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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嚴低頭親了親她額頭,鳳眸裡盡是滿足的笑意,“皎皎,你真好。”他這輩子最大的福氣就是娶了皎皎。
陸希卻沒高嚴那麼輕鬆,篡位、奪嫡,這些詞從嘴裡說出來是輕輕鬆鬆,可真要做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高嚴手捂上了陸希的眼睛,“睡吧,一切都有我。”
陸希聽話的閉上眼睛,既然問題都已經發生了,那就去努力解決吧,擔憂是解決不了問題的。養足了精神,再慢慢籌劃。
高嚴看著妻子的睡顏,愛憐的親了又親,他也不願意這麼早說出來嚇皎皎,但他不說皎皎會更憂心,而且高囧有時間,他沒那麼多時間。
清晨
鑑於一對不負責任的夫妻很無良的拋子棄女的去過兩人世界了;薊王府一大清早就熱鬧了起來。
“嗚……我要阿孃……阿孃!”高年年哭的聲嘶力竭;誰哄都哄不住,阿孃明明答應昨天回來給年年講故事、做新衣服的,年年等了阿孃一天,阿孃都沒有回來;大兄、二哥也不見了;他們都不要年年了;高年年越想越傷心;“哇……”
穆氏、春暄急的團團轉;“年年乖,阿孃馬上就回來了。”
“阿媼騙人。”高年年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阿孃昨天就沒有回來,大兄、二兄也不見了,他們都不要年年了。”
“誰說的。”穆氏年紀大了,抱不動高年年了,春暄就抱著高年年在房裡踱步,高年年就靠在她肩頭哭。
“大娘子被郎君帶走了,大少君和二少君呢?”煙微急急的叫來的小刀詢問。
小刀苦著臉說:“兩位少君昨天晚上就跟王將軍離開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你知道他們去哪裡嗎?”煙微問,“女君呢?郎君帶女君去哪裡了?”
“煙微姐姐,你饒了我吧,這些事我怎麼可能知道。”小刀耳朵被煙微提著,耳朵都紅了,他還不敢掙扎,郎君和女君他是真不知道去那裡了,兩位少君他倒是知道但不敢說。
煙微恨恨的鬆手,聽到屋內小娘子撕心裂肺的哭聲,心都揪疼了,“你快去門口候著,一看郎君回來了,就快來回報。”
她和春暄兩人從小就跟著大娘子,大娘子學什麼她們就學什麼,大娘子平時行事也不避諱著她們,漸漸的兩人的心就養大了,也不甘心這一輩子就嫁個男人,從此以後安分的相夫教子,就乾脆自梳。陸希對下屬一向大方,見春暄和煙微執意不嫁人,就將內院放心的交給她們,還許諾等她們年紀再一點,她就給兩人挑選一個好養子,一定不會讓她們死後無人祭祀,甚至還放了兩人自由身,給兩人置了產業。兩人沒了負擔,對陸希就更忠心了。兩位少君自七歲起,就住在外院了,身份也不同,她們不能太過親近。高年年就不同了,陸希養的嬌,她們照顧的更精心,現在高年年哭,她們比誰都心疼。
“唯唯。”小刀疊聲應聲,轉身就往門口奔去,結果迎面就要撞上高崧崧,高山山身後的阿陵見機快,上前一把抓住了他,“做什麼這麼忙?”阿陵問。
“大少君、二少君,小娘子在房裡哭。”小刀一見高崧崧和高山山回來了不禁喜上眉梢。
高崧崧和高山山像是剛梳洗過,兩人頭髮還是溼的,眼底還有著疲色,他們也是接了下人的通報在趕來的。高崧崧和高山山快步入正廳,正好見穆氏在給小妹喂水喝,小丫頭咕嘟咕嘟喝完一盞茶後繼續哭。穆氏心疼之餘,又忍不住想笑,小娘子簡直跟大娘子小時候一樣,大娘子小時候也常幹這種事。
“年年,怎麼哭了?”高山山快步上前,將妹妹抱了過來。高崧崧沒有伸手,他可不像山山那麼會哄人。
高年年淚眼朦朧的看著兩人,“大哥、二哥?”
“年年怎麼哭了?”高山山單手抱著妹妹,單手接過崧崧遞來的熱帕子給她擦臉。
“阿孃不見了、大哥不見了、二哥不見了……”高年年抽抽噎噎的說,小模樣可憐極了,“阿孃說要給年年讀故事,還要給年年做新衣服。”
高崧崧和高山山頓時苦笑,他們清晨回了薊王府才知道耶耶還把阿孃拐走一夜,現在還沒回來?
“阿兄給年年講故事好不好?”高山山柔聲哄著妹妹。
阿孃並沒有讓年年上學堂,連祖翁專門給孫子、孫女開辦的學堂都沒有讓年年去,不過這不代表年年真的什麼東西都不懂,別看她年紀小,阿孃已經把史記給她講完了,還讓她背全了一本詩經,琴棋書畫中除了琴她手還小了一點,沒怎學之外,餘下幾樣已經學得像模像樣了,另外天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