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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的全部心思還圍繞在那案子上,喝完綠豆湯依舊不放過柳下溪。
“是紀仕林。”
“紀仕林?”
“就是他。哎,他乘我沒有注意的時候偷藏了幾張參謀長的日記,以此去勒索日記裡被提到的高官。真是不怕死的人啊。身居高位
的人那能輕易被他勒索?被抓住後他居然把日記、相片的事以及我給供出來了。真是池魚之殃。為了保住我,爺爺很傷腦筋。也因為我
真的沒有看過日記,才沒有不明不白地消失。結果參謀長的艾滋病與死亡被重新掀開,事情一直鬧到我們實習期,我被流放了。北京市
內沒有單位敢接受我。他們幾個跟我一起倒黴了。”
“……”鄒清荷心一堵,那個世界啊很複雜!有些明白柳大哥被這沒有特色的鄉村吸引的理由,這裡的人單純多了。“去你家要帶
特產麼?”
“不用,太麻煩了。”柳下溪攬過他的肩,鄒清荷推開他,真熱。
“失禮就不好。帶些什麼好呢?”今晚有打電話給姐姐,想不到她一口就答應放清荷自由。去北京玩耶!李果特意過來送了五百元
,鄒清荷是不肯收的。
柳下溪說了句:“等你賺錢了加倍還回來就行了,自己的姐夫有什麼好說的。”父親有託李果送來句話:“見見世面也是好的,不
要把心玩野了。”
“高考的錄取通知要等上一個月,這日子也是難過的,不如在外面玩一圈。”這是姐姐的原話。她對柳下溪是信得過的。
有了這筆錢,鄒清荷本來打算買套過得去的衣服。季佳以嘲笑的口氣評論:“別,這裡的服裝不叫時裝,太土了。”
柳下溪倒是不在意,只說:“能穿就好。錢的事你就不用在意。沒有經濟來源身為高中生也沒有丟臉的地方。我請你去家裡玩,費
用自然是我全包。還有,現在我們是一家人了,你不要分得那麼清楚。不會理財的我,以後可能靠你養喲。”
這話說得!鄒清荷雖然當即笑了起來。
只是
在金錢上的自卑是心結,母親生病時的醫藥費,父親陪盡了小心到處找人借錢…鄒清荷回想起來就覺得心酸。這種心態不可能由幾
句話就能沖淡的。
“帶些特產。明天…哦,應該是今天了去市場轉轉。”鄒清荷打定了主意,這才安生地閉眼睡覺。
記憶的鐵軌…09
吃完早餐,季佳見柳下溪與鄒清荷一點動靜了沒。忍不住,他拿牙籤刺柳下溪露出的胳膊。不是他沉不住氣,這人總是氣定神閒讓
人看不順眼:“不是今天回北京麼?連行李也不用收拾?”
柳下溪放下手中的報紙,翻白眼。託季佳的福,一大早吵死人了。昨夜睡得晚,本想今早起遲些補點眠的,計劃泡湯了,睡眠不足
火氣重。“今天我還要上班,請假的事還得看情形,並不是說走馬上就能走。”
季佳居然把這事給忽略了。的確呢,執法人員嘛不能沒有紀律。
“請假容易嗎?”他臉上堆笑不能讓柳下溪藉機會反口。柳下溪他在這兒逍遙過日子,胡光榮太可憐,整個人還沒有從林小洛的死
亡中掙脫開來。身為朋友實在看不下去。
“等我下班動身……”柳下溪沉吟了一下:“只能坐晚上的船了。季佳你去買船票。清荷,你要不要出門?”
鄒清荷的身體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到底年輕。“我去市場買些土產品。”
“沒必要。”柳下溪不以為然。
“千里送鵝毛,心意。”鄒清荷反駁。
柳下溪聳聳肩,不想在這種問題上爭輸贏:“季佳,你陪清荷去市場吧。”與清荷一起逛街不是件愉快的事兒。柳下溪有幾次跟他
去菜市場……清荷他,非得先細細看完整個市場的菜攤,比對各家價格,真正決定下來買那家的菜還得跟人家討價還價斤斤計較。說實
話,提著菜籃子呆在他旁邊的柳下溪覺得非常丟臉。大大破壞了他心目中的男孩清純素潔的形象。那一個俗啊!就如同古典樂章裡夾雜
著不協調的錯音。
柳下溪上班,季佳去買船票。鄒清荷收拾屋子。
去北京啊!心跳加快呢,坐船去!大客輪也只是路過江邊的時候見過,很羨慕啊。會不會遇到《尼羅河上的慘案》那種事?
坐在床上,目光落在那些課本書參考書