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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蕉�焙螅�砸宦�群笤諫蜓艉凸��踅�洩�坑諧尚У墓ぷ鰲�1934年春,經滿洲省委組織部長何成湘和她談話後,被分配到珠河中心縣委擔任委員,並以縣委特派員的身份到我游擊區展開工作。
在游擊區工作期間,趙一曼以堅毅果敢、平易近人而很快贏得了大家的信任和尊重。抗聯老戰士梁銘岫回憶說:“那是1935年2月,當時我剛滿13歲。舊曆臘月二十九的中午,一支抗聯隊伍開進了我的家鄉——珠河縣劉家村,只見一位20多歲身背長筒獵槍,步態輕盈的女同志走在前面。她身穿一件沒吊面的羊皮襖,敞著懷,裡面穿著深灰色的棉衣,繫著腰帶,頭戴一頂黑色狗皮帽子,齊耳短髮露在外面,黑裡透紅的臉上一雙大眼睛格外有神。……在最初的日子裡,人們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都叫她‘女長官’,還說她和趙尚志司令是親兄妹。她知道以後便在大會上解釋說:“鄉親們,請大家不要叫我‘女長官’,我們抗聯同志都是為了打日本鬼子從四面八方到一起的,沒有什麼長官,全是同志,大家就叫我一曼好了。”
《東北抗日烈士傳》一書中講的有關趙一曼奪槍和運槍的兩個小故事就很能反映出趙一曼點子多、考慮問題周到的特點:
“在帽兒山車站的公路線上,設有偽軍的一些哨所,是我游擊區開展抗日活動的障礙,搞掉這些哨所是抗日鬥爭的當務之急,又能給我部隊補給武器。一曼同志為此精心策劃出了一套完整的辦法:由雷炎同志帶一把砍刀和一個灌上水打上氣的皮球打先鋒,一曼同志和另三名同志騎馬隨後接應,在夜間逐個端敵人的哨所,每到一個哨所,敵哨兵未發現就先用砍刀搞掉他,五人共乘敵軍熟睡時進入哨所抓俘虜、繳槍械、割斷電話線;敵哨兵發現時,雷炎同志就地蹲著裝解手,一按皮球就會發出噼噼啦啦似的拉肚子的聲音,待敵哨兵放鬆警備或轉身時,再用砍刀搞掉他,五人再抓俘虜、繳槍支、割電話線……”
“一次中心縣委設法從偽軍處買了十幾支短槍和大批子彈,因為敵人盤查嚴而無法運出。一曼同志和另一女戰士小沙主動接受了轉運這批武器的任務。他們到交接地點領到武器,用油布、油紙包起來,放進了馬拉的大糞車中,直接向城門趕去。車到城門卡,日軍捂著鼻子嫌臭,躲得遠遠的;專管亂翻亂搜的偽軍見是大糞車,也喊著“快走!快走!”車老闆猛加幾鞭,糞車也就出了城。武器很快轉到部隊了。”
趙一曼在侯林鄉、亮珠河一帶組織群眾開展武裝鬥爭,工作搞得有聲有色。這在敵人那裡也掛了號的。在當年的《大北新報》和《哈爾濱日報》上都登有《###女頭領趙一曼,紅槍白馬猖獗於哈東地區》的報道。
1935年秋,也就是在日偽對我珠河根據地“###”最殘酷的時候,趙一曼挑起了中共珠河鐵道北區區委書記和第3軍第2團政委的重擔。
1935年11月的一天黎明,趙一曼和二團的戰士們被敵人包圍在一個山溝裡,隨後在整整一天的時間,他們都沒有突圍出去的機會。直到天黑下來以後,趙一曼向團長王惠同說:現在機會到了,你帶領部隊和傷員突圍吧,我帶一班掩護。
王團長說:這怎麼行?你是女的,你先走,我掩護!
趙一曼說:什麼男的女的!快!你有責任把部隊帶出去!
這樣王團長帶著部隊在趙一曼等人的掩護下,突圍出去了。趙一曼等在完成任務後撤出時,與敵人遭遇了。在這次遭遇中,趙一曼的大腿部被擊中,而且是貫通傷!於是,她只好帶著其他3名同志在珠河縣第3區春秋嶺的一個農民家裡養傷。想等傷勢輕一些後再去找部隊。但是,就在她住下沒幾天以後,敵人便得到了這一訊息,並由第3區###隊隊長張福興親自帶著全副武裝的偽軍前來抓他們。在與偽軍的搏鬥中,趙一曼左腕又中一槍,昏迷後被俘。
白山黑水間的巾幗英雄(2)
在偽警務廳,趙一曼面對敵人軟硬兼施的審問,回答只有三個字:“不知道!”直到她大腿的槍傷化濃後,才把她送進了哈爾濱市立第一醫院禁閉起來。但即使是在醫院裡,他們每天也都要來審問趙一曼。
在對趙一曼用盡了酷刑仍未能獲得任何東西之後,敵人徹底絕望了。8月1日,他們把趙一曼押上了開往珠河的火車。在這生命的最後時刻,趙一曼想到了他幼小的兒子。她向敵人要來紙筆,留下了給兒子的遺言:
寧兒:
母親對於你沒有盡到教育的責任,實在是遺憾的事情。
母親因為堅決地做了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