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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忽然間失去了二十年苦練的武功。
這時,關閉的木門,突然推開了。
一個二十四五的年輕人行了進來。
那人的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那是一種很諷刺的笑意。
年輕人穿著一件青綢子長衫,腰中束下一條雪白的帶子。
何寒衣儘量保持平靜,希望能掩去中毒的徵象。
青衣年輕人,兩道冷厲的眼光,打量了何寒衣一陣,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何寒衣故作鎮靜地淡淡一笑,道:“你笑什麼?”
青衣人道:“你叫何寒衣,對嗎?”
何寒衣道:“嗯!”
青衣人道:“金劍飛輪何寒衣,出身武當,不錯吧?”
何寒衣緩緩站起了身子,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青衣人道:“何寒衣,你出身正大門戶,可知道殺人償命這句話?”
何寒衣道:“哦……”
青衣人接道:“你殺了一個店小二,屍體就在你的床下,我要把你送交官府治罪。”
何寒衣道:“閣下究竟是什麼人?可以見告嗎?”
青衣人笑道:“我是誰,很重要嗎?”
何寒衣道:“在下應該瞭解,你有沒有資格跟我說這些話?”
青衣人冷笑一聲,道:“何寒衣,現在,不論什麼人都可以和你說話,不論什麼人都可以和你動手了,因為,就算是一個普通的人,也可以和你打一架,而且,一定可以打得過你。”
何寒衣嘆息一聲,道:“我服的是什麼藥物?”
青衣人道:“軟骨消功散。”
何寒衣道:“很惡毒的名字。”
青衣人道:“而且,也很實用,一個人食下這種藥物之後,真的是骨軟功消。”
何寒衣冷冷說道:“大丈夫頭可斷、血可流,不容羞辱。”
青衣人朗朗一笑道;“何寒衣,你很怕羞辱。”
何寒衣道:“殺剮任憑處置,閣下可以出手了。”
他暗中運氣相試,已確知真氣難提,無法和人再動手了。
青衣人搖搖頭,道:“何寒衣,我不會殺你,殺了你,豈不是太便宜了你嗎?”
何寒衣冷冷說道:“你、你……”
青衣年輕人,冷冷說道:“何寒衣,你不用瞪眼,你現在是砧上之肉,我高興怎麼宰割,就怎麼宰割你。”
何寒衣垂下頭去。
他心中充滿了激憤、痛恨,但他卻無法發作。
他已暗自試過,就算想自絕,也是有所不能了。
青衣年輕人好整以暇地在何寒衣對面坐下,道:“你聽著,何寒衣,你只有一個辦法,可以逃避死亡。”
何寒衣道:“我不怕死!”
青衣人道:“但我會羞辱你,使你求死不得,求生不能……”
何寒衣厲聲大喝道:“不行……”
青衣人淡淡一笑,道:“為什麼不行,給我跪下。”
右手微微一帶,左手沉腕橫切,何寒衣身不自主的跪了下去。
何寒衣一生之中,從未受過如此的委屈,頓有著生不如死之感。
咬咬牙站了起來,用盡所有的氣力,向牆壁上撞去。
只覺衣領被人抓住,用力一帶,生生被拉了回來。
是的,他連取死的能力,也已經沒有了,不覺英雄淚下,滾落兩腮。
誰說英雄不彈淚,只緣未到傷心處c
青衣人左右開弓,乒乓乒乓兩記耳光,打得何寒衣口角湧血,冷笑一聲,道:“何寒衣,你聽著,就算我不拉你,你也撞不死,一個服用下軟骨消功散的人,就像一個大病初癒的人,他對痛苦的忍受,也有著很大的改變,你已經不是以前的金劍飛輪,你對痛苦的忍受力,幾乎不如一個普通人,你是死不了,我們也不讓你死,你要活著答覆我們的問話。”
何寒衣淡淡一笑,道:“我明白了,謝謝指教。”
緩緩閉上雙目。
那淡淡的笑容,含有著強烈的漠視與輕藐,也有一股自我譏嘲味道。
勘破生死的一笑,笑得是那麼悽迷,那麼愴涼和無奈。
青衣人有些憤怒地叫道:“何寒衣,聽清楚,你們有幾個人到了這裡,你那位冒充死者的同伴哪裡去了。”
何寒衣暗暗忖道:還好,華妙真已經逃出了險地.至少,沒有落在他們手中。
青衣人冷冷說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