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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了嘴:“如果尉遲成真是在五、六個小時之前就被殺死,那麼這段‘劇情’顯然就發生在徐文所講的那個故事之前……”
徐文的臉上已經沒有一絲血色了,他的聲音中混合著無窮無盡的驚悸和恐懼:“那個‘主辦者’會不會認為……這也是一種情節上的雷同?如果他真這麼認為的話,那我,那我……”
荒木舟突然厲聲問道:“為什麼你所講的故事情節,竟然會跟尉遲成的死法完全一樣!”
“我不知道!”徐文恐懼地抱住腦袋,尖聲道,“那是我今天臨時想的一個故事,除了我之外,沒有任何人知道故事的內容!我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麼巧,他的死法竟然會跟我設定的情節如此類似!這真是……太可怕了!”
說完這段話,他大叫一聲,腦子裡那根一直緊繃著的神經終於斷掉了,在巨大恐懼感的壓迫之下,他昏了過去,朝牆邊倒去。
“徐文先生!”南天一步上前。將徐文扶住的同時,他全身打了個冷噤,似乎那份恐懼傳染到了他的身上,令他遍體生寒。
夏侯申走過來,將徐文的一隻胳膊搭在自己肩上:“先把他扶到房間裡去吧!”
南天點了下頭,和夏侯申一起架著昏死的徐文朝他的房間走去。餘下的人都不想再待在這個有一具可怕屍體的屋子裡,紛紛跟著退了出來。龍馬和北斗用床上的被子將尉遲成的屍體蓋住。離開的時候,龍馬將房間的門鎖好帶攏。
夏侯申和南天把徐文抬到他自己房間的床上躺著,兩人一起吐了口氣。夏侯申正要離開,南天問道:“我們就這樣讓他昏迷著躺在床上,合適嗎?”
夏侯申說:“他只是受了點驚嚇,沒什麼大礙。等他躺一會兒,就會醒過來了。”
“我不是擔心他昏迷不醒……”南天遲疑著說,“我是怕他不安全。”
“你害怕他成為下一個受害者?”站在門口的白鯨說。
南天眉頭緊蹙:“不管是巧合還是怎麼回事,他講的故事和我們遇到的情況出現了‘雷同’——所以他遇害的可能性相當高。”
“那我們怎麼辦?總不能一直守著他吧?”萊克說。
夏侯申思忖著說:“把他一個人留在這裡確實很危險。就算他違犯了那該死的‘遊戲規則’,我們也不能任由兇手對他下手——這樣好不好,今晚我們輪流守在這裡。”
歌特皺著眉頭說:“不是我不同意這個提議,只是……如果守在這裡的那個人恰好就是兇手呢?”
“就算是這樣他(她)也不敢下手,否則的話他(她)的身份不就暴露了嗎?”夏侯申說。
就在大家猶豫不決的時候,一個冷冷的聲音說道:“我提醒你們一件事,別輕易地把某人定位為‘受害者’,說不定看起來最無辜的人恰好是隱藏得最深的呢。”
眾人都回頭望向說話的荒木舟,千秋詫異地問道:“你認為……他有可能是在演戲?可是,如果主辦者是他的話,他怎麼會讓形勢發展成對自己不利的局面?”
“我沒說他是主辦者,我只是提醒你們不要輕易地根據一些表象做判斷,從而放鬆對某人的警惕。這樣的話,等於是幫了真兇的忙。”荒木舟頓了頓,“尉遲成遇害這件事尚有許多疑點,在沒能把弄清楚之前,誰是羊,誰是虎——都是不確定的。”
荒木舟說這番話的時候,靠在床頭的南天無意間瞥了躺在身邊的徐文一眼,發現他的眼皮似乎微微抬了一下。南天為之一怔。
難道他已經醒過來了。卻在假裝昏睡?或者這只是昏迷中無意識的舉動?
南天愕然地盯視著床上的徐文,卻沒再發現什麼不妥,一時感到難以判斷。
這時千秋問道:“那我們到底怎麼辦啊?”
“其實很好辦。”荒木舟說,“遊戲還是要繼續下去的。我們現在先下樓去,跟徐文的故事打分,之後再上來把他叫醒。然後嘛,就只能提醒他小心謹慎、好自為之了。”
眾人沒有異議,按照荒木舟說的去做。
打分,統計,計算平均分。
徐文講的故事最後得到了8,7分。
但是當大家到他的房間,把他叫醒,並把結果告訴他的時候,徐文沒有對此做出半點反應。他只是蜷縮在床上,用被子緊緊裹著身體,瑟瑟發抖。很顯然,他對自己性命的擔憂遠勝於對分數的關心。
十一點半,折騰了一整夜、經歷了第一起死亡事件的眾人感到惶惶不安、身心俱疲,分別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
在這裡的第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