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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老虎的蹤跡,我要去獵虎。”高嚴說。
“獵虎!”陸希面露驚色,“阿兄你——”
“放心吧,我會帶不少人去的。”高嚴安撫的說道,“你不是說老頭子大壽,找不到合適的禮物嗎?他一向最喜歡這種東西,家裡還有一張他年輕時候打的熊皮,他愛的跟寶貝似地。”高威明年就要六十大壽了,高嚴不能回去給他賀壽,送他一份他喜歡的壽禮還是可以的。高威並不缺奇珍異寶,他最喜歡的就是他年輕時獵取的一張熊皮,曾感概過,要是能再湊一張虎皮就好了。
“你一定要當心,別受傷了。”陸希說,除了長輩留給她的貂裘大衣外,她自己從來沒新作過裘皮大衣,不過她不會因為自己不喜歡,而反對別人去獵取,虎和熊在這會還不是保護動物。
“放心吧,我什麼時候受傷過了。”高嚴撫摸著陸希的手腕說道,低頭見睜大眼睛看著他們的女兒,“年年要小兔子嗎?我給你帶個兔子回來。”
“好!年年要乖乖!”高年年開心的說道。
高嚴摸了摸女兒的頭。
高山山已經從打擊中回覆,湊到了陸希身邊,“阿孃,山山一定會給你帶一株野蘭回來的。”
“山山真好。”陸希笑著摟了摟兒子,又拉過沉默坐在一旁的大兒子,“你們都要當心,知道嗎?”
兩人點頭,一家五口正其樂融融的時候,一聲緊急通報突然傳來,“郎君,建康急報!”
“進來。”高嚴吩咐道。
王直捧著一封密封的信件走了進來,高嚴直接拆開信件一掃,眉頭一皺,“益州蜀郡郡尉孟達起兵,益州刺史、蜀郡太守被叛軍斬首。”
初起(二)
斬手?高年年困惑的歪了歪小腦袋,什麼是斬手?難道是把手砍掉?那不是很疼?她小身子下意識的往陸希懷裡縮去;年年從樹上摔下來;破了一點皮都很疼呢。
陸希摟了摟女兒;臉色微微發白;表哥也在蜀郡;他是益州刺史的別駕,“阿兄;表哥他沒事吧?”
“應該沒事。”袁敞是益州刺史的別駕;品階也不低;如果他要是被殺了,肯定會寫在記錄上的。當然他身為益州別駕;要是沒什麼正當理由解釋他為什麼活著;等回了朝堂他也沒什麼好日子過。
陸希聽說沒袁敞身亡的訊息,心頭稍稍鬆了一口氣,沒訊息至少也算好訊息,只是表哥現在到底如何?他是逃了,還是——陸希有些憂心,蜀郡太守和益州刺史都被殺身亡,表哥作為別駕,若是沒什麼正當的理由解釋他不在刺史身邊,也不知道那些御史會不會放過他?不過只要人沒事就好,官大不了就不當了。
“放心吧,朝裡還有王中書,他肯定不會有事的。”高嚴安慰妻子道,當然前提是袁敞能命大活著回建康,當然這句話他不會跟妻子說。
出了這樣的事,大家也沒了玩樂的心思,匆匆收拾了下,就打道回府了,春暄跟陸希說高山山收留二狗子的事,陸希道:“他都大了,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他都該有數了,讓他去吧。”
春暄有些擔憂,“可萬一那孩子心懷不軌呢?再說現在還不能私下買奴。”
“山山就收個隨從罷了,又沒賣身契,哪算什麼你派個人好好看著,如果是心懷不軌就讓山山記得這次教訓好了。”陸希說,哪有孩子不犯錯的,她現在要做的事,不是限制山山的行為,而是在自己還能控制的情況下,讓他去多經歷,哪怕是會犯錯,再說陸希相信這點小事兒子還是能處理好的。
春暄聽陸希這麼一說,也就不在多語了,眾人回家後,陸希跟女兒一起洗了個澡,哄睡了年年,就去高嚴的書房,書房裡高嚴跟幕僚正在議事,陸希也不讓下人通傳,透過偏門去了書房的內室。高嚴的書房,一向對陸希不設防,陸希什麼時候進去都可以,所以下人早就見慣不慣了,一個小僮給陸希上了茶水點心後,就先退下了。
外書房裡,正在討論為什麼蜀郡郡守會造反。蜀郡是大宋數一數二的富庶之地,水土豐美,素有蜀中江南的美譽。今上推行雙季稻時,在建康遭遇了大臣的強烈反對,吳郡諸多良田皆在世族顯貴手中,因此雙季稻在江南推行並不廣泛。後來陛下就把目光落在了蜀郡,命令當地農戶種植雙季稻。
因一開始稻種是免費的,種植後又可少交稅,農戶們在官府的軟硬兼施下,不得不放棄了祖上就傳下的稻種,開始種植起了雙季稻。雙季稻種植,第一年就非常不順利,因為第一次種植,經驗不豐富,第二季的時候晚了幾天插秧,導致最後畝產連一石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