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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從的對話微微一愣,才想起山山真有找他玩的時候,可他那時候真忙得焦頭爛額,耶耶不在京裡,他要面對的事情真的很多,他之前也沒經歷過,難免有幾分煩躁,對阿弟也少了點耐心,雖然他本來耐心就不是很多。
“少君要是不體貼大少君,怎麼上回還跟大少君壞話的十七郎打了一架……”
“二狗子!”高山山怒道,“你到底是我的人還是我大哥的人!”
“嘿嘿,少君,我現在不叫二狗子了,叫阿陵了。”二狗子笑嘻嘻的說,“二少君,藥塗好了,你還疼嗎?”二狗子就是高山山先前收下的小乞兒,他為人聰明伶俐又肯吃苦,住進陸家後感覺自己像是掉進了福窩,再也不用擔心餓死了,還有了一個像人的名字。對二狗子來說,高家是他的再生父母,高山山是他的救命恩人,他一條爛命送給高家高家也不要,他只要認真伺候高山山就是報恩了,他卯足勁了花了一年時間將四書上的字認全了,高山山無論去哪裡,他都跟著,前後照顧十分精心,王直見他是個機靈人,就默許了他跟在高山山身邊,山山身邊需要這樣的人。
高山山從床上一躍而起,動了動筋骨,輕輕的踢了他一腳,“就你這小子話多!”
“山山——”陸希在門外揚聲道。
“阿孃!”高山山一聽到陸希的聲音,立刻將散亂的衣服整理好,神情若無其事的開啟了房門。
“阿兄!”一團軟軟香香的小東西率先撲到了他的懷裡。
“年年。”高山山興奮的抱起妹妹,做著她最*的丟上丟下的遊戲。
“山山身體不舒服?”兒子不提他捱揍的事,陸希也沒提。
“沒有,我就是午睡了一會。”高山山嘴上說要告狀,可心裡是不屑做這樣幼稚的事的,下回他要跟大哥單打獨鬥!他瞪了高崧崧一眼。
高崧崧原本有些愧疚的心情一下子不翼而飛,他的拳頭的似乎又癢了……
陸希無奈的搖頭,這兩個活寶,“年年,跟阿孃先去梳洗。”他們都大了,很多事不需要她來指手畫腳,他們就應該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了。
高年年蹬蹬的跑回了陸希身邊,陸希問高山山,“剛給你上藥的小廝是誰?”山山的小廝她大部分都認識,這個似乎沒見過。
“他不是家裡的小廝,他就是我在上已節帶回來的人叫阿陵。”高山山說,“阿孃,阿陵很聰明,不過一年時間,就能把四書上的字都認全了。”
“看起來就是個機靈的孩子。”陸希點頭,“讓他一會到我那裡去。”
“好。”高山山隨口應了。
陸希帶著女兒出了兒子的院落,司漪已經站在院外,一見陸希就迎上了上去,“王妃。”
陸希笑著同她聊著家常,“阿漪,綿綿最近如何?她快生了吧?”
“是的,都已經九個月了,聽產婆說隨時都能生。”司漪有些擔憂,畢竟這是女兒第一次生產。
“綿綿身體一向好,這次一定能一舉得男的。”陸希道。
“承王妃吉言。”司漪說。
兩人聊著家常,款步往薊王府的正院走去,陸希先讓穆氏抱年年下去梳洗,她和司漪先在偏廳休息喝茶。司漪等下人都退下後,對陸希道:“大娘子,山山這些天也沒有跟亂七八糟的人胡混,他大部分時間都在學堂唸書,平時出去玩的也是高家的那些郎君。”司漪頓了頓道,“道明是西平王的三子,這些天陪山山玩的最多的也是他。”
西平王是高威的三子,西平王世子正是高小娘子的未婚夫,陸希微微挑眉,這西平王平時低調的就跟不存在一樣,平時偶爾在宮裡遇上也跟鋸嘴葫蘆似地,難得聽他開口說話,他的幾個孩子更是絕少出現在宮中,陸希也就記得他的世子,怎麼他的三子會跟山山這麼親暱呢?。
母子敘話
“阿直還說西平王平日一直深居簡出,少數幾次外出都是跟著太子殿下的。”司漪說;這也算不上什麼。西平王跟太子是親兄弟;太子又是儲君;兩人又來往在正常不過了。
大娘子剛嫁入高家的時候;陸家也派人打聽過高家的情況,對高威的庶子也有大概的瞭解,那時候司漪對他們的印象就是安分;可這些天那些郡王的舉動卻讓司漪暗暗感慨,高威那幾個兒子除了高回外沒一個是省油的燈,最安分的就應該是高威的幼子;冊封了郡王后就帶著家眷去封地了;一點時間都沒有耽擱;不過他也比崧崧、山山大不了幾歲,自知自己年紀太小,遠遠比不上上面哥哥們,才會那麼安分。難怪高威連婁氏都不肯冊封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