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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有一張典型胡人臉龐的小夥子突然跳到木蘭背後,一把搶過木蘭的包袱,順手扔出院外。然後又飛快地轉到木蘭面前,掉過身子,把屁股對準她,爆出一連串難聽更難聞的巨大聲響。
“戰鼓齊鳴!”一個年紀略大計程車兵朝著這邊又笑又嚷,“伺候老爺們的兔兒爺沒嘗過這味道吧?那些體面的大老爺們就從來不放屁麼?”
他的話又引起了一連串的怪笑。那小夥子在施展完自己的解數後,就象個凱旋的將軍般走回同伴那裡,接受他們的稱讚。
這個齷齪的歡迎儀式,打消了木蘭以通報名姓的方式接觸他們的妄念。在孤立無援的情況下,所謂副軍主的身份,反而變成他們敵視、嘲弄自己的新口實。她默默走出門外,心中祈求著某個未知的神能夠阻止那些士兵侵犯自己的馬,蹲在地上,收拾著散落在地的包袱。那幾件替換的舊衣並無所謂,但父親贈與的短劍卻是絕不容丟失的。她把它們用包袱皮隨便一卷,夾在腋下。
場院角落處支起一口大鑊,幾種不同動物的肉被丟在裡面一起煮著,香味混雜著熱氣一起蒸騰起來,就像從遠方家鄉村舍中飄出的炊煙,引動了木蘭的一腔鄉愁和滿腹飢腸。
回到場院裡面的時候,那些不三不四計程車兵們果然正在包圍住那匹馬,研究著它的毛色、體形和漂亮的鞍驏。聽口氣,這馬顯然已經是他們的財產了,只是在分配由誰來接收的具體問題上還存在很大的分歧。
木蘭決定先不和他們爭執什麼,再說爭執也無用。從適才的一連串遭遇之中,她已經瞭解到憑言詞是無法和這些人進行交涉的。於是安靜地走到一個牆角里,拿些乾草來鋪開,把鬆開的包袱放下重新整理。士兵們從她的身邊走來走去的,不時有輕蔑的目光和不懷好意的笑聲投過來。這些,木蘭都不理,只是凝神撫摩著父親傳下來的那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