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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有所發現了。就這樣巧,就這樣地湊巧,他早不自殺,晚不自殺,偏偏這個時候自殺。
我忽然想到了那句話——演員已經落幕,觀眾也都離席,就連當時的3,200萬美國人,現在都已經煙消雲散。許建文的名字忽然進入了我的思緒。他正是因為孤軍深入,沒有留下一絲線索,所以才使得文靜的案子現在困難重重。想到這裡,我摸著路來到了福光偵探社,找到了李樹生,剛開始他還以為我來找他談文靜的案子,我把關於我對趙文雨的調查和對杜長恩死亡的懷疑全部告訴了他,沒有一點點隱瞞。
做不了福爾摩斯,但願我可以做一個稱職的華生。我安慰自己。
……
在家門口居然被張道明逮住,這個傢伙一臉壞笑著說:“我昨天想找你玩來著,你不在家,我出來的時候,猜我看見什麼,嘿嘿。你居然摟著被灌醉了的莫湘蘭從車裡出來。哈,不錯啊,小子,有進步。學會先把小妞兒灌醉了再抱上床。怎麼樣,那丫頭?夠不夠味兒?”
我頭大如鬥,反駁道:“湘蘭的哥哥剛剛去世,她才喝酒的。不是我灌的,我不放心她一個人回去,才把她帶回家。我們什麼也沒有發生。別胡猜。”
張道明露出一副鬱悶的表情說:“我的智商真的很低嗎?這種騙小孩子的話也拿來哄老子,今天湘蘭穿的是什麼?就算不是文靜那一件吊帶衫,也肯定不是昨晚那件吧?你小子還敢說沒*服沒上床?”
“好吧,這件事情給我保密,讓申蘭知道了肯定會拔我的皮,碎屍萬段的。”我只能儘量讓事情停留在可控制的範圍內。
“算你識相,加上上次調查李建秋那事兒,數罪併罰。晚上陪老子去桑拿。”張道明也沒有徵求我的意見,揚長而去。
……
“你回來了?”湘蘭甜甜地喊著,將燒好的飯菜擺上桌子,然後也不管我吃驚的眼神,徑自走過來把我的外套脫下掛在衣架上,“快去洗手,飯菜都涼了。”
我有點暈暈的,感覺這樣的場景和對話應該是出現在夫妻之間才對啊!幸虧沒有被張道明看見……我暗暗地想著。
湘蘭脫下了圍裙,看我愣在那裡,嬌嗔道:“快去洗手吃飯啊。”
“哦。好。”我支支唔唔地去洗手。
看著眼前的一切,忽然感覺這個屋子裡真的有一種家的氣氛了。這是文靜去世以後再也沒有出現過的。
湘蘭的手藝的確是好得沒話說,我忍不住問道:“你跟誰學的做飯?”
“呵呵,你小瞧我了。今天我才小試牛刀而已,以前我哥哥那麼叼的胃口,都服我的手藝。”說到小威,湘蘭的神色有些黯然了。
我不知該怎麼安慰她,這時傳來了很霸道的敲門聲。我開啟一看,竟然是丁妙思。
我一愣:“你怎麼來了?”
謀殺?自殺?(3)
她沒有理我,接著渾身的酒氣,一把推開站在門口的我,反手扣上門,二話不說坐在飯桌邊,對著一桌子的飯菜風捲殘雲。
我和湘蘭傻乎乎地看著她,過了好半天她似乎發現了湘蘭也在,歪著頭,笑著說:“秋雲還是很有本事的啊,這麼快就把湘蘭帶回來了住了。”
我呆呆地看著眼前渾身散發酒氣,說話含糊不清的丁妙思,已經完全沒有了往日精明強悍的風範,此時兇悍的外表只是在掩蓋她內心的悲傷而已。
丁妙思看我們沒有說話,“哇”地一聲哭起來:“秋雲,秋雲……你說說這是為什麼,杜長恩為什麼要自殺?”
湘蘭“啊”地一聲驚叫:“什麼,杜師兄自殺了?”接著看我,我點點頭,剛才沒有來得及告訴她這件事。只見湘蘭的眼圈也開始紅了。不得不承認杜長恩是個很不錯的人,連我早上剛剛聽說他自殺的訊息也禁不住有些難受,當然這裡麵包含了他無法再幫我解開方如意的謎題的遺憾。
湘蘭問:“什麼時候的事情?”
我說:“昨天晚上,開煤氣自殺的。今天早上我去找他,他家屋子周圍就全是警察。”
湘蘭默默地低下頭,丁妙思則不依不撓地說:“我們已經準備好下個月結婚的。我知道他以前自殺過,他也跟我保證過,說以後再也不會想不開,如果想不開會在第一時間跟我溝通。已經是30多歲的人,還會有什麼像小孩子一樣想不開呢?我這次真的是不懂,這幫搞學術的傢伙是不是真的不正常。”說完衝到廚房,開啟冰箱,拿出一瓶啤酒,用牙齒直接咬開了蓋子就開始對嘴吹。
我還真佩服,連我自己都得用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