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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的翻牆,皇家寺廟那點守衛就更不夠看了,從母又不像討厭他的樣子,還不如做個順水人情,讓他安排幾個人手,還能保證了從母的安全。
劉鐵聽了高嶽的話,緊繃的神情緩和了下來,“我——”他擅離崗位這麼久,禁衛軍總領的位置早沒了吧。
“我祖翁說了,只要劉叔父肯回來,你還是總領。”高嶽說,對高威來說劉鐵可比區區一個前朝太后值錢多了,要不是怕愛女、媳婦生氣,讓他把陸言打包了送給劉鐵都行。
劉鐵聽了這句話,看高嶽意外的順眼起來,這小子可比他老子可愛多了!劉鐵忍不住暗忖,終於抬手拍了拍他肩,“我會安排的。你要是後天有空,就來我家裡一趟,我有一套還算適合你的拳法。”看在阿嫵的份上,他也會好好教他的。
“多謝劉叔父指教!”高嶽大喜。
作者有話要說:黑鐵你的小黑臉之路任重而道遠啊,現在發現陸家姑娘中就皎皎比較杯具啊,只能一輩子對著一張小白臉,不像其她人還有不少選擇……
激流(七)
高嶽送陸言去行宮的時候,木木和夭夭也在;兩人是到了行宮後才知道陸言失蹤的訊息;要不是高後壓著她們;她們早就偷偷出去找陸言了;這會看到陸言完好無損的出現;不由上前抱著從母啜泣不已。
陸言的眼眶也微紅,不過還是先上前給高後行禮;“阿嫵讓大家擔心了。”陸言跪在高後面前請罪。
“沒事就好。”高後滿意的看著完好無損的陸言;心中暗歎這劉鐵也算痴情了;她見陸言欲言又止的望著自己,她瞭然一笑;“回來了就一切都過去了。”
木木和夭夭也點頭道:“大母;從母趕了一天的路,還是先讓她去梳洗下吧。”
“對,我都忘了。”高後對陸言道,“你先去換身衣服。”
陸言依言退下,木木和夭夭也跟在陸言身後。
木木和夭夭並沒有成親。當年陸言費盡心思想給兩個外甥女找個好人家,但是一直沒看上,鄭桓勸陸言找兩個出身稍低、品行幹練平民子弟,有他在,還怕兩人夫家沒地位嗎?陸言聽了丈夫的勸心動了,專心想要給兩個外甥女挑個好的。
木木和夭夭年紀雖小,但兩人特殊經歷逼得兩人過早的成熟了,尤其是身為長姐的木木,她在知道從母因為給自己選擇夫婿的事為難後,就跟陸言吐露了自己的心事,她不想嫁人。元家的事陸言已經下了封口令,可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木木還是從很多人的隻言片語中得知了大概的事,自己的父親因奪權而殺了自己的母親!
天底下還有比這個更可悲荒唐的事嗎?木木自打知道這件事後,就對男人、對婚姻起了深深的厭惡。皎皎從母說過,遠古時期是女性做主的天下,也沒有所謂的成親和女卑弱之說,迄今還有不少化外之民依然只認其母不認其父,既然如此,那麼婚姻不過只是男人強套在女人身上的枷鎖罷了。她們無父無母,也不需要她們來承傳後代,那為何要成親?為何要從母替她們殫精竭慮找夫婿?還不如跟陸家祖姑一樣,出家為女冠,一輩子樂得輕鬆。
木木將自己的心裡話跟陸言說了後,夭夭也立刻跟從姐姐的意思,她也不要成親。陸言考慮了許久終於同意了外甥女的提議,在她心目中,木木和夭夭是最好的,但旁人不那麼認為,她無法改變旁人的決定,也不願兩個外甥女將就,有她這個皇后在,難道還需要兩人受委屈不成?
陸言給兩人蓋了道觀,兩人辭去了亭主的封號,由鄭桓親自給兩人賜了道號,兩人正式遁入道門。兩人跟著陸止學道經,閒了同陸止去建康吳郡附近遊玩,尤其是陸希的蘆葦蕩和小蓬萊是兩人最愛去的場所,兩人甚至在陸家的影響下,琢磨起了畫技和史書,閒了與陸家、顧家的長輩談史論今,日子過得十分的逍遙。
高家逼宮的訊息傳來,兩人急的幾天都沒睡好,即使大母是高家的女兒、皎皎從母是高家的媳婦,兩人一天沒見到從母就一天不放心,竭盡所能探聽訊息,一聽說大母出宮休養,兩人就急急的追到了行宮,直到今天看到從母兩人才是徹底的放心了。
高後看著木木和夭夭緊緊貼著陸言的樣子,嘴角彎了彎,阿嫵沒白疼兩個孩子,她轉而望向高崧崧,“崧崧這些天辛苦你了。”
“也沒有很辛苦。”高嶽坐在高後身邊,見高後眉宇間鬱色猶在,可臉色紅潤了不少,神態也不似之前那麼滿滿全是倦意,他抬手給高後揉肩,“阿姑,你這幾天看起來好多了,看來還是要多散散心好。”高嶽同阿姑說著自己這些天他找陸言的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