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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又急忙問道,“哦,這個老丈,我當然也是知道我們九黎族的巫術博大精深,可對於您的見解卻當真是聞而未聞。以往黎漢阻絕,我們九黎族巫術便是與其他兩家互不來往,彼此獨立產生、獨立發展,又怎麼可能會是同源呢?老丈的這一番話不會是譁眾取寵之詞吧?”
“呵呵,可笑啊,可笑。”那鹿久緩緩搖著頭,嘴角上撇,露出一抹輕蔑的冷笑。
“可笑啊!我九黎族巫術博大精深,卻是因為鹿讓一人之私而不能發揚光大,難道我源起自上古的至上妙法就要在這一幫幫無知自利的人手中,消耗殆盡了麼?”
“什麼?你,你……”那中年男子聞言大吃一驚,連連向後退去,用手指著面前的這位狂妄的老者,支支吾吾地道,“你竟然敢這樣詆譭大巫師,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鹿讓?大巫師?呵呵,他的大巫師之名就到此為止了!”說完忽是攥緊手中藜杖,朝著地面用力一戳,只聽得“硼”的一聲悶響,一股強大的氣流便是自藜杖低端迸出,然後即是一把撕裂地面,閃電般迅疾地向前射去,“嗙!”的一聲撞在了那幾十米開外的祭壇上面。那木頭搭建的底座隨即便是一陣劇烈地震顫,搖搖欲墜。
與此同時,一縷青光從那張金燦燦的光罩一角竄了出來。
壇上,大巫師凜然一振,緊鎖著眉頭向著人群中望過來。而壇下,那名鬚髮皆白的耄耋老者亦是在眾人驚愕目光的注視下,嘴角帶著一抹嘲諷的意味,冷冷地與那大巫師四目相對。
“鹿久?”大巫師鹿讓眼裡亦是冒出一點精光,冷笑兩聲道:“你終究還是來了!”
說完,一揚手鞏固了一下頭頂的金色光罩,同時祭起寶劍就欲往那人群中射過去。而幾乎與此同時,那九黎王東葛丹見事情陡然生變,急欲探清情形,不料還未及稍稍轉身,卻是見得一把小巧的匕首正緊緊地貼著自己脖頸。匕首鋥光發亮、冒著絲絲寒氣,而那所執之人正是緊緊挨著東葛丹的九黎猴王沙馬曲比。
大巫師鹿讓見狀急急地把身形停了下來,立在祭壇之上似乎也是一時不知該是如何是好。正在猶豫間,忽是見得方才離去不久的那條巨龍猛然穿破雲層,朝著祭壇便傾軋下來。
巨龍身形巨大,遮蔽天空,不帶絲毫徵兆地砸向祭壇,一時間竟好似天塌陷下來了似的,壇下眾人無不感覺兩眼一片昏暗,頭腦眩暈。待到那巨龍“轟”地一聲撞在祭壇之上,再將那原本還巍然佇立著的祭壇摧枯拉朽般地摧毀之時,大地竟也禁不住跟著劇烈地震顫起來。
大巫師鹿讓是何等人物,但見他凌空而起,竟是在疾衝而過的巨龍頭頂輕輕一點,之後便是一個空翻,這一翻竟是足足翻到了幾十丈開外!
大巫師甫一落地,還未顧及在這劇烈震顫的地面上立穩身形,便慌忙朝著東葛丹處望了過去。只見得眾人俱是在這劇烈的震顫之下變的東倒西歪,唯獨東葛丹並沙馬曲比兩人還是尚且保持著原先的姿勢,一動不動。
大巫師鹿讓見東葛丹雖是依舊刀橫脖頸,但也畢竟無恙,便也稍稍放下心來。只是見得面前人群密集,這鯀水龍王一旦橫掃其中,毫無還手之力的人們必然死傷慘重。
雖然從這沙馬曲比的行徑來看,這群人中又定然還有不少他們的爪牙,敵友混雜,一時也是難以辨別,但不論怎麼說畢竟還都是九黎族子弟不假。大巫師鹿讓尋思著,無論如何也得將這鯀水龍王引開,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想來,是因為自己拿龍求雨惹怒了這鯀水龍王,那麼他定然也是奔著自己而來,不如自己先引這龍王離去,倒也是個折中之策。
“至於大王那裡……”大巫師鹿讓一邊故意從那巨龍的眼皮底下竄過往西邊而去,一邊禁不住回過頭來望了望漠然佇立著的東葛丹,心下道,“呵呵,大王您既然執意要剷除日則阿鎧他們,想必也不會全無準備吧?”之後,腳下再次運力,竟是飛也一般地消逝無蹤了。那巨龍一聲響徹雲扉的怒吼,竟果真是追了過去。
而剩下的這群人,精神甫定,卻是見著東葛丹並沙馬曲比二人這一副模樣,禁不住個個面面相覷,一時難以置信。
突然,只見得日則阿鎧猛然間抽出腰中匕首,即是砍殺了身邊的一名九黎寨本部侍衛,振臂大吼一聲道:“弟兄們!殺吶!”
霎時間,一陣陣響徹雲扉的吶喊之聲便迅速蔓延開來。原來,這日則阿鎧一幫人早有密謀,隨身帶來的手下眾多將士聽到首領人物一聲令下,按著事先約定,便是一陣瘋狂地砍殺起來。而這九黎寨本部人馬,卻似乎是疏於防備,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