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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痛的林白眼淚都出來了,可見力氣有多大。
若嬨訕訕然,扭身去給麵條配料,將拌好的炸醬麵送到他面前,滿意地坐在他對面,看著他津津有味地將一碗吃個底朝上,問了句:“還有嗎?”
“要是知道你那麼能吃,就多拿些好了。”若嬨兩手一攤,沒鳥。林白卻是不依,拉著她去堯水活面,自己在旁邊打下手,打雞蛋,燒鹼水忙的滿頭是汗。
兩個人忙活一陣,還好是做幾人份,很快就完活了,到了抻面環節,若嬨像模像樣的抻面抖落,沾面,幾下下去感覺肚子裡面刺兒的一下,痛得她一口氣沒上來,雙手杵在面板上。
“咋啦?閃到腰了?”林白手快猛地扶住她,若嬨搖了搖頭,“沒事,沒事。”剛坐下歇了會,就感覺身下有什麼東西流了出來,驚得若嬨冒出一身冷汗,咻地起身跑出廚房,輕車熟路去了耳房。
林白那裡放心,緊跟著一步不離,到了耳房愣住了,站在門口走也不是,停也不是。裡面的若嬨就更是悲劇,眼見那片紅讓她羞得恨不得找洞鑽進去,不過眼前這個現成的茅洞,就免了吧!
正當外面的林白不知進退之時,裡面的若嬨傳來聲音,“哥,你家有沒有不用的帕巾啊?”用那玩意幹嘛?鬧肚子裡面不是有紙嗎?
回想著剛才若嬨的症狀,林白後知後覺過來,怕是她來葵水了,聽說女人來葵水會很疼,很怕涼,怕抻著,定是剛才自己盲目,害的她肚子痛。
悔恨的林白,忙去屋裡找來沒用過的帕巾,多拿了幾條出來,隔著門將帕巾送到她手中,那感覺真是非比尋常,似乎面前這耳房都變得詩情畫意。
若嬨更是悲催啊!雖然這個男人與自己可謂是兄妹,但畢竟不是親生的,男女授受不親啊!他還甚是帖己的多拿了幾條帕巾,給自己墊底,她只有感激涕零的份了。
扭扭捏捏出來,看四下裡只有他一人,看來這人還沒有丟盡。眼巴巴望著面案上的面,若嬨怕是心有餘力而不足,林白洗了手笑嘻嘻走過來。
“剛才見妹妹擺弄挺簡單的,你在那裡坐會喝口熱茶,我一人就能弄好。”林白說著便模仿若嬨的動作,他常年彈琴的手指柔韌且結實,輕緩的動作算不上流暢,卻線條唯美。
甩了會,林白的胳膊就木了,但他還是堅持下來,最後將麵條竟拉伸的比若嬨弄得細多了,就是韌性不夠,放水裡就斷來委實惋惜。
林白將自己的作品弄好,又邀請若嬨作陪,自己又吃了兩碗,見若嬨慘白的臉色,喝過湯水後緩和不少,才為她多披了幾層大袍,命轎伕仔細著送回了家。
待若嬨回了家疼得滿頭大汗,良沐還以為她病了呢,得知她來了葵水,比她來病還急,她每次疼起來都是死去活來的,急的他又是抓藥熬藥,敷熱水袋,湯婆子齊上陣,折騰到後半夜,良沐摟著她方才睡下。
正月十二天氣轉暖,到了中午時分積雪也有轉化的趨勢,良鳳則是透過厚厚積雪,趕了幾天的路才回來。看她紅潤的臉色便知她在外過的這個年很不好。
若嬨忍不住打趣:“姐姐是有了兒子,就忘記弟弟弟妹了,虧得我家良沐日日唸叨你,在外過得好不好,有沒有挨餓受凍的。”
良鳳曬笑,還沒等她說話,她貼身丫頭翠兒便來詞了:“夫人怕是不知,我家大姑姑這年過得很是舒心呢。”
“臭丫頭,閉嘴。”良鳳登時鬧個大紅臉。聽著話裡有話,若嬨與那丫頭擠眉弄眼一陣,終於達成共識,怕是好事將近嘍!
見她們二人擠眉弄眼的模樣,良鳳只有笑的份,也不想瞞著若嬨,說起了她在那裡的事情,原來她到了那裡沒多久,便天飄大雪,兩天便封了路。
回是回不去了,沒成想連封書信都稍不回去,良鳳也是好急了陣子,最後沒轍,便打算先臨時租個房子,採買年貨與兒子過年,怎成想年下的根本沒有房子可以租。
正當此時,良丘的授業恩師邱志成得知此事,他上無老子娘下無子嗣繞膝,十足的光棍一根,因十分喜歡良丘的上進好學,又見她們母子可憐,便說家中有空院子,若不嫌棄就來一起住。
當時良鳳不知道他光棍的,便答應了,並說要給房銀錢,邱志成只笑不語,待良鳳到了那裡才傻了眼,眼望著偌大的院子,就只有一間房子能住人,其他的房間亂的不成樣子。
邱志成也極是不好意思,自己當時只想著幫忙,卻忘了家中境況。忙帶著僅有的一個小廝邱平,將廂房收拾出來,良鳳這才知道他家就他一個人。在良丘那裡得知,他的娘子是發小,青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