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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希嘴角一抽,這下好了,要是人救不出來,他兒子跟他兒媳婦肯定也過不下去了,陸希暗暗磨牙,“阿兄,你那些兵做事都不動腦子嗎?”陸希鬱悶的不是他殺人,而是他用什麼方式殺不好,非要在這麼多人面前殺人!殺了就殺了,他馬上走了誰會攔著他?他居然還自捆了來找阿兄,
“是很蠢。”高嚴臉色也不好,他平時已經夠忙了,這些混蛋居然還給自己添亂,“所以我讓人打了他一百軍棍。”
“一百軍棍!”陸希瞪大眼睛,這葉二不會沒讓律法殺頭,被阿兄軍棍打死吧?
“死不了,正好讓他躺著清醒清醒。”高嚴冷聲道。
陸希稍稍同情了下葉二,阿兄要麼不罰人,一罰就起碼要五十軍棍,這些人應該都習慣了吧?“那個監官怎麼說?”陸希不反對徭役,但她的底線是不出人命。
“他殺的是良民,葉二不殺他,我也要殺了他。”高嚴揉了揉眉頭,對開挖南北方河道對他有利的事,當初在朝廷派下監官後,他就吩咐手下的官員全力配合,也沒多管這件事,卻不想到發生了這種事。薊州徭役也算繁重,可很多年都沒出過人命了。
“這些人真是喪盡天良!”陸希恨恨道,造工事、挖河道都是肥缺,只要沾手的人都有好處,這些人拿了錢還要鬧出人命,全都該死!
“我一定讓人好好處理這件事。”高嚴安慰妻子道。
“阿兄,現在這件事誰在負責?”陸希問。
“我讓孟廣去過問了。”孟廣是薊縣的縣令,也是高嚴近幾年一手培養起來的心腹。
陸希提議道,“阿兄,要不讓司澈幫著孟廣一起處理這件事?說不定他有什麼既可以省人工,又能按時完成任務的法子。”司澈受了其祖翁、父親的連累,一直不能入仕,這些年死心塌地的跟著陸希和高嚴,已經成為高嚴不可或缺的左右手。他處事穩重細心,高嚴在薊州很多防禦工事都是由他經手的,對工程比較有經驗。
“好,我一會讓人他們去河道處親自探查下。”高嚴說。
“嗯。”陸希笑著靠在高嚴身上,跟他說起了另一事,“阿兄,你獵到的那幾張狐狸皮還有用嗎?”前段時間高嚴為了高威大壽,特地帶了一隊人去深山捕獲了一頭老虎,中途還抓了幾頭毛色幾乎一致的白狐狸,高嚴是想讓陸希做一件新斗篷,陸希沒要,她本身不是太喜歡毛皮衣。
“你不要我就讓人收好了,怎麼?”
“我想給阿平的大母做件斗篷,她不是馬上要過六十大壽了嗎?”陸希說,崔康平的大母按著輩分陸希該喊一聲叔母,以前阿崧跟阿平沒訂親前,她就按著親戚的情分送禮,可現在是未來的親家,送的禮物就不能太隨意了。
“你讓人去拿吧,我讓人鞣製好了。”高嚴不在意的說,“餓了嗎?先進午食吧?下午別走了,等晚上我們一起回家。”
“好。”
夫妻兩人吃完了午食,正準備先去花園散步消食,卻不想一陣吚吚嗚嗚的大哭聲突然從門外傳來,“嗚……阿孃——阿孃!”高家小粘糕提著裙子,咚咚的往耶耶的府衙裡橫衝直撞,身後還跟著一群快要追不上她的下人。
“年年?”陸希聽到了女兒的哭聲,驚訝起身,剛出房門,迎面就撞上一個小炮彈,陸希身體往後一仰,高嚴扶住了妻子,一把就要拎起女兒,見妻子瞪著自己,手往下放了放,改拎為抱。
“阿孃——”高年年掛在高嚴手上,吸了吸哭得紅通通的小鼻子,伸出小手要陸希抱。
“年年怎麼又不乖了?為什麼不乖乖睡覺?”陸希抱過女兒,給她擦了擦臉上的淚水,難怪阿兄要說這小丫頭是小粘糕,整天就愛膩著自己,只要自己離開的時間多一點,就是天皇老子來了,都安撫不下她,非要哭到自己回來,或是阿兄逼著她睡覺不可。
“阿孃陪年年——”小粘糕纏著陸希,“阿孃不陪年年睡覺,年年睡不著。”
“你這小粘糕。”陸希揪揪她鼻子,抱著她往內書房走去,高嚴的內書房裡有一個臥榻,是高嚴準備給陸希看書休息用的。
高年年小臉緊緊的貼著陸希的臉,“阿孃給年年講故事。”
陸希心裡暗暗呻|吟了一聲,“年年讓耶耶跟你講好不好?”跟高崧崧和高山山小時候一個故事就能打發睡覺不同,這丫頭一聽故事就精神大作,陸希每次講故事講得喉嚨都冒煙了,自己都快睡著了,這丫頭還睜著一雙大眼興致勃勃的聽著,陸希怕透了給這小丫頭講睡前故事。
高年年瞅了耶耶一眼,小身子往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