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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
五十三團一營有700多人,全部日械裝備,在全團是戰鬥力最強的。蔡啟榮自己到前邊指揮戰鬥,留下政委李震宇帶領一營,負責保衛首長。他對李震宇說:“萬一我犧牲了,你負責指揮全團。”李震宇說得也很乾脆:“好!我保證首長安全。”說完就立即帶著一營出發了。
部隊很快就行動起來了。五十二團、五十三團為第一梯隊,五十二團在左,五十三團在右,並肩沿大雷崗,由北向南打;五十四團為第二梯隊,準備隨時投入戰鬥。
這時又來了情報,後衛正在和敵人激烈接火。鄧小平果斷地給野司作了三點指示:“一、各部門立即將機密檔案全部燒燬,以免遺失;二、橋頭之阻敵已被我們壓縮到村裡了,直屬隊接第六縱隊後尾過河,不管飛機轟炸和敵人火力封鎖,一定督促各單位跟上,求得迅速透過,以免前後接敵被迫作戰;三、預定宿營地在彭店一帶,過河後到齊一個單位即指定專人負責帶走,以免遭空襲。”王玉彬:《第二野戰軍征戰紀實》,解放軍文藝出版社2000年10月第1版,第200頁。
強渡汝河(4)
杜義德也進行了相應部署,命令副司令韋傑負責全軍過河,維護秩序,並且派人通知後衛四十六團,打到最後,過不了汝河,就地分散打游擊,或者想辦法轉回魯西南。六縱九個團中,四十六團是唯一的紅軍團,也是戰鬥力最強的團之一,杜義德下了這樣的命令,可見當時情勢確實非常緊急。
杜義德隨即趕到前衛團指揮作戰。十八旅經過一場激烈的戰鬥,終於在毫無遮蔽的平原上殺出了一條血路。
有人說,十八旅這場仗打得順手,是因為國民黨軍第八十五師一一旅旅長、地下黨員廖運周有意“怯戰”,遇到解放軍就往後退,讓出了一條大路。
原六縱司令部參謀武英此時正在後方養傷,並沒有參加千里躍進大別山的汝河之戰,但在後來的淮海戰役中,國民黨軍第八十五軍一一師在師長、地下黨員廖運周的帶領下起義時,是他孤身進入包圍圈內的國民黨軍陣地,接應一一師起義,脫離淮海戰場。他也因此與廖運周結下了深厚友誼。關於汝河之戰,他曾經問過當時任國民黨軍八十五師一一旅旅長的廖運周。他回憶說:
建國後有一次在北京,我遇到了廖運周,我就問他,為什麼在劉鄧大軍千里躍進大別山時在汝河邊打我們?他對我說,他根本就沒怎麼打。解放軍衝過來時,他就把幾個團長找來,給他們下了一道命令:“你們要靈活一點,###打到哪個村莊,你們就撤出哪個村莊!”幾個團長有點不解地看著他,他給他們解釋說:“###是殺紅眼了,不要命地往前衝,我們把槍往天上打,不能去硬碰硬。”這幾個團長明白了,旅長這是要“儲存實力”。後來為這事,八十五師師長吳紹周事後曾嚴厲地訓斥了他一番,說是他把###放走的,是有意這麼幹的。廖運周就“據理力爭”說:“要我頂也能頂住,可是打到最後,一一旅就完了,對八十五師也沒好處。”吳紹週一聽,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在國民黨部隊裡,有人有槍就有實力,沒有人槍了就是光桿司令。他吳紹周也是聰明人,這事就不了了之。
十八旅經過奮勇血戰,敵人很快就後退了。十八旅派出去搜尋的部隊報告,在長達十餘里、寬六七里的地區,已經看不到敵人的蹤影。肖永銀鬆了口氣。
掩護大軍渡河的重擔全壓到十六旅的肩上,尤太忠感到了沉甸甸的壓力。十八旅政委李震在幾十年後回憶說:
他們(十六旅)任務顯然比我們艱鉅。我們(十八旅)現在是從敵人的薄弱部位開啟一條通路,把部隊掩護出去,而他們則需扼住橋頭堡壘裡的敵人,使其不能前進一步。這樣他們就得受敵人的三面火力夾擊,並一直要堅持到天黑。
凌晨3點左右,尤太忠就把部隊帶上來了。他要用四十七、四十八兩個團加上旅直,不到7個營的兵力,固守大、小雷崗和橋頭堡,抗擊敵人,掩護大軍安全渡河。尤太忠首當其衝的是敵六十四旅,這個敵人更為頑固,打起仗來更為兇悍。
尤太忠帶領四十七團迅速進入大雷崗,部隊開始構築簡單工事,準備迎擊敵人。在一家老鄉的破馬廄裡,戰士們打通土牆架上幾根木頭,上面堆上一層土,成了臨時旅指揮所。尤太忠回頭對政委張國傳講:“咱們兩個分開,萬一犧牲了一個,還能留下一個繼續指揮作戰。”張國傳立即搬到了100米外的另一個房子裡。
四十八團遇到點麻煩,他們剛進入小雷崗,敵人就衝了出來,短兵相接,敵人又重新佔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