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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甲的熱心老人,那樣,二哥就不用以天為被以地為床了。
房子的正中掛著一個電燈泡,門的正對面放著一張用木板搭起來的簡單的小木床,床上一個花季少女和衣而睡。雙唇微動,臉頰泛紅,我看的怔怔出神,她翻了一個身……“撲通”,我靠,這麼大了睡覺還這樣,你也不看看你人在什麼地方就往我這個方向翻……我的媽呀,這丫的睜開眼的瞬間,居然用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看……心裡慌了神,轉身欲走,卻見她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土,笑著問,“你這麼晚了怎麼還來這山上啊,你就不怕麼?”
我見她這樣說,於是趕緊回頭,“怕?我這麼大個人了還怕什麼怕啊。”
“呵呵。”那個女孩笑笑,“就你一個人嗎?”
我猛然想起二哥還躺在地上與周公幽會。可是要一個男人進人小姑娘的屋子去睡覺,這恐怕不大合適吧……可是睡在地上,萬一睡出個什麼病來那可怎麼辦啊。
我於是唯唯諾諾的開口,“還有個哥哥……”
女孩笑笑,“我就說麼,你這樣的白面書生怎麼有膽子晚上一個人跑來這山裡,原來是有照怕的啊。嘻嘻,怎麼沒看見他啊。”
我沒有和她計較她針對我的諷刺,硬著頭皮說道,“他現在就睡在你房子的外面……恩……能不能,讓他在這個房子裡睡上一晚……”
女孩笑笑,“可以,但是你不能睡,要陪我聊天。”
這有什麼,不就是不睡覺麼?想當年在網咖一玩就是兩三天,哪裡合一會眼啊。我微微一笑,“好啊。”
心下卻還在說著,“陪你聊天?媽的,正中老子下懷。”
女孩把門開啟,我還站在那個窗戶前。
她看了看二哥,笑著轉過頭來,“還真是……唉,快過來把他弄進去吧。”
我“哦”了一聲,走過去,看看二哥的體型,我的頭皮直髮麻,要我把他弄進去,你不存心想要我出醜麼?
我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能幫我個忙麼?我一個人……沒*弄啊。”
女孩頑皮一笑,“我看也是,這樣吧,我們把他抬進屋子。”
於是,在我和那個女孩的同心協力之下把二哥這座大山抬進了活動房,那個小小的床已經被二哥所佔據,女孩看看已經累得不成樣子的二哥,然後看了看我,我尷尬一笑。
她從床下取出兩張小凳子,遞了一個給我,我也很不客氣的接了。
她一直在笑,我也不知道他在笑什麼,伸手摸了摸臉,一股劇痛直傳遍全身……臉腫了,這個是我敢肯定的事情。媽的感情這小丫頭片子是在笑我這個豬頭啊。
我低下頭不去看她,這才想起現在還不知道人小姑娘的姓名。我開口問,“那個……你叫什麼?”
女孩看著我,搖頭笑笑,“劉珏。”
“劉珏?”我也看著她笑笑,“好像有個漢朝的公主也叫劉珏啊……”
女孩臉色微變,很快又回覆了笑臉。
我問她,“你怎麼會住在這裡啊,你們家是山上看油井的吧。”
劉珏點了點頭,她問,“這麼晚了,你們上山裡來做什麼啊?”
我一聽這話,神情有些尷尬,說我來這山上看我二哥盜墓?那不找死麼?人家打一110我和二哥死的可就比豬還要慘了。
她見我半天沒有說話,於是笑著說道,“不願意說就算了……你知道卓文君和司馬相如的故事麼?”
我微微一笑,“我喜歡司馬相如的《上林賦》可是更喜歡卓文君的《白頭吟》,‘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多麼華美的詩篇,這二人的愛情故事真可謂感天動地,一曲‘鳳求凰’,一首《白頭吟》,讓他們不離不棄,可是現在向這樣的愛情卻是少了,你怎麼問我這個啊?”
“沒什麼。”劉珏笑著搖搖頭,“以前聽過,但是忘了,你能講講麼?”
“這有什麼難:竇太后崇尚“黃老”學說,罷免了支援儒家學說的竇嬰和田羛的官職,陸續任命了幾個渾渾噩噩的人當了丞相、御史大夫和郎中令……司馬相如推辭了一番,便彈奏起來,先彈了一支短曲,後來偷看到竹簾後面有一個影影綽綽穿白衣服的女子在聽琴,知道是卓文君,就施展自己高超的琴技,彈起了一曲鳳求凰,透過琴聲,向卓文君表達了自己求愛的心情……司馬相如家中富有,也樂得清閒自在,就把家搬到茂陵,與卓文君過著悠閒舒服的生活。”我已經講故事講的口乾舌燥了,劉珏卻雙手託著下巴,滿眼的神往。過了很久,她突然說道,“真是神仙伴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