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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片兒加上料酒非常勁爆的折磨背椎……這反而讓季佳對鄒清荷增加了好感。“手勁兒不少。”他有氣無力
,脖子上的血脈有著烏紫的印跡。
柳下溪一進門,就看到季佳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演那出呢。”
“季哥中暑了。”可憐見的。鄒清荷很同情他。
“八點的船票。”季佳伏在沙發上,除了痛,倒也沒有別的地方難受。“我跟小荷說了林小洛死的事兒。”
柳下溪一怔,轉頭看著鄒清荷。
鄒清荷的目光直直地對上他:“紀仕林就是那位紀仕林?”
“打什麼啞謎呢。”季佳插嘴。
“是的。我是逃離北京的,當我知道殺死小洛的就是紀仕林時。我在想,是我的出現促使紀仕林被除掉軍籍。小洛的死就好象間接
被我的怨恨詛咒死的一樣。是的,我當時是恨他們的。是用怨恨的心想著那兩個人名字。”柳下溪眼裡有鄒清荷陌生的沉痛與心傷,那
是藏在陰暗裡的渾濁之色。
當年的他是全心全意地愛著那張揚的少年吧!背叛帶來的心傷總是隱約帶痛。
“你有出口詛咒過麼?”鄒清荷走到他面前,遞了杯微溫的茶水。季佳的中暑清荷有反省過,認為大熱天吃得了生冷的東西造成的
。
“那麼沒品的事我沒做。”崩緊的神經突然放鬆了。他接過了茶,一口喝下。
“那就是啊。連聲都沒有出。就算有鬼神也是不知道的。更何況我們是唯物論者。偶然是存在必然中,必然又含有偶然的成份在嘛
。”鄒清荷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無論是柳大哥還是季哥對染上血跡的記憶各自帶有份不能遺忘的傷痛吧。最傷心的是隻怕是那位胡光榮
吧。
“還要你來安慰我。”柳下溪放下茶杯擁住了鄒清荷。他是撿到了寶對不對?
本故事《記憶的鐵軌》完結
謝謝各位親們捧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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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故事是《火車上的盜賊團伙》希望大家繼續支援
番外 夜色溫柔
季佳的突然中暑使得鄒清荷留了心眼。上船前順便去藥鋪買了些止瀉、消炎、暈車船等等常用的藥備用。
想不到立馬就用到了。季佳上船沒多久,肚子又開始痛起來,沒有其他的異狀,只是拉肚子。幸好去得早,蹬得雙腿麻木。等他出
來時,外面有一串人守候,大家橫眉對他。他是尷尬的,又不是故意的嘛。
回到船艙小小空間裡只有鄒清荷一個人,桌面上有兩片藥丸與有一杯溫開水。
“止瀉的。”鄒清荷顯然是一直在等他回來。
“下溪呢?”季佳也不客氣吃下藥丸喝下水。正覺得缺水呢…啊,活過來了。
“柳大哥覺得船艙悶,現在在甲板上吹風。”鄒清荷第一次坐這種大型客輪好奇著,光提甲板兩個字就覺得新奇啊。可又不放心季
佳才一直在等他。
季佳往床鋪上一倒,就是鐵漢的他也經不起幾次拉肚子,好象把身上的肌肉給瀉下了來了似的。
這季節船上的客人並不多,他們這船艙本是四人間的,卻只有他們三人。鄒清荷見他沒有大事情,這船艙也實在太窄了。鄒清荷走
了出來,甲板上的人居然不少,大約別的這船艙裡面的人都出來了吧。
河風吹起來真舒服啊。天已經完全黑了,靠著船舷上發黃的燈光,朦朧裡吸引著一些蛾子與沙蚊。
鄒清荷一眼就看到柳下溪,他面向著江水,背對著三三二二的人群。在個頭不高的江南水鄉,高大的他如同燈塔般的存在。
鄒清荷上前輕拍他的手臂,柳下溪側過身,讓了位置給他。甲板上相熟的人低聲在說著話,還早大家沒有睡意地享受著晚風。
鄒清荷裸露的手臂感受到從水波里透來的絲絲涼意,燥熱漸漸遠離。看著船尾翻出的浪花有一個詞彙掠過大腦“夜色溫柔”。
“季佳怎麼了?”柳下溪右手的中食二指弄開風裡翻飛的額髮,把不羈的它們夾在耳後,總是遮住眼睛怪不方便的。頭髮過長了,
一直想理短些的去理髮店前總是給忘掉了。睨眼看鄒清荷二寸不到的平頭,理一次可以管上幾個月,雖然沒有造型卻是大眾男子常見的
髮型。反而是自己異形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