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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洛的身手是很好的,如果不是醉酒,他一定可以避開要害的……
那時的他們是在實習期間,還沒有正式畢業。
柳下溪太懶了,結果季佳是一個人回學校交報告。
季佳總是貧窮的,四個人中柳下溪與林小洛是大款。而林小洛比起柳下溪更大方。其實季佳是一早就盤算好讓林小洛請吃中飯,來
之前他給林小洛打了電話,林小洛當然是一口應承下來。
季佳對他們之間的情變很不以為然的。這年代也沒規定誰跟誰就得一輩子,他自己就被人拋棄過N次。
朋友的龍陽之好他從知道的那時起就沒有看好過他們之間能長久。那是什麼事兒?那可是把中華民族幾千年的傳統給丟了。他苦口
婆心勸過,只是那兩位事主兒都是固執的主,你這邊說得唇乾舌苦他們根本不甩。
不是新潮不是保守,這倆人分開來看哪一個不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偏生要悖逆自然規律一意強行,他也不是要拯救誰離開歧途,
身為朋友也就得錯了就指出嘛。不然,只能算是吃喝混在一起的狗肉朋友。
柳下溪越發淡漠了。本以為這是好機會讓他迴歸正途的,卻發現現在的他跟結了冰似的,連說話也讓人寒到心了。
季佳是有牢騷的。林小洛你爬牆也就算了,幹嘛要拖胡光榮下水?那本是社會主義紅旗下根苗正的小麥苗啊。
在這之前,他硬是沒有看出這兩個人有私情。不得不感慨自己真是大條,不過想到當事人柳下溪也沒有發覺也就心理平衡了。
林小洛他們分開後大家一直沒有見上面啦。
季佳蠻期待中午的大餐。當然還要數落林小洛一番:“兔子不吃窩邊草”這個普遍真理居然被他糟蹋了。他可不想同時失去三位最
好的朋友喲。
他們分開也不到二個月,一向強壯的胡光榮抽脂似的瘦了,反而顯得精神了。(其實是衣著打扮比以前前衛了些。高階男裝的顏色
、款式,把活脫脫的鄉巴佬變成了與時俱進的城市青年。)林小洛還是老樣子,飛揚著眉眼。看著他們兩人這樣,季佳有些不忿。他陪
著的可是薄冰一樣的柳下溪……這兩人真是快活著啦。
季佳後來也仔細地反省過,當時不停地提柳下溪是不是自己潛意識裡的見不得別人好的刻薄?
桌上的飯菜擺上來後,臭屁的話很快結束。先提起柳下溪的是胡光榮:“下溪他還好麼?”那時他正在開啤酒。
這話季佳還沒有答,林小洛搶過啤酒道:“喝這個沒勁,喝白的。”
“下溪他很不好。幾乎不出門了。看誰都不順眼。”
季佳的話一直都不少。還喜歡添油加醋的……看著林小洛大口大口地喝著五糧液倒有了份痛快的心情。季佳酒量不大,他下午還要
回那山村地。他喝的是啤酒,陪著林小洛喝的是胡光榮,胡光榮的酒量不小,是喝家釀谷酒長大的。
正吃得高興,林小洛與胡光榮身上的bp機響了。瞧著他們去覆電話,季佳猜想“肯定是公事啦。”
季佳是羨慕的。他呆在山村實習其實就是為人民服務的公僕,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很煩人的。
“慶園小區發生了綁架案。我們得走了。”林小洛把飯錢放在桌上,兩人匆忙走了。季佳眼紅啊,“綁架案?”那可是大案!他們
倆個已經是正式的刑警了,還允許佩槍。
紀仕林拿著軍用匕首的手很穩,放在孩子的頸動脈上,無論孩子如何哭泣鬧騰也沒有傷到面板。
他並不想傷人質。他只是需要錢,大把的錢。
小齊身染的艾滋病是化錢的大坑,他還是想治好他,那怕是不能痊癒,只要有命在說不定那天就有了可以治好的藥。小齊是他的外
甥,紀仕林的大姐的唯一兒子。那麼聰明的兒子考上了好大學,有著輝煌的前程啊。
突然有一天,大姐對他哭訴:小齊被大學開除了。
既然文的一途走盡了,紀仕林沒法子把小齊弄進了軍隊。又捨不得他受新兵訓練的苦楚。想盡法子把他弄進勤務班,討上司喜歡能
輕鬆就進入仕途。
紀仕林自己是聰明人,考慮事情喜歡向捷徑上走。小齊進了部隊後,他明白小齊被學校開除的理由:他是同性戀,被抓包了。
“舅,我染病了。是絕症。”有一天,一直在他溺愛下的小齊對他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