嬨掀了車簾子往外看來幾眼,“林白的人,安排在何處,你可知道?”
香妮搖頭,“他們沒跟我說,只叫我不要暴漏目標就好。”
“哦!那好,開始唸經。”若嬨將頭靠在車壁上小睡,香妮變開始靜心念經,最開始的時候,讓香妮唸經還不如殺了她來個痛快,可是不知怎的,竟念著念著就有了靜心之感,不但不喜歡反而一日不念覺得少了些什麼,於是越來越熟練,越來越似那麼回事了。
若嬨倒在那裡小睡了一陣,才跳下馬車,坐到後面的車上,又是幾個鐘頭的時間,‘公主’又來請她過去唸經,若嬨訕笑,想不到她比自己好著急。
就這麼折騰了一日左右,終於入了第一個縣鎮,鬧騰的那些暗地裡監視的人,都搞不清誰是真的公主了,而霜凌就更是迷惑,公主怎麼老是要聽金剛經啊?比上廁所都勤。
“公主可要休息?”霜凌在外面詢問,此時這裡面的是真的,若嬨手支著下巴,搖了搖頭:“不能休息,繼續趕路。”眾人聞聽都大為震動。公主憂心邊關戰事,想快些前去和親,竟廢寢忘食風餐露宿,史記大臣感動落淚,痛筆疾書。
就這樣接連行了三日之後,臨近邊關只有百里不到,林白曾在書信裡提及就在此處,將她接走,若是那樣的話,到下一個小村寨,就該是自己動身之時了。
若嬨苦思下一步計劃,腦中步步為營思略周詳,生怕一個地方走錯,便是滿盤皆輸。此時車廂外傳來林娟兒焦慮的聲音,“公主,是你嗎?”若嬨笑容放大,模仿著香妮的聲音,回答:“可不就是我嗎!”
不期然林娟兒勃然大怒,低吼:“認清了你的主子是誰,若是將公主丟了,先殺你祭天。”
“哦!我知道錯了。”聽裡面傳來唯唯諾諾的聲音,林娟兒的心情終於好了許多,放滿了腳步與假侍衛段青平肩而行。
林娟兒凝重道:“公主這幾日有些反常?”
段青似想著什麼,心不在焉的點頭:“只要兩個人不弄丟了,就不怕,你認為她有可能真的想去大漠嫁人?”
“那絕不可能。”林娟兒果斷回答,據她對蘭若嬨的瞭解,此女子隨面上柔弱,似你說什麼都能忍讓的模樣,但心氣甚高且強硬,絕不可能去大漠受人侮辱,但為什麼她總是調換自己與香妮的身份呢!難道是她擔心還有人混在這隊伍裡,介意混淆視聽?
林娟兒轉身四下裡看看,越發擔心起來,說不定還真有這種可能。
瀕臨邊關,再無南國溫潤溼熱氣息,土路上塵沙飛濺,乾澀的東風呼呼吹打著車門,簾子,烈烈作響。吹皺了雪肌柔依起皮泛紅,黑眸下青黑眼袋很深,加之這幾日若嬨常用冷水洗臉,然後就用東風猛吹,此時對著鏡子,都認不出這裡面的人竟是自己。
這個效果非常好。若嬨露齒一笑,將所有必備東西都貼身捆綁在腰間,前頭的霜凌又傳話來,‘公主要聽她誦經。’若嬨利落跳下馬背,疾步走了過去,心情就似這腳步急不可耐,馬上就要到來了,緊張,實在緊張。
臨近門口,她小心翼翼上了車,香妮百無聊賴打著哈氣,忽抬眼望過來,險些驚呼破喉,讓若嬨用糕點一把塞住了嘴巴,手指放在唇邊:“噓!”糕點太粘,卡在她喉嚨裡好不難受,待若嬨放了手,香妮伸手就扣,猛灌了幾口水,才壓低了聲音問:“公主你鬧得跟難民似得幹嘛啊?”
看吧!她都說自己像難民,若嬨美的不行,挑眉戲虐的看著她:“這個你就不要操心了,只要記住你的本分,你是個公主。”香妮無心理會啥公主了,拉著她的手不安的搖晃,“公主,你不是要揹著他們偷偷逃跑吧?那樣他們可是會殺了我的。”
若嬨示意她稍安勿躁,輕聲道:“放心吧!事已至此誰敢擋你財路,若是殺了你,他們去那裡找個一模一樣的公主填坑,你就乖乖聽我的包你衣食無憂。到前面的村寨,你就說想去林中解手,那林娟兒必是跟隨而去的,然後你走的遠些,裝出來你是要逃跑的樣子,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來處理就好。”
香妮聽的戰戰兢兢,臉色都嚇白了。若嬨見此皺眉,“若是你不想這麼做,現在就給我滾下去,做王妃的好差事,我自己當就行。”憤憤轉身在不理她。香妮見正主發脾氣,強裝著鎮定點了點頭,心想這公主說的沒錯,已經到邊關了,誰敢殺她,那可真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