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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身形一彎,自兩邊肩膀處又是飛出了幾根粗壯的木樁,急速向阿鎧落地之處shè來。
這一連串的動作自是迅捷異常,饒是九黎猴王沙馬曲比一般的人物都來不及插上一手。而此時,眼見阿鎧命在旦夕,不禁心下慌亂,腳下運力,就要往那一堆亂石樁處扎過去。
可就在此時,忽是聽得阿鎧大呼一聲道:“猴王,接著!”隨即,將手中的桃花木劍用力朝沙馬曲比的方向擲去,然後右掌運力朝那水窪裡一拍,即是一連串的幾個凌空側身翻,於那間不容髮的避了過去。
旁邊,方才棲身處,竟是被足足砸出了一個一米多深的大坑,而之前的那一窪清澈積水,卻是早已不知歸於何處了。
另一邊,沙馬曲比凌空一翻,接過那柄桃花木劍,雙腳蹬空,即是朝著那楓人直刺過去。九黎猴王不愧就是九黎猴王,輕功自是無人能及,只是眨眼之間,那柄泛著玄清sè清輝的桃花木劍已然被遞到了楓人眼前。
那楓人面上一驚,一隻手急忙向一旁一伸,一根藤蔓立馬飛shè出去,遠遠地纏住了一棵粗壯的松樹,然後稍一用力,便輕輕蕩了過去。
沙馬曲比一擊落空卻也是在意料之中,想這楓人也絕非等閒之物,要是如此容易就被降服的了的話,反倒是沒有了利用的必要了。只是此時阿鎧重傷,自己又因為年輕時服用過那透支身心的聚氣散,體力連年下降,想必亦是支撐不了太久。
如此,便也只能憑仗自己輕功尚且還好,只得步步近身,招招索命。那楓人此時自身難保,疲於應付,早已忘記了旁處已無招架之力的阿鎧了,慌忙間使出渾身解數,木樁、藤蔓一應俱全,毫無保留地全部向沙馬曲比招呼過來。不料,那沙馬曲比手中木劍旋轉,卻是削之如泥,一往直前,絲毫沒有一絲一毫的遲滯。
實際上,如此境況也並非是那楓人的憑仗之物不值一提,相反,若是往常,那自掌心shè出的藤蔓比起手指粗的鐵鏈並不遜上一毫,削鐵如泥也不誇張,而肩膀處擲出的木樁更是比起炮彈還要威力無窮。
只是正如吳承恩所言,“此一時彼一時,大不同也。常言道:‘一物降一物’哩!”而這桃花木劍,正是為了降這楓人所造之物!至於是何人所造,何時所造,並不是十分清楚,只是看著劍形,似乎與雪域天山居士所鍛鍊的七柄傳世寶劍有共通之處,大約因此,世人多傳為其所作。
只是這天山居士仗著地勢之利,所鍛造之劍都是以天山百寒晶石錘鍊,別說是木質了,就是其它材料也是從未聽說用過,所鍛七劍各是譜下了一段足以流傳千古的傳奇故事,相比之下,這柄桃花木劍就要平淡的多了,甚至就連名字也是這般的不起眼,直讓人懷疑起這傳言的真實xìng來。
就好比機關術不管三七二十一盡歸於魯班,蓋世武功不分門第宗派皆出於達摩一樣,這世間之人遇到了一柄好劍,恐怕也會不分青紅皂白竭力歸於天山居士門下吧。誰讓人家才是大家呢?但世間既有此傳言,想必還是有它的道理的吧。
只是,這桃花木劍出世亦不知百年千年,腥風血雨也不知經歷了幾次幾回,卻是並未流傳下幾段膾炙人口的jīng彩故事。不得志之間,幾經週轉,落到了鹿先生手中,這才有了今晚大展神威的機會。
那楓人見沙馬曲比劍勢凌厲,不禁心生退縮之意,接連向後翻去。而沙馬曲比見狀,更是手握劍柄,一往直前,原本稍顯黯淡的劍身突然騰起一陣玄清sè光芒,竟是比起那午時的驕陽似乎還更盛幾分,耀人雙目。而沙馬曲比緊握劍柄的手臂似乎也稍稍震顫起來,肌肉爆裂處,青筋畢現。
“哈!”沙馬曲比大喝一聲,將手中寶劍向前直直刺出,劍身劃破一層層緊貼的空氣,龍吟不絕,舞出層層劍花排山倒海而去。
那楓人被這凌厲無比的劍勢所迫,幾乎不能自持,望著穿心而來的劍尖,慌忙側身。只見,那冒著寒氣的劍尖貼著楓人腰身而過,突然又是一個上挑,竟是將其一隻胳膊生生削了下來,落在地上化為了一灘泥水。
楓人受此重創,連連後翻,落在了十米開外。而沙馬曲比此番耗力甚多,亦是隻能停下身來,粗粗喘氣,遠遠地望著那楓人。只見那楓人醜陋的面龐越發變得猙獰起來,鼻孔中撥出的濁氣清晰可見,可方才那被削掉的一隻胳膊卻是重又漸漸生了出來,只是脆脆生生的遠不如原先的更為強悍。
看到這一幕,沙馬曲比面上焦慮之sè更為濃重,不禁心下感慨道,“這就是所謂的再生之身嗎?看來只有一擊致命了,否則根本收不了這妖孽!而眼下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