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第3/4頁)
卡車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是變態殺人狂。現在趙匡胤只希望苗訓能停止給他算命,尤其是測字。但他自己又沒法跟苗訓溝通,因為苗訓對他說出的話,總是分著理解,還老往變態了想。所以趙匡胤只能委託趙普跟苗訓攤牌。其實,說是攤牌已經算是抬舉趙匡胤了,說是請求應該更恰當。
趙普也覺得很有必要跟苗訓談談,但不僅是因為趙匡胤。他和趙光義也覺得苗訓這廝辦事有點二百五,再不讓他打住準得捅出大亂子來。當然,苗訓對此還是一無所知。
苗訓認出了走進他帳篷的人是趙普,然後心裡就開始發毛。我們都知道,那是他以為趙普是個Gay的緣故。趙普徑直走到了苗訓的對面,沒等苗訓讓座就找了個蒲團坐下。在開口之前,他先用手捂著嘴巴,咯咯嘎嘎的樂了起來,好像要跟苗訓講一個最可笑的笑話。笑聲讓苗訓覺得自己掉進了冰窟窿,他的心裡盤算著:要是這個大玻璃強姦我的話,反抗還是不反抗呢。趙普看著苗訓樂了好一陣,然後上氣不接下氣的說:“以後流鼻血,可別再仰著頭了。你應該坐下來靜靜心,一會兒鼻血就不流了。”說完之後,又用手捂著嘴樂了起來。趙普的這番話讓苗訓覺得自己已經凍在冰窟窿裡了。
自從苗訓被楚昭輔宣傳成半神科學家之後,他越來越覺得自己就是半神科學家了。這很正常,要是我身邊的人都說我是愛因斯坦,我也會覺得自己是物理學家,至少相對論我不是一點都不明白。當然,這需要一個過程。
開始的時候,苗訓很不適應半神科學家的身份,以及由此帶來的變化。圓臉小夥子們不再稱呼苗訓為“你”,而變成了“您”。此外,苗訓還多了一些其它的稱謂,比如“大師”、“道長”等等。幾個比較糊塗的圓臉小夥子管苗訓叫“聖僧”,讓苗訓對著他們翻了好幾天白眼。另外,對自己是半神科學家這件事,苗訓還是持懷疑態度的:如果我是半神科學家,那我自己怎麼都不知道呢?如果我不是半神科學家,那為什麼大家都說你是呢?不過從黑白小鎮到開封城的過程不僅讓苗訓明白了錢的重要性,還讓他明白了任何事都不能和大多數人對著幹,否則就是反社會。如果和所有的人對著幹,那就是反人類。舉個例子,如果大家都說你的智商有問題,那你就必須承認你是個傻子,要不然大家就有可能把你變成傻子,或讓你比傻子還慘。就像現在,大家都說我們已經上床了,所以我必須儘快和她上床,否則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從苗訓的角度看,成為半神科學家並不是件壞事,所以他覺得為這件事去反社會的話,太不值當了。
苗訓堅信了自己是半神科學家,也就堅信了自己是陳摶的徒弟。還是那個道理,大家都說你是陳摶的徒弟,你就得承認,否則就是反社會。而且給陳摶當徒弟這件事還是苗訓自己最先說出來的,不過苗訓覺得自己並沒有撒謊,因為他說的是:“那是我的老師。”老師這個稱謂的用法實在太廣泛了。我經常接觸一些大學的著名教授,見了面我也管人家叫老師,不過人家的研究生名單裡可根本就沒有我這一號人。也有一些人管我叫老師,但我根本就沒有學生。所以苗訓這樣描述他和陳摶的關係,從理論上講一點錯誤都沒有。
趙普對苗訓說了流鼻血的事,苗訓覺得自己已經凍在了冰窟窿裡。
趙普實在是個高手。我覺得攤牌這種事就得這麼幹,一下子拿住對方的要害,讓他沒有還手的餘地。否則攤牌就變成討價還價了。對苗訓而言,他的要害就是半神科學家這件事。雖然這件事是趙普的陷阱。這對我很有啟發,我跟她攤牌的時候也得這麼幹。不過她的要害在哪我還得好好琢磨琢磨。
趙普的話對苗訓有兩種含義,一個是好的,一個是壞的。她有的時候問我:“有兩個訊息,一個是好的一個是壞的,你先聽哪個?”我總選擇先聽好的,因為我是個悲觀的人。錢鍾書先生也是這樣認為的,吃葡萄時,從最好的葡萄開始吃的是悲觀主義者,因為他沒有希望。
我們先看好的一面。苗訓可以相信自己了,至少在半神科學家這件事上。自從苗訓發現自己是S之後,就越來越不自信,甚至越來越自卑。因為變態並不是件光彩的事,就像ED一樣,要是讓別人知道了,準受歧視。除非別人也是變態,還得是個M。基於這個前提,苗訓總是覺得他的想法全都是錯誤的,因為變態不能有正確的想法。比如苗訓本來認為自己不是半神科學家,但大家都說他是,所以他就只能認為自己是。而現在趙普告訴他其實他的想法是正確的,這也就意味著他也許不是變態。這個結論讓苗訓很興奮,他覺得如果眼前的這個娘娘腔真的能證明自己不是S的話,就是讓他佔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